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愣了愣,以为他是说昨天他发了烧的事情,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懂白轻飏对白轻砚很多个晚上都偷偷亲他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但应该是默许了?毕竟鬼煞实在不相信有人会笨到察觉不出来睡觉时有人靠近。
当然,他十分想当然地忘了的确是有那么一个纨绔子弟,从小不学无术,一点武功都不好好学,还神经大条,反应迟钝,就算是zhui巴都肿了,第二天起来还直呼是过敏了,支使心怀不轨的大哥去买药。
刘旷还在那里哭嚎着:“对不起门主,您杀了我都不为过*”
鬼煞沉默了半响,声音低沉道:“无碍。”
刘旷愣住了,眼睛都忘了眨,一动不动地望着鬼煞。
鬼煞转过头,看着墙边的那棵树,声音轻轻淡淡的,但若是仔细听,会发现声T有些gān涩,停顿也略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允许了。”
无数的话冲到刘旷的脑袋里,汇聚成一个信息:
鬼煞、允许、自己对他——
为-所-yu-为。
烟花。
爆竹。
噼里啪啦!嘭————
他整个人都呆了。
他心中有一种想法蠢蠢yu动,呼之yu出:鬼煞为什么同意自己对他*还不是因为*因为**
*因为他是真的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呢。
一种狂喜在心中蔓延,疯狂的喜悦几乎要把他淹没。
“公子**今天,还要为娘子要为涂药膏吗?”方志俊从门后面露出半个脑袋,问道。
“用。”鬼煞冷冷清清的回了一句,转身回到屋里。
今天扎针的时候,那对夫Q依旧是腻歪得厉害。鬼煞转头瞧了一眼坐在那张小chuáng上,歪着身子,脸上时不时展现出一傻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刘旷,想起昨天晚上,如果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放入zhui中的动作,顿时觉得这对夫Q似乎也没有那么看起来让他心烦了。
他走过去收拾东西,刘旷忽然问道:“**那个,门主**你那里现在还疼吗?”
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昨天他的动作实在是粗bào,现在想起来昨天鬼煞泪光莹莹的可怜模样,甚至都心疼地想扇自己一耳光!
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举着手指骗刘旷说自己被针扎了。
顿时脸有些*红:“不疼了。”
“**是不是抹过药膏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