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心中猛的一震,这人答的分毫不差,看来确实和王爷有些渊源。
“你**”
审视著薛承远,如若要放行也必须确定他是个对王爷无害的家夥。
薛承远笑问道:“怎麽,还不能走?”
看这人笑的如此淡定自若,那人不再迟疑,伸臂一展,道:“请。”
一个时辰後,薛承远就在一队士兵的尾随下终於到了灵虚观。
方才审问他的男子先进观nei通禀,不一会儿便走了出来。
“王爷请您先到正堂去候著。”
那男子的态度已然成了毕恭毕敬,对著薛承远回道。
“有劳了。”薛承远作了一揖,抬步便像观nei走去。
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踏著长满青苔的石板路,一汪翠绿之中却难掩满目疮痍,眼前的断垣残瓦出卖了这些时日难以为继的坚持。
这不再是薛承远记忆之中的灵虚观了,旧地重至朦胧的眼中似乎泛起了当年的一幕幕。
“远儿,到了。”
煦煦春日清风之中,一辆马车停在了灵虚观的石台前。
山路颠簸,从王府好不容易坚持到了这灵虚观,薛承远头晕的都要吐出来了。
车窗外,父王骑在马上又唤了一声。
“远儿?”
说著濮阳历铉便掀开了车门前的布帘,一看究竟。
看到趴在车里的小小少年皱眉捂著zhui,濮阳历铉笑道:“
拿上书袋,下车吧。”
薛承远点了点头,提上厚厚书袋,下了马车。
父王答应过,十岁之後便送他跟著三叔进学医术。薛承远对这一天翘首以待了很久很久,可真的离开王府,被送进了这层峦叠嶂的玉涛山,薛承远心中还是有些惧怕和不舍。
“怎麽了?”
看著儿子莫名的拽著自己的_yi角,濮阳历铉蹲下身子,轻轻托住他的小脸。
“远儿,人总要长大的,父王不可能一辈子陪著你。”
“**”
薛承远还是拽著父王的_yi角,久久不放开,一句话也不说。
这孩子打小就nei敛沈静不爱说话,直到四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儿子第一次开口叫出了“父王”,濮阳历铉那颗一直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原来,这孩子还是会说话的。
“你已经十岁,是个男子汉了。既然锺情於医术,便要倾尽所能成为一个好大夫,他朝要让父王为你骄傲,懂吗?”
濮阳历铉牵起儿子的小手,带著他一步步的走进了灵虚观,也同样就此走向了未知的前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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