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义面色淡定,笑着岔开话题,说:“刚才让两位瞧了笑话。后日补办喜宴,还请两位要赏脸喝喜酒。”
楚钰秧笑眯眯的点头,说:“当然当然。”
江旬义很快就和苏桦絮一起走了,楚钰秧瞧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说:“端儿,你有没有觉得苏玲有点奇怪A。”
赵邢端说:“你不之前说过了。”
“我说过什么?”楚钰秧问。
赵邢端说:“你说她喜欢江旬义。”
“我的确有说过。”楚钰秧点头,说:“所以你也看出来了吗?”
刚才苏玲听到补办喜宴的消息之后,反应太过强烈了,赵邢端当然也瞧出了一些,恐怕真叫楚钰秧给说中了,苏玲是喜欢上江旬义了。
楚钰秧说:“苏玲在苏家饱受欺负,突然有个男人对她这么照顾,这么温柔,这么宠爱的,不沦陷都难A。她年纪还那么小,喜欢上江旬义也正常。可惜就可惜在,江旬义对她的好只是爱屋及乌A。”
赵邢端说:“你就这么确定江旬义是真心喜欢苏桦絮的。”
“要不然呢?”楚钰秧反问。
赵邢端说:“没准是江旬义因为遗愿的事情苦恼,正好发现苏桦絮需要帮助,所以就做了顺水人情,只是单纯的想要报恩罢了。”
“那为什么江旬义坚持要重新摆宴?”楚钰秧问。
赵邢端没话说了,的确是这样,如果只是单纯的还人情,或者是交易,江旬义_geng本不需要再摆宴。江旬义坚持再摆宴,就已经说明了苏桦絮在他心中地位很重要。这一点恐怕苏玲都瞧出来了,所以才会不高兴的离开。
楚钰秧说:“不知道江旬义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A,他一番苦心,苏桦絮都没发现,真是好可惜A。”
赵邢端说:“回_F_去了。”
楚钰秧赶紧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说:“我还没有_gan叹完呢。”
楚钰秧解开了脚印的问题,但是仍然不知道杀死江东儒的凶手是谁,而且除了那一些猜测之外,他们也没有新的进展。
第二天一大早,楚钰秧又跑到宴厅去了,里面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有收拾过。不过因为过了好几天没有进展,留在这里官差也都呆不住了,就撤回了衙门去。这边一个人也没有。
楚钰秧吃了早饭就跑过去了,赵邢端一转身的功夫都瞧不见他人影了,不过一想就知道,楚钰秧也没几个地方可去。
赵邢端找过来的时候,楚钰秧正蹲在门坎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赵邢端说:“快下来,门坎你也踩。”
楚钰秧跳下来,说:“我没有踩门坎,我是蹲在门坎上观察的。”
赵邢端说:“没有区别。”
楚钰秧说:“我刚才站到江东儒遇害的那边往门外瞧了一眼,还是什么也没瞧见A。难道他看的并不是门外?”
“那是哪里?”赵邢端问。
江东儒当时面朝门口瞪大眼睛大喊了一声,大家都下意识的往门外去瞧,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这种反应的确是下意识的,因为他们都在屋里,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除了门外有东西,还能是哪里有东西呢?
楚钰秧摇头,说:“不知道。”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进门里,说:“是不是有什么蛛丝马迹,我们没有找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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