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们和他们一样,也是‘商团’吗?”又有人小心翼翼试探。
余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给出了否定答案,“nonono,怎么可能嘛,我们一个小小的星盗团怎么配和他们商团同流合污呢。”
“星,星盗……”那人惊得剧烈咳嗽起来。
“是的呢,你没听错。”余泽赞赏地拍了拍手。
这这这……岂不是刚出了láng窝又入了虎xué?众人的心情再一次沉重起来。
……
“现在听到了吗?我们是你刚gān完一票,正在收拾回城的星盗爷爷,懂?”
余泽转头就变脸。
“懂懂懂……”络腮胡纵使咬碎了一口huáng牙,表面上也不得不附和道。
他藏住眼底的狠厉。
不过是一群不知哪来的小混混,这次就是他们没有准备罢了,下次如果却落在他手里,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泽懒得理他滑稽的表情,这样的人他见多了,只是兴致冲冲地提议道,“老大,这次是看丢手绢,捉迷藏还是扔飞镖?”
……
丢手绢?捉迷藏?还扔飞镖?
他说一个地上的人就抖一抖,傻子都知道,这些游戏一个比一个危险。
……
“听上去都挺无聊的,没新鲜的吗?”游凌撑着额头,看上去百无聊赖。
“新鲜的……有啊,嘿嘿,老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刚收缴了一堆红色舞裙?”余泽贱兮兮地用手比划了一下。
“舞裙?”游凌饶有兴味地瞥了余泽一眼。
“别别别,别看我,我可没这个癖好。”余泽连忙摆手,生怕自家老大的恶趣味打到了自己头上。
“嗯,准备吧。”游凌又懒散地躺了回去。
“得嘞。”余泽顿时眼前一亮。
普通乘客们都焉焉地缩在角落,原以为得救了,事实上只是换了一批qiáng盗,一瞬间的大起大落让他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大堆红艳艳的布料被扔到了他们身上。
“换。”
冷漠的星盗没有跟他们多说什么。
乘客们揪着布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现在星盗撕票的花样已经这么多了吗?还,还要穿的这么羞耻?
就连兴奋的公子哥也面如菜色,一脸深沉地思考着要脸还是要命,感受着星盗们锋芒般的视线,他脸上顿时挂上了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就准备把它套在自己身上。
……
游凌看着他们诡异的表情,用手指敲了敲扶手,懒洋洋地提醒,“你们套什么套?是让你们给他们套上。”
……
“……这样啊,好,好的。”
可怜又无辜的乘客们顿时尴尬地瞪大了眼睛……原来不是给他们穿的。
他们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有些微妙,现在的星盗都这么恶趣味且任性的吗……
他们拎着裙子磨磨蹭蹭到了刚才凶神恶煞的劫匪们面前。
“看什么看!”一个大汉瞪着在他一旁拿着衣服跃跃欲试的乘客。
一个胆小的乘客被他凶恶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还没他在心里得意嗤笑,一颗能源弹便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腿间,离他的身体只有分毫之差。
“让你说话了吗?”一身黑衣认真扮演着劫匪角色的星盗毫不留情威胁。
“不,不敢了。”壮汉怂了,老老实实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就连因为剧痛加上怒极攻心晕倒在一旁的络腮胡,也有人体贴地给他套了一身。
一个个身高一米九、两米的壮汉,套着不伦不类的红裙子,看上去颇具喜感。
帮着套红裙子的乘客们努力了许久才没有笑出声,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有可能是生命中唯一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如果能活着回去,够他们chuī牛好久了。
小弟们则一脸菜色,但是头顶指着的能源枪又让他们不敢异动。
“愣着gān什么,跳啊,跳得我心情好了,我就考虑考虑放你们一马。”
游凌随意地斜坐在软椅上,余泽在一边狗腿地递着零食。
人高马大的壮汉们看着对方的红裙子都一脸尴尬,但一边直指着他们的能源枪又告诉他们,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抬手,抬脚,红裙翩翩,身体僵硬,时不时你踩我一脚,我踩你一脚,群魔乱舞。舞者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反而都凶神恶煞要吃人一般。
窝在妈妈怀里的小男孩见了,第一个“咯咯”地笑出了声。
“安安。”
男孩妈妈一边捂住他的嘴,一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安安不是故意的。”
顿时,原本缓和的气氛又一次僵硬起来,稍稍放开了一点的乘客们又缩回了他们的保护圈内。
“妈妈别害怕,大哥哥是好人。”安安拿下妈妈的手,用清脆的声音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