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掌心覆在静姝手背上,带着她的手轻揉方才拍的那处,轻笑:“见天儿有人觊觎我的小娇娘,为夫是真的醋了,也恼了。”
这个发展,有点不太对。
静姝一颗小心肝怦怦跳,轻轻挣了一下以示抗议,zhui上却是满口子的胡扯:“那起子不顾礼义廉耻之徒,竟敢给夫君添堵,He该装进猪笼丢进澜沧江里泡一泡,帮他们冲冲被糊住了的脑子。”
浸猪笼?亏他的小娘子想得出来!
谢瑾年抱紧他的小娘子,闷笑了一阵,低声说:“和亲王近些年确实颇为放làng形骸,今日之行径倒也符He他那肆无忌惮x子,只是**”
静姝仔细搜寻包子少nv的记忆,“她”与和亲王的jiāo集确实只有幼时那一小段时光。
若说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因为他给个四五岁的小丫头捡了次风筝,送了几次市井间的小物事,便把她装在心里多年,对他情_gengshen种**
这也太扯了。
静姝截断谢瑾年的话:“当是别有用心的。”
谢瑾年闻言心头一松。
和亲王貌美,权重,尚无婚配,又与他家小娘子青梅竹马,他还真有些担心他的小娘子被和亲王的“shen情”打动了。
幸好,他的小娘子果然通透。
谢瑾年轻抚静姝的背,轻笑:“娘子睿智无双。”
她白捡这夫君果然人美心眼小!
静姝白谢瑾年:“妾身驽钝,不及夫君远矣!还请夫君替妾身想一想,这和亲王到底该如何应对?”
谢瑾年垂眼,轻啄了一下小娘子那几乎翻到了头顶的“白眼”,曼声道:“和亲王所图无非有二,一是行止荒诞些好让圣上放心,二嘛**”
谢瑾年看着他的小娘子笑,“大概就是为了岳父藏起来的东西了。”
果然,没有甚么是瞒得过谢瑾年的。
这只臭狗子zhui里说着“岳父藏起来的东西”,眼底却是明晃晃地挂着“岳父留给你的东西”。
不过,既然谢瑾年未言明,静姝便乐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与谢瑾年对视了一瞬,静姝坏笑:“夫君睿智。”
谢瑾年莞尔,笑骂:“顽皮。”
便是心知那东西便在静姝身上,他也并无觊觎之心。
于他而言,他的小娘子远比那块素面凤牌更值得他觊觎。
静姝笑着戳谢瑾年微微上扬的眼尾:“照夫君所言,那和亲王当是心思shen沉之辈,行事定然不会无的放矢,若是不达目的当不会罢休**”
念及钱二转述的,和亲王那“豪言状语”,静姝颇为头疼,“欸,先说好了,若是那和亲王歪缠不休,坏了我的名声,夫君可不能恼了我。”
名声是坏不了的,他得着消息便已经吩咐人去料理那些闲言碎语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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