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待薛承远到了沅西会馆,上了二楼厅堂,一推门,意想不到的一幕映入眼帘。
“世侄,你来了!快来见过公良大人。”
前一刻还在攀谈著的许忠岭忙站起身来,招呼道。
可正对面的公良飞郇却坐在桌前纹丝不动,连薛承远看都没看,只是轻呷了口茶。
原来他已经从沅西边境回来了?怕就是这一两日间的事吧。
见过公良大人?薛承远真是没这兴致,今日若是知道他也在此,自己恐怕_geng本不会前来赴约。
“正公今日找我有什麽事吗?”薛承远牵强一笑,行礼作揖问道。
“没事,就是找你来叙叙旧而已”许忠岭看这两人相互各不搭理的架势,脸色有些尴尬,赔笑著牵过薛承远的手臂,带著他在桌前坐下。
“叙旧?”薛承远握拳轻咳一声,淡笑著在公良飞郇对面坐下,道:“在公良大人面前,怕是叙旧也会无故惹来事端。”
公良飞郇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茶杯又呷了口清茶。薛承远却看见公良飞郇那只拿著茶杯手腕上,缠著厚厚的白纱,看似这几日远行执行任务应当是受了伤。
别说是让我来为他诊病的,否则就是废了他一只手掌,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沅神医,这几日,过的可好?”
这时公良飞郇终於抬抬眉,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面前之人,只是薛承远记忆中那副历来肃然的神情,今日有了几分似笑非笑的味道。
“托公良大人的福,这几日过的还好。”薛承远有礼有节。
公良飞郇听後点了点头,又道:“明廉的病情大有好转,还要多谢**”
“不必,医治病者是在下的分nei之事。”
薛承远无意听这番客tao话,端直不留情面的打断了他。
公良飞郇倒也没怒,还是看看他,出人意料的微微一笑。
别说,当这张历来严肃傲慢的脸上露出笑意,成熟中带著几分诙谐的韵味,倒是挺迷人的。
若是平心而论,这真是张可以称的上“英俊”的脸庞。
“公良大人很是_gan激你为丛大人治好了剑伤,今日特地请我邀请你过来一叙。”许忠岭见状忙帮著答圆场。
一叙?有什麽好叙的?在叙出各种凭空捏造的口实,被扣上个Ji_an细的名号?
薛承远想起那yi_ye的经历,怒从中来。
公良飞郇见薛承远态度强硬,倒是也不想勉强,呷过了满满一杯清茶,便站起了身子。
“今日多有打扰,先告辞了。”公良飞郇对著许忠岭作揖行了礼,就端直迈步向厅堂之外走去。
“唉**,大人”
许忠岭忙快步追了上去,一路恭敬的送下了楼。
“世子!你怎麽**”
不一会儿,许忠岭返了回来,进门就叹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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