骆丘白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把锁,静静地躺在一块浮木上,在大海上漂流。他像是已经这样漂了很多年,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遮盖了锁面原本的色泽,海水拍打在身上,他冷得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一个*花袭来,他一下子跌落在水里,一只手把他捡起来,用一把坚硬的钥匙捅进了他的body里。
“咔嚓”
他听到body被打开的声音,接着钥匙的滚烫温度一下子把他包围,舒_fu的叹息一声,全身涌来一阵铺天盖地的热,驱赶了多年的冰冷,也燃烧掉他身上厚厚的铁锈。
耳边传来钥匙的震颤,还有自己X_io_ng腔的共鸣,像是等待多年,就等这开启的时刻。
巨大的*Ch_ao扑面而来,他随着海水起起伏伏,像一叶暴风雨里的扁舟,被狠狠的抛向空中。
接着眼前的场景变了,他趴在一张陌生的_On the bed_,双tui大张,屁gu翘起,用一个非常不堪的姿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
他闷哼一声,接着秘处的火热又*大了一圈,一只大手探到前方揉捏着他的RU头,扑哧的水声传来,他费力的回过头来,看到了熟悉的body。
j壮结实、凶猛有力,就像上次在祁家老宅做的那个春XX梦,连肌r的纹路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骆丘白轻叹一声,把脑袋埋在手臂里,觉得自己特别丢脸,他到底是多缺男人,才会继而连三做这种荒唐的梦。
火热的楔子猛地刺进来,像是要把他的肠子搅翻。
骆丘白扬起脖子闷哼一声,这个梦太激烈,也太真实了**
等一下,梦!?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倏地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冲得他头晕目眩,入眼是一片红色,被压碎的莲子、花生散落了一地,耳边传来扑哧的水声,他正趴在枕头上,随着身后的节奏不停地起起伏伏。
这是**怎么回事?
yi_ye情、酒后乱X**所有糟糕的想法瞬间一齐冲进脑袋,惊得他头皮发麻,慌张的回过头想要看清是怎么回事,yao椎却传来一阵抗议的酸痛。
“你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一个汗*结实的X_io_ng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听到祁沣的声音,骆丘白眼珠子都不会动了,zhui唇哆嗦了两下,他**他的梦是不是还没醒,否则怎么会听到不举男的声音?
一个热吻落下来,他被翻过身子,一条tui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这一次,他无比清晰的看到了祁沣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此刻斥着情YU的Ch_ao红。
他不敢置信的挣扎着撑起身子,低下头的瞬间,看到了一_geng粗壮紫红的r块,正一刻不停地在自己的body里CHOU送,连接的位置因为剧烈的冲撞而mo_cha出一层暧昧的白色泡沫,下面的红色被单*的一塌糊涂,昭示着这场情事的火热和激烈。
仅仅这一眼,骆丘白的脸都绿了,震惊失声道,
“**怎么是你!?”
祁沣的动作不停,托着他的屁gu,脸上瞬间闪过不悦,“不是我,你还想要谁?”
被顶到敏_gan处,骆丘白闷哼一声,手忙脚乱的把他往外推,脸上的表情都纠结快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秘处都已经完全被X的失去了_gan觉,肚子里饱*的厉害,像是随时随地要流出什么东西**
“你他_M给我停!停!别干了**嗯A**我、有话问你!”
叫了一晚上,芙蓉勾的嗓子带着_F_事后的疲惫沙哑,别有一番销魂滋味,此时带着哭腔,更是让祁沣忍不住暗骂几声,低头胡乱的堵住他的zhui巴。
他的Q子怎么能这么贪心,把二十八年的米青ye都给他了,还不满足,难道还要再榨干他的j血不成?
骆丘白的疑惑和震惊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此刻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两只手拼命地拍打,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大鸟怪踹下床。
可惜祁沣不鸟他,按住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几声野兽般的粗重ChuanXi,低吼一声,下面的孽物剧烈的chou_dong几下,猛地扎进shen处,xing_fen地跳动几下,又一次爆发出滚烫的白ye**
“唔!唔!”骆丘白被烫得浑身哆嗦,肚子Zhang得鼓了起来,像濒临死亡的小兽一样发出短促的呼声,脑袋里霎时一片空白。
昨夜的所有回忆像Ch_ao水般袭来,他记起两人在教堂前宣示结婚,记起为了逃避X*扰而喝酒壮胆**当然也记起了酒意正酣之时,模模糊糊好像看到祁沣下面那_geng硬起来的庞然大物**
祁沣把自己抽出来,滚滚浓ye淌了出来,骆丘白的脸绿的更厉害了。
失神的看着tui间的污浊,他怎么都没法相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栽在了一个不举男手里。
虽然他并不是严苛的禁Y_u派,但至少也曾经幻想过第一次要跟自己最爱的人,在*漫的气氛下,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甚至在最爱孟良辰的时候,他们都没做到这一步,现在却莫名其妙被人给上了,还是个他一直以为对自己屁gu绝对构不成威胁的不举男,这让他一时无法接受,shenshen地觉得自己貌似上了大当**
他使劲揉了揉眉头,思索了很久才脸色古怪的从zhui里憋出一句话,“祁公子,原来就算你硬不起来,我也把你当个爷们看,可你竟然为了sChuang,吃伟哥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样有意思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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