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凌涵和毛茸茸的、超级贪吃的狐鼠前后夹击下,而爆发的高Ch_ao,猛烈得让凌卫有晕眩之感。
「哥哥被狐鼠Tian出来的量,好像特别多。」凌涵在哥哥身体里满足地Sh_e精后,所说出的平淡却又充满色Y_u感的话,让凌卫无地自容。
令凌卫感激的是,一向体力惊人的凌涵,居然没有要求第二轮,而是非常节制的跑去湖边装了一些水,架在火堆上烧到温热,用温水帮凌卫做了清洁。
凌卫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狐鼠……
刚才那种……荒郊野外的刺激,即使对凌涵来说,也是一次顶三次吧?
如果凌涵真的再要求来一次,自己的心脏一定会炸成碎片。
凌卫正在心有余悸地想着,凌涵已经从岩洞里出来,在他身边坐下。
「这个,给哥哥。」凌涵把一个东西递过来。
凌卫接过来,拿在手上,是个枕头之类的东西,一眼能看出外罩是和耐磨床单一样的料子,里面应该用什么当了枕芯,有柔软厚实的感觉。
「不是枕头,是坐垫。」凌涵拿过一根长木条,熟练地拨弄着火,「哥哥直接坐在石头上,很不舒服吧。垫着这个坐会好些。」
明白了用途,凌卫显得很尴尬。
但是,又不能不承认凌涵的体贴,拿来的东西也正是他所需要的,现在,下半身的酸麻难忍,承受过男人强壮的地方,还残留清晰的扩张刺痛感。
「谢谢。」
「不,是我要谢谢哥哥。今天晚上,很满足。」
凌卫凝望着身边的凌涵,火光映照下,是一张端正英锐,而且覆盖着淡淡满足的年轻脸庞。
即使刚刚对凌涵粗暴的……让人羞愤Y_u死的爱Y_u花招有所腹诽,但一瞬间,凌卫又觉得自己那些不满,其实是不足一提的了。
默默地,把坐垫塞到臀部下,轻轻吁出一口气。
「这个,是你做的?」
「嗯。」
「外罩,似乎是床单?」
「是的。背囊里准备的东西就只有那几样,只能用床单凑合,幸亏也配置了针线盒,否则,连我也无能为力了。」
针线?凌卫心里一动。
忍住了立即把坐垫从屁股底下掏出来,仔细看看的冲动。
对凌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来说,做衣服这种事永远是不用烦心的,即使是凌卫这个当初的养子,也从来没有需要亲自动手弄针线的时候,所以刚才拿到坐垫,凌卫根本就没有,制作这样一个简单的东西,还需要用针线缝接。
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威势那么大的凌涵,拿着针线缝补布料的样子。
「你把自己的床单剪了一块,给我做这个?」
「对。」
「可是,那你怎么办?你只有一张床单。」
军用背囊里,一切以实用、够用为主,大部分都是Xi_ng命攸关的东西,像测毒针、药物,床单就只有一条。
其实,在军部眼里,军人是钢铁之躯,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就算是泥土地,也可以随时躺下睡觉,连床单也可以省了。
之所以会增加床单,是出于御寒的考虑。
耐磨床单的布料也是科学部新研究出来的,薄薄一层,却可以有效地防止热量流失。
所以凌谦在湖里受了冻,上岸后,凌卫赶紧拿了床单裹在他身上。
「我直接在地上睡也没关系。当然,如果哥哥愿意和我分享一张床单,那就更好了。」凌涵转过头,看了凌卫一眼,眸子里藏着一丝笑意。
「咳咳,」凌卫说,「那可是单人用的床单。」
也不是不能答应凌涵,但是,只要答应凌涵,那凌谦一定会扑过来叫着他也要。
三个人用一张单人床单?
凌卫觉得有点头疼。
「哥哥。」
「嗯?」
「卫霆醒了吗?」凌涵的目光越过火光,投入幽暗的林间。
凌卫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起卫霆,不过还是在心底呼唤起卫霆来。
很快,凌卫抬起头,「醒了。」
「醒了多久?」
凌卫又问了一下卫霆,然后回答,「大概十来分钟,他说,他醒来的时候,你正在……咳,帮我穿裤子。」
「很好,和我计算的偏差不大。」
「计算什么?」
凌涵忽然举着长木条,朝外边指了一下,「凌谦回来了。」
◇
◆
◇
凌谦回来后,立即炸毛了。
「这是怎么回事?!」凌谦气势汹汹,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
「什么怎么回事?」
「哥哥,你还想瞒着我?哥哥你说!」凌谦一脸悲愤,指着凌涵,「你是不是和他做了?」
凌卫一愣。
他并没有想着隐瞒凌谦,可是,凌谦刚刚才从外面巡查回来,怎么可能一见面就知道刚才的事?
这家伙,总不会并没有走远,其实是躲在附近偷看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凌谦又哪里会是那种只偷看,不做声的Xi_ng格?
「连目光都开始躲躲闪闪了,分明是做贼心虚!你以为瞒得住吗?整个岩洞前面,都是哥哥你精ye的味道!」
凌谦毫无忌惮的用词,顿时让凌卫招架不住。
「我的鼻子,对哥哥的
精ye的味道,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现在,空气中不但有哥哥清新迷人、诱人香甜的精ye味,还掺杂着凌涵这家伙又臭又腥的雄Xi_ng味!」
凌卫瞠目结舌。
男人的那个……东西的味道,难道真的可能……这样指名道姓的分辨出来?
凌谦扭头,狠狠瞪了慢条斯理地烤火的凌涵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还有,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而激发的斗志。
「哥哥太不公平了,我也要抱哥哥。现在就要抱!」
凌卫被凌谦扑倒在地,碰撞之下,刚刚受到蹂躏的下半身,猛烈地叫嚣起疼痛。
嘴唇被凌谦充满Y_u望激情地吻着,凌卫平复了没多久的呼吸又差点紊乱起来,却赶紧用力抵住凌谦的X_io_ng膛,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不行,凌谦。」
「为什么?哥哥你偏心。」
「卫霆正在抗议。」
「什么?那只厚颜无耻的寄生虫,为什么凌涵和哥哥做的时候,他就不做声?他是嫉妒我的个人魅力,还是他也畏惧凌涵的黑心手段?」
告诉你这个讨厌的弟弟,他才是货真价实的寄生虫。
凌卫心底,传来卫霆不屑的哼声。
但是这种时候,凌卫根本没空理会卫霆,光是安抚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暴跳如雷的凌谦,就够忙的了。
「怎么回事?哥哥你是怎么和凌涵做爱而又逃过卫霆抗议的?哥哥你快点坦白。」
「我也……」
「哥哥,不用理会凌谦,」凌涵以一种令人牙痒痒的泰然自若的姿态,舒服地烤着火,缓缓说,「凌谦现在是故意胡搅蛮缠,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解决问题的方法,根本就不在哥哥这里。他只是企图通过让哥哥陷入被动,从而对我施加压力。」
被凌涵揭穿伎俩,凌谦脸上没有一丝尴尬。
走到凌涵身边,一屁股坐在地上,视线直接对着凌涵的脸,「喂,把话说清楚。」
凌涵迎上凌谦的视线,沉声说,「好。」
凌卫也过来了,选择了一个有火堆可以温暖身体、又显得不偏不倚的地方,背靠着岩石盘腿坐下,屁股下面,当然还是垫着凌涵亲手制作的坐垫。
这两个弟弟,真是一天不争风吃醋都过不下去。
自己此刻,还是闭目养神,争取机会休息算了。
孪生子的对话,顺着夜风飘进耳中。
「虽然搜过你的背囊和你身上,没有找到酒。但是,你其实有把哥哥体内的卫霆,灌醉的方式。我猜得对吧?」
「对。」
「什么方式?」
「有一种东西的汁液,可以替代酒精。」
「什么东西?」
「一种野果。」
「哪一种?」
对话中,出现较量耐Xi_ng般的长时间沉默。
就在凌谦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凌涵要就这样闷到太阳出来时,凌涵才缓缓地说,「前面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是因为,我知道,那些问题你一定会去问哥哥。而哥哥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你。」
「那当然,在哥哥心目中,我比你重要多了。」
凌谦并不真的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人,他只是故意选择最能让凌涵恼火之处,狠狠加以刺激。
对付自己这个老辣深沉的孪生弟弟,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失去冷静。
否则,胜算不大。
问题是,今天看起来,言语刺激无效。
「姑且不论在哥哥心目中,我和你谁比较重要。事实是,今天哥哥和我做爱了。」有着强有力的事实撑腰,凌涵从容地展开对凌谦的反刺激。
「那和哥哥的态度没任何关系。只是因为你这个Yin谋分子,手里掌握了某个秘密。说吧,是哪一种野果?」
「为什么要告诉你?」
「喂,堂堂联邦高级军官,做事公正点。你总不能整个月都独自霸占着哥哥,别忘了,我们可是亲兄弟。」
「涉及到哥哥,鬼才和你称兄道弟,什么公正?通通滚到帝国边境去。」凌涵以他独特的冷静语调,不疾不徐地,把这句凌谦今天才说过的话,说了出来。
凌谦眉毛气得差点倒竖。
「你!」
「嘘……」凌涵目光往旁边一掠,「别吵醒了哥哥。」
夜已经过去了大半,湖泊边,偶尔有两盏小小的灯一闪一闪,那是一些小动物的眼睛,它们喜欢趁着夜色掩盖,悄悄到湖边饮水。
经历了戈壁滩的奔跑,丛林的前进,尤其是被凌涵狠狠地抱过,绝顶的高Ch_ao消耗了大量体力。
在先前孪生子对峙的那段沉默中,本来只是打算闭目养神的凌卫,两手环在X_io_ng前,背依着岩壁,已经不知不觉地入睡。
蓦然瞥见哥哥恬静惬意的睡容,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揍人的凌谦,像急刹车一样,把所有咆哮咕隆一下,通通吞了回去。
憋得脸红脖子粗。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本少爷一定不会让你得逞。」凌谦压低声音,斗志昂扬,「不就是一种野果嘛,我绝对能找出来。」
说完,凌谦走过去,把已经入睡的哥哥爱怜万分地打横抱起来。
彷佛是被人打搅了好梦,凌卫发出轻轻的呢哝,脖子动了动。
「哥哥乖哦,我带哥哥到岩洞里面去睡。在这里吹风,明天早上起来脖子会痛。」凌谦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充满宠溺的说着。
正打算抱着凌卫进已经打扫好的岩洞,一转头,发现凌涵也跟了过来。
凌谦沉下脸,压低声音说,「你过来干什么?忘记了下半夜轮到你?还不快点去干活。」
「好心提醒你。」
「提醒什么?」
「和哥哥待在岩洞里,不要轻举妄动。你很清楚,在没有让卫霆沉睡之前,和哥哥亲热,会让哥哥很痛苦。」
凌谦哼了一声,把哥哥抱了进去。
该死的凌涵,还说什么提醒,这种事难道我不清楚?
难道我会忍心让哥哥痛苦吗?
凌谦小心翼翼地把凌卫放在铺好的军用耐磨床单上,把自己的床单也拿了过来,当被子一样,轻轻盖在哥哥身上。
真气人。
还想抱着哥哥睡觉呢,可是,万一Y_u望上来……
算了。
凌谦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在离凌卫半米左右的地上躺下来。
这个距离刚刚好,既不会离哥哥太远,又不会离哥哥太近,而且,可以听见哥哥悠长缓慢的呼吸声。
哥哥,晚安。
凌谦在心里轻轻说着,闭上了眼睛。
然后,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加了一句——哥哥放心,我会竭尽全力在最短时间找到那种野果,让哥哥和我幸福地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