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便像是他故意不让她接小崽儿回来一样。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屈指敲了下静姝的额头,无奈道:“虽说眼下囯丧里不能祭祖,娘子却也还是得见一见亲族。还有这怀瑾院,便是收拾得与京里差不多了,可总还是有些出入,娘子需得熟悉一番才能住的习惯。更别说过个一两日,待为夫能下chuáng了,还要带你去拜见父亲。”
经谢瑾年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不少事要忙。
静姝顿觉生无可恋,瘫在谢瑾年身上,摆出了一副半死不活的zhui脸,有气无力地说:“还请夫君这两日抽空子提前给我背背书,免得我届时闹笑话。”
谢瑾年揽着软若无骨的小娘子,坏心思又起:“端看娘子表现了。”
骤闻即将要进行十级社jiāo,整个人都丧丧的,必须能动手绝不动口。
静姝二话没说,一口咬在了谢瑾年Xiong肌上。
好像有什么不对,算了,口_gan尚佳,咬完再说。
说笑归说笑。
接下来的几日,谢瑾年卧chuáng休养。
每日处理完报到他这里的要紧事,闲暇时光便开始给静姝讲谢家的事。
从谢老夫人偏疼三_F_,讲到谢老夫人与谢夫人因一些个陈年往事婆Xi关系势同水火。
谢老夫人不放权、不放心谢夫人掌家,谢夫人却是乐得清静,万事不理,只管过自己的清净日子。
又从谢家七支族人,各支族人眼下的家境,家主的品行,子孙是否争气,当家主M_是否贤良,讲到各支在谢家生意里各有多少话语权。
静姝听得懵懵懂懂。
谢瑾年说的这些事儿她都能听明白且已是牢记在心,却又有些搞不懂谢瑾年此举的shen意。
更让静姝迷惑的是,谢瑾年讲完谢家生意上的事儿,便又开始给她讲南虞官场。
这日,听谢瑾年讲完许知府,又要讲万总兵。
静姝忙不迭捧了一盏热茶给谢瑾年润喉咙:“夫君只管给我着重讲讲族里的事便是,讲这些官场上的事儿又是做甚么?我区区一介nv流,又不能去当官儿。”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娘子便当故事听听罢。”谢瑾年捧着茶盏,轻啜了一口,指尖点在静姝蹙起的眉心,笑问,“你这是犯什么愁呢?”
当然愁。
这书中世界里的官职她都闹不明白,便是把这官场上的事儿当成故事听,她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吗?
静姝盯着谢瑾年掌心上的断纹,睫毛轻颤:“愁我这榆木疙瘩脑袋,夫君辛辛苦苦说上半晌,我竟是连一半也记不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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