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的大夫应当怎麽样请到府上?
在玄仁,那一般都是轿子抬来抬去,毕恭毕敬生怕有什麽闪失。可到了公良飞郇这,一切可都不是那麽回事儿了。
其实要是别的名医,公良飞郇今日就是下跪也无怨。谁知,偏偏就是这张面孔入了视线,不绑他绑谁?
夜色之下,林涛馆的厅堂里,身绑草绳的薛承远和福全就这麽被人推拽了近来。
“松绑。”
公良飞郇跟著踏进厅堂,几步走到椅子前撩起袍子,端端正正的坐下。
“呃**”福全缠开侍卫松绑的草绳,怒瞪了面前坐著的公良飞郇一眼,又连忙帮薛承
远整理_yi襟,焦心的叹道:“公子**”
薛承远拂了拂肩头,打量著厅堂nei。既来之则安之,浓郁药味可以说明这里确实有人病了。
公良飞郇折腾了yi_ye也是又累又困,更担心著丛明廉的病情容不得拖延,看著薛承远,沈沈的就开口了。
“沅成学,你曾在燕径山下放走我们抓捕的犯人,上次却被你巧*如簧辩驳的逃neng了。可如今我手中已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你是沅西所派的Ji_an细。”
“是麽?究竟是人证还是物证?”薛承远呵呵一笑,丝毫不显担忧的道。
“命都在我手里,人证或是物证重要麽?”
公良飞郇刚直的指尖轻触著桌几上的茶杯边缘,眯起眼睛略略仰头,睥睨著薛承远。
看来这人不但心高气傲,而且自以为是。薛承远轻咳一声,道:“公良大人言笑了,在下今日就是真死,难到还不能求个明明白白?”
“死?!”公良飞郇一站而起,向薛承远迈步而去,“没那麽容易。这拷问、B供、堂审,行刑,都要照著肃图的章程,慢慢来。”
薛承远听後暗笑,而福全却紧张心虚的要哭了。
“那一切就都遵循公良大人的心意。”
“你就没有什麽要为自己辩驳的?”
这时,公良飞郇倒是对这番毫无挣扎之意的臣_fu显得有些不满。
薛承远沈默著淡淡摇了摇头。
“沅成学,今日倒是有个能够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要麽?”又是那冷冷的声音。
抓我来给人诊病就明说嘛,何必大费周章还搞这麽多威B的名堂,薛承远心想。
“在下才疏学浅,怕是**”
“你不是近来在城南被人誉为神医麽?怎麽今日变得如此谦虚?”
公良飞郇才不信这番推搪,断然就截住了薛承远的话。
第一次在城河边对话,眼前这个人就曾说过当日在古庙自己不是不能说,而是不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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