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而想起一件事。”张修远慷慨激昂地骂完魔教,忽将目光转向他们几人,似笑非笑地开了口,问,“孟景被魔教余党救走的时候,岳兄好像有几日日间不在应府吧?”
岳霄倒不如何惧怕,他知张修远没有证据,便迎上了他的目光,道:“我陪清喻出去散了散心,怎么,张兄,此事也要同你汇报吗?”
他二人的模样看着就很不对付,应正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相劝,道:“如今魔教现世,又对沈家下此毒手,往后你们还是不要随意出门罢。”
沈清喻一言不发听着,他正yu回答,抬眼却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与沈睿文二人身上,便微微点头,答:“是,应伯父,清喻知道了。”
可沈睿文却被张修远那一句话激得万分紧张,全然不知该要如何应对,哪怕沈清喻已开口替他回答了,他在这些老狐狸的眼皮底下,仍是慌得手足无措。
张修远一眼便觉察异常,问:“沈大少爷是怎么了?屋nei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沈睿文一时为难,道:“我**”
沈清喻张了张唇,他眼眶微红,声音也是哽咽地,半晌方才断断续续地将那一句话讲了下去。
“大哥,清喻知道你想报仇。”他呼xi急促,一手攥紧了圈椅扶手,似是想要站起身来,“我沈家与魔教无冤无仇,他们却害了我全家满门,我沈清喻只要在这世上活过一日,定要、定要**”
他面色苍白如纸,应正阳觉得不对,正要去扶他,忽见沈清喻整个人滑倒下去,岳霄正在他身旁,抢先一步搂住他,一句关切还未出口,沈清喻便已咳着将血呕到了他身上。
这日岳霄恰好穿着白_yi,那血将他的_yi襟染了一片殷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应正阳已惊了,匆忙要人去寻大夫,冯云君冲过来为沈清喻把脉,也只觉察脉象一片混乱,可他知道沈清喻怪病缠身多年,便并未多想,只当沈清喻是急火攻心,就此发病罢了。
沈清喻还要说话,他要岳霄将他扶起来,攥住了应正阳的手,那气息虚浮纷乱,唇边还是鲜血,只勉qiáng挤出一句话,道:“应伯父,我父亲虽不见尸骨,可_yi冠犹在,清喻借居篱下,本不该叨扰**”他喘了几口气,方接着往下说道,“可父亲魂无归处,清喻久病难医,无力为父报仇,可否请应伯父**请应伯父出面主持,为我父M_立一方_yi冠冢**”
言至此处,他已气弱难言,应正阳喉中哽咽,自是全盘答应,一时间众人唏嘘不已,有几人看不下去,觉得沈家着实凄惨,更可怜沈清喻一片孝心,当场拍着Xiong脯要帮沈家报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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