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脚步一顿,转身行礼,恭声应诺,突然把个孝子姿态做了个十足。
谢老爷言语间也总算有了几分慈父的腔T:“去吧。”
谢瑾年又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这才与静姝离开jīng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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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鲜花无不是名品异种,金丝楠木jīng舍每一寸都刻画着豪奢,谢老爷一副潜心修道的姿态,然则超然于外物里偏偏又隐隐透着高shen莫测。
父与子,久别重逢不见半分温情,言语里尽是机锋,只有在告别那一刹那才有了几分父慈子孝的模样。
谢家这对父子的关系着实耐人寻味。
静姝扶着沉甸甸的食盒,堂而皇之地细端量坐在她对面的谢瑾年,企图从他那张显得有些shen沉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谢瑾年被静姝那毫无遮掩的目光看得哭笑不得,不禁放下思量,探手捏捏静姝的脸,笑问:“可看出了什么来?”
静姝捂着脸颊,白了谢瑾年一眼,哼笑:“当然。”
谢瑾年饶有兴趣地道:“哦?说来听听。”
静姝松开食盒,身子略微前倾,撑着桌案尽量做出一副压迫的姿态,一字一顿地道:“看出夫君拿我当了幌子,看出夫君此行目的不单纯。”
他家小娘子一如既往的敏锐。
谢瑾年轻笑,不动声色地道:“为夫不过是遵循礼法规矩,带娘子来拜见父亲罢了,哪里有你想得那般复杂?”
静姝指尖戳着谢瑾年的Xiong口,轻哼:“夫君,你敢说你此行真不是专门来拿那‘点心’方子的?”
谢瑾年忍俊不禁。
就知道瞒不过他家小娘子,好在他早有准备。
慢条斯理地从袖袋里摸出一页泛huáng的纸,谢瑾年以食指与中指指尖夹着那纸在静姝眼前轻晃:“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巴掌大的纸,纸张泛huáng,隐有兰香,似乎还真是谢老爷给的那一张。
静姝夺过那页纸,拿在手里反复细看,盈盈小楷写得还真就是鲜花饼的几种做法,再无其他nei容:“这可是要用火烤一烤才能显出秘密来?”
谢瑾年忍俊不禁:“话本子看多了?”
谍战剧看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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