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醒来了。
公良飞郇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侧过身子,伸手撩开锦帐。
窗外一片漆黑,天还没亮。
伤口的疼痛和心里的烦闷交杂在一起,这两日公良飞郇真觉得X_io_ng口喘不过气来。
但最让他辗转难安的是,他已经两日没有见到薛承远了。
他人呢?为什麽那yi_ye之後就再没有过来?他究竟去哪了**?
以往每日清晨,薛承远都会按时提著药箱过来,看见他的面孔就某种意义上就等於看到了晨曦。
东方的晨曦又将要吐露了,今日**能看到他麽?
就这样,在寂静中,公良飞郇终於捱到了清晨。
突然_F_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是谁?!”公良飞郇猛的掀开了锦帐,急切的想看个究竟。
“将军,是奴才,奴才来为您洗漱了。”
端著水盆的小厮走了进来,清亮的嗓音很是好听。
公良飞郇叹了口气,重新靠回了枕榻上。依旧不是他。
“薛大人呢?”
隔著锦帐,公良飞郇沈沈的问道。
那小厮迟疑了一下,答道:“薛大人去买药材,大概今日就会回来了。”
买药材?!
第一日是这个答案,他信了,因为自己病情的变化或许真的需要什麽奇药。
第二日是这个答案,他将信将疑。
第三日,还是这个答案,你们这些人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将军?!
“薛承远究竟去哪了?!”公良飞郇的声音突然冷的悚人,喝道:“说!”
“将军,您别动气”那小厮拿著丝帕奔走到了床榻边,生怕公良飞郇伤了自己身子。
公良飞郇也确实没什麽力气,这两日总觉得昏昏沈沈,身上忽冷忽热,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念薛承远。
那人的一缕温润的气息似乎还留存在锦帐中,见不到他,就是觉得不够踏实。
“奴才真的不知道,薛大人这几日似乎都没在府上。”
“去问隋行谦。”
“问过了,就是隋大人让奴才告诉您薛大人去买药材了。”
真是岂有此理!当他公良飞郇死了吗?!
“去传隋行谦!让他
即刻就过来。”
公良飞郇怒声吩咐道,_geng本没有转还的余地。
“这**”小厮看了看天色,这也太早了吧。
公良飞郇撑坐起身子,指著那_geng本动弹不得的双tui,“让你去就去,难道你让我去吗?!”
“好、好、奴才这就去,将军你千万别发火”小厮连忙点头道,起身就奔了出去。
这两日公良飞郇吃不下也睡不沈,真是因为动了怒气而伤了身子,他们可谁都担待不起。
不过一会儿,隋行谦便匆忙跟著那小厮来了。
“薛承远去哪了?”
公良飞郇对著他,劈头就问道。
“飞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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