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说吧。”
玄渊宗正殿nei,一黑_yi独臂男子坐在高高的座位上,左侧立一抱剑护卫,下方跪了好几排人,四位坛主、一位护法五人跪在最前排,后方跟着他们的下属,五个势力隔得很远,泾渭分明。
听到上首那独臂男子开口,下方五人body俱是一抖,谁也不敢率先开口。
“本尊并未生气,”闻人厄仅剩的手臂撑着扶手,慵懒且享受地看着自己的属下,悠然开口道,“本尊只是好奇,两位大乘七层的高手,两位境虚期顶尖高手,是如何被一个大乘期五层战力一般的护法一网打尽的?”
见下方几人依旧不敢开口,闻人厄又道:“相处近百年,你们应该了解本尊。本尊不在意下属是否反叛,玄渊宗本就是魔宗,修炼方法不忌,每个门人皆是随心而为,本尊不在意你们是练蛊虫、媚术、鬼修、*壳还是弄权。玄渊宗容得下你们所有的小心思,唯一容不下的,就是无用之人。”
他这话一说,舒YanYan可就j神了,她跪得依旧标准,不过背脊挺直。这次叛乱,怎么说她都是最终赢家,按照尊主说说,她是最有用的,比旁边跪着的四个强多了。
见舒YanYan跪直了,闻人厄便道:“舒护法,本尊观你似有话说。”
“尊主,”舒YanYan提气朗声道,“其实这件事归_geng究底算起来,不怪属下,属下也不过是阻止几位坛主nei讧而已。尊主之前有令,您不在宗门时,护法有权代理尊主。属下见几个坛主大打出手,怎么能不痛心疾首,不出面阻止呢!至于把师坛主和阮坛主搬进_F_里这事**尊主你是知道属下的,属下经手的事,怎么可能不给自己捞点好处?”
闻人厄满意点头,对殷寒江道:“殷护法,还记得本尊之前怎么说来着?你我若是直接破阵闯进玄渊宗,舒护法直接恭迎本尊,就没这么多热闹可看了,是不?”
殷寒江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尊上有这般T皮的表现,心中暗笑,面上却丝毫不显,顺从道:“尊上说的是。”
他这么一说,舒YanYan脸皮再厚也有点编不下去,只好话锋一转道:“这件事吧,论起来还是要从阮坛主说起,要不是他扶持师坛主上位,联手对付苗坛主,属下区区一个刚晋升大乘期,法力又不是特别高,只会用媚术的人,怎么能制_fu四位坛主呢?”
“舒YanYan,你休要血口喷人!”脾气暴躁的阮坛主实在忍不住了,他一拍地板道,“师坛主是我扶持上来的吗?你自己拍拍Xiong口再说一遍,他是谁扶持起来的?!我他_M真是眼睛瞎了眼同他这么个两面三刀的小白脸He作,等老子neng困看我不日死他!”
师坛主是个皮肤苍白面有病色瞧起来像是个文弱书生的细瘦男子,听到阮坛主的话,他抬起手捂在唇边,轻轻咳了几声,虚弱地说道:“阮坛主,你说我两面三刀我可就不认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与你He作,你自己跑到我这里,叭叭叭说了一堆要教训苗坛主的话,还要借我的病气将苗坛主的蛊虫全部弄虚弱。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和代理宗主与总坛的袁坛主商量吗?”
师坛主话一出口,苗坛主*柔地说道:“你商量过后的结果就是按照阮坛主的原计划,过了病气给我,把我蛊虫全弄得病恹恹的,让阮坛主拿着大锤子在我身上足足砸了一千多下是吗?”
师坛主咳得苍白的脸上涌现出一丝不正常的潮红,他轻声道:“瞧您这话说的,阮坛主那不也病了吗?这都是袁坛主出的主意,他说要阻止两位破坏我们玄渊宗的团结,最好的办法是让两位都冷静一下。”
胖嘟嘟的袁坛主这回也不爱听了,眯起小眼睛道:“可是师坛主,我可没让你告诉他们都是我B你做的。也没让你给苗坛主留一口气,给他机会放蛊虫咬我A!”
“咬你怎么了?”苗坛主冷笑道,“我只是懊恼自己被某个傻子捶了一千多下,没有真元维持,否则我直接用你那一身肥r养虫子,你的真元够我养出一只王蛊了!”
“袁坛主,你怎么不说说你B我过病气之前,对我施展的秘术呢?”师坛主道,“是你暗中扶持我接替裘坛主的位置,还暗中许诺我,说闻人厄已死,到时候你当尊主,我当护法。为了控制我,抽了我一缕神魂刻在令牌上,你只要捏碎令牌,我就会神魂重创,永世不可能晋升大乘期。我为了夺回令牌,当然要与苗坛主He作,保护自己!”
“尊上您看,这能怪属下吗?”舒YanYan纤纤玉指点向四人,一脸无辜道,“我赶到的时候A,苗坛主被捶成r饼,师坛主正要抽袁坛主神魂炼魂,阮坛主抱着*壳大骂师坛主背叛自己,一边咳嗽吐血一边暴打师坛主。身为代理宗主,属下怎能让他们在总坛如此放肆,自然要一视同仁,彻底制_fu他们!”
闻人厄缓缓点头:“嗯,舒护法所言极是,不过还是要麻烦舒护法将搬进本尊_F_间里那张足有百米长宽大床烧了,本尊一般不需要那么大的床。”
舒YanYan脸色一僵,后背又shenshen弯下去,怂怂地说道:“尊上,那个是万年寒玉床,我耗费数十年的功夫才搜集到材料打磨出来的,烧、烧不掉的。”
“那就砸了,”闻人厄淡淡道,“你亲手砸,一块一块搬出去,本尊看着你动手。”
“是。”舒YanYan不敢再说话,她的手臂还在脚边放着呢,至今不敢接回去。
听到尊上开始挨个惩罚下属,四位坛主也不敢互相指责了,纷纷闭上zhui,等待闻人厄处置。
“殷护法,你觉得他们几个都有什么罪?”闻人厄没有直接作出决定,而是询问殷寒江的意见。
殷寒江听到这些人不去努力寻找受伤的尊上,反而在玄渊宗争权夺利,心中早已怒不可遏,听到闻人厄的话,果断道:“右护法舒YanYan妄自尊大,占据尊上道场,且自称‘本尊’,当毁去她道场,散尽下属,封住口*,禁yu禁言百年。”
“太狠了吧!”舒YanYan猛抬头看向殷寒江,总觉得左护法与以往有些不同了。
殷寒江没理会她,继续道:“四位坛主如尊上所说,最大的罪不是犯上,而是无能,四人只顾自相残杀,被右护法渔翁得利,不配为坛主。不过,阮坛主一人重创苗、师两位坛主,实属不易,可适当减轻处罚。”
闻人厄有些意外,他看向殷寒江道:“本尊以为你对我以外的每个人皆是一视同仁,不曾想,殷护法与阮坛主关系还不错。”
殷寒江抿了下唇,没有回答。他倒也不是与阮坛主关系好,只是正魔大战时,曾与阮坛主并肩作战罢了。
“那就如殷护法所说吧。”闻人厄指尖敲了敲扶手,下了命令。
舒YanYan的zhui还是有用的,闻人厄便没封她口*,而是命她自己亲手砸了所有的床,烧了道场中宛若皇宫的屋子,还把她的下属全部收进总坛做杂役,由苗坛主在每个人身上放个蛊虫,只要这些下属动了与舒YanYan欢好的心思,苗坛主就会立刻知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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