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跟着厉子碣穿过小区侧门,来到了他家。
厉子碣扯开书包找钥匙,顺手就把手里的一兜雪糕塞到宋玉怀里。
宋玉抱着那个袋子,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
“什么A,”他扯开塑料袋看。
厉子碣背对他和门锁斗争,没空搭理他。宋玉打量了下,厉子碣家的门是有些年头了。
他为什么独自住在这样的小区?宋玉想。作为这个年纪的小孩,厉子碣还是挺神秘的。
钥匙朝右扭了一圈半,厉子碣往下压了压扶手,用膝盖一顶门,那扇门哗啦一下开了。
宋玉跟着他走进门,在熟悉的沙发上坐下。过了一周,屋子里的陈设都没太大的改变,有明显打扫过的痕迹。
“打扫的挺干净,”宋玉说。
厉子碣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去厨_F_把大部分雪糕都冻起来,又想了想,抽了一支单独拿出来给宋玉。
今天是周五,他们约定好的时间。
宋玉接过来那_geng小布丁,抬头看了眼厉子碣——那人在自己身边坐下了。沙发轻微地下沉,隔着校_fu宋玉能_gan觉到肩侧传_gan而来的体温。
他收了收tui,莫名有点不自在,好像从刚才偶遇开始气氛就不太多对。
这样想着,见厉子碣也不说话,宋玉就自顾自低头去剥雪糕皮,小布丁*糕在路上化了点,塑料外皮都有点粘住了,很难扯下来,他摆弄了半天才吃到zhui里。
宋玉叼着雪糕去看厉子碣,随口问,“你不吃吗?”
和一开始相处不一样,因为带了动机而来,好像所有的动作和言语背后都有了隐喻。
厉子碣扫了眼他被冰成了冷粉的zhui,那颜色让人很想去摸一把,看那粉色会不会因此变shen变浓,再烧成ryu的红。
“不了。我买的时候就吃了。”厉子碣说。
宋玉点点头。
*糕化得快,差点滴到tui上了。他今天还穿的是铂灰色的西ku,一滴上去痕迹就特显眼。
宋玉觉得有点暴躁。他捏着雪糕棍,偏头用*头去够雪糕融化的底部,抿着唇狠狠tian了一大口。
就这样借着劲儿一gu脑把雪糕吃完了。
等他坐直了擦zhui的时候,就觉得厉子碣有点坐不住了。
“唐羽怎么会给你开车?”他侧过身来问。
宋玉不知道从何说起,只问,“你们是同学?”他有点头痛,“那小唐怎么说会开车?”
厉子碣正起身去沙发后面拿包。他翻翻找找的动作在这时停了。
厉子碣凝视着宋玉说,“我也会,你怎么不雇我给你当司机?”
宋玉笑了笑,“别闹,你们都未成年,谁开都不行。等我回去问问他怎么回事。”
“不许问。”厉子碣说,“**我还巴不得他在路上撞车。”
这时他从包里拿出一条墨绿色的领带,看颜色应该是制_fu上配的那条。
厉子碣当着宋玉的面把领带抽开抻平,迎着他的目光凑上去,紧绷的手背好像已经在昭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宋玉朝后退了退,沙发很窄,他最终退无可退,几乎躺倒在沙发扶手上。
厉子碣B上来,用那条领带绕在他的眼前,蒙住了宋玉的眼睛。
厉子碣隔着领带摸摸他的双眼,迷恋道,“乖。这样会诚实点吗,哥哥?”
眼前突然失去了画面,让宋玉有点慌张。但他知道厉子碣不会害他,也不会太出格,这是他们基本的信任。
因此宋玉故作沉静道,“你发什么小孩脾气,厉子?他的车我也要坐的。”
“那就不撞,你把他换掉。”厉子碣的声音说。
那声音离自己很近,宋玉似乎都能在气流察觉到他的滚烫鼻息。
“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管。”他倔强说。
刹时,一阵刺痛从唇上揪起,宋玉后脖颈一紧,知道是厉子碣在咬自己。
怎么偏偏是zhui巴。到时候又没法见人。
然而这时痛觉掌握了一切,打断了宋玉的时刻,他小声哼哼着表示不满,但又不敢去推厉子碣,怕他觉得自己娇气。
宋玉示弱道,“唔**别咬了,嘶,疼**”
“好。”厉子碣松口道。
他好像是动了动,然后去neng掉了_yi_fu。
那窸窸窣窣的声响和_yi扣磕在地上的响声全被宋玉收进耳朵。
neng了**什么?上_yi吗?
宋玉想象了下厉子碣板着生气的臭脸、neng掉上_yi一扔,然后爬上来就要收拾自己的画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谁能拒绝。
果然,那躯体再贴上来时的质_gan,明显的就是清晰的骨和r——骨和r的重量、骨和r的温度,熨贴踏实。
意识到这一点时的宋玉xing_fen得眼眶都热了——然后,厉子碣就抓住了他的双手。
厉子碣一只手就把他的手腕攥了个He,体型上的的差距和年龄的反差再这一刻尽数体现。
宋玉_gan觉到双手被摁着举到了头顶上。
黑暗里,他不安地蹬了蹬tui,用膝盖示好地去蹭厉子碣的小tui骨。厉子碣被他蹭得tui上麻麻痒痒的,像爬了一条吐信子的小蛇。
有一刻他停下了动作。
宋玉的呼停滞了,他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你要绑住我吗?厉子、碣?”
那人摸了摸他手腕凹陷下去的骨头,太瘦了,怎么这样瘦,看起来就是轻易能制_fu的,很脆弱又危险的。厉子碣想。
“不,我不绑你,”宋玉听见厉子碣的声音说,他停顿了下,又说,“我不喜欢把人绑住。”
宋玉_gan觉到他松开了手,厉子碣又说,“而且我也不是你的谁,我没有权利这样对你。”
“厉子**”
“听我说完。”厉子碣制止道。
他说,“我不绑你,但我希望你接下来能保持这样的状态,不要动手、不要碰我,好吗?”
宋玉愣了。
听了厉子碣的话,他并在一起的手腕不自觉颤了颤,又如磁石般xi附在一起。
“是这样的。”厉子碣的嗓音又响起来,他平静而坚定道,“我的话才是你的绳子。”
紧接着,上_yi被从yao带里抽出,随着扣子的解开凉意也缓缓追上来。一开始是在脐间,慢慢的那点凉爬上了宋玉的肋条,又扩大到Xiong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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