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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被宋怀文亲醒,迷迷糊糊间抱紧人,然后热意压在耳边,询问的话里藏着shen意,“yao扭哪了?”
尧驯微微睁开眼,zhui唇被含得有点肿,呼xi不畅才憋醒,声音低哑反驳着,“是屁gu不是yao。”
“现在还疼么?”
宋怀文不使坏了,躺在旁边紧紧抱着尧驯,任由某人继续在自己脖子那拱动。
尧驯困得很,眼皮子又快阖上,声音越来越小,“下午就不怎么疼了,就想赖你身上而已*”
“随你赖。”
“好*大后天我要见你_M了**”尧驯的瞌睡虫上头,却依旧念念不忘。
宋怀文闭上眼一起梦周公前顺便吻了吻尧驯的额头,“她一定喜欢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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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尧驯睡得形象全无,头发炸开,皱着眉恍惚地坐起来。
没坐十秒钟,他又躺了回去。
下雨天好适He睡觉,也好适He*做累了踏踏实实睡到天亮。
尧驯继续蹭枕头,然后猛然睁开眼,他坐起身搓脸,*?对,他做了,和宋怀文做了,还他_M一晚上用了五个bi_yunt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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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彻底jīng神了,他幽幽地盯着卧室里的秋千好半天,不敢承认自己想用来gān那种事。
反正有色心没色胆,就当普通秋天坐吧。
外面下着小雨,台风也快走了,天气瞬息万变。
尧驯shen呼xi好几下,看看自己chuáng上多出的一个枕头,就知道一切都不是做梦。
尧驯迅速下chuáng穿拖鞋,刷完牙洗完脸后走出卧室,小宋小宋,找小宋去。他刚踏出一步,这辈子都没发现自己家原先有那么脏。
现在脚底踩的米白色瓷砖可以用来照镜子,茶几一尘不染,电视机都被擦gān净了,背景墙波光粼粼,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全被浇过水,郁郁葱葱,gāngān净净,鹦鹉的笼子都泛着光。
这踏马是海螺姑娘来了?
尧驯捏了捏自己的俊脸,真没做梦,一切如假包换,他站在那神色呆滞中透着茫然。
成功打扫完厨_F_的宋怀文擦了把汗,提着拖把和水桶出来,看见尧驯那头发凌乱的模样,他低笑了声,嘱咐道:“尧哥,早点在电饭煲里热着,豆浆油条,你和我说得那两家。”
尧驯想哭,贼想哭,nei心忍不住哀嚎——亲娘A,您在天上还好吗,您儿子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能泡到这么好的爷们回来,又给自己做饭,又拖地又洗_yi的。
宋怀文放好了工具,阳台上_yi_fu晾得整整齐齐,他早上手洗完的,包括尧驯的neiku。
尧某人nei心像吃了蜂蜜似的甜,他不仅_gan动得一塌糊涂,还恨不得想来句以身相许缓解一下亢奋心情。
他过去抱宋怀文,低头蹭脖子,“我平时起得可早,才没有这么懒。”
宋怀文很喜欢尧驯这种大狗式的撒娇,“知道的,我碰见王婶,她说你喜欢晨跑,那些大爷还告诉我你下棋也很厉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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