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岳霄带沈清喻溜出了城。
此时沈清喻已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不该瞒着自己的兄长,便要沈睿文一块同行,他难免心生忐忑,一直到孟景与凌自初藏身的小木屋外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岳霄已为他推开了门。
孟景在屋nei,他body虚弱,下不得chuáng,凌自初便将沈清喻请到chuáng边,屋nei气氛怪异,无论是孟景还是凌自初都沉着一张脸,像是连大口呼气也不敢,压抑得厉害。
沈清喻在chuáng边坐下,孟景亲自为他把脉,那神色越发凝重,看沈清喻的目光也有些不同了。
他同凌自初一般问起了沈清喻的身世,沉吟片刻,转而看向凌自初。
凌自初已懂了。
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岳霄不免挑眉,略有些警醒,沈睿文gān脆忍不住了,提高声T问他二人:“你们要做什么?”
孟景低声道:“你且放心,我不会害他。”
他将凌自初手中的匕首接过来,又从chuáng头拿出了一方锦盒,盒中放着一块三寸见长的小木牌,那牌子通体漆黑,上面并无花纹字样,只是yīn沉沉地可怕。孟景握住沈清喻的手,道一句得罪了,便用匕首在他掌中割出一道小口,鲜血一下便自伤口中涌了出来。
沈清喻吃痛皱眉,却并未抗拒,孟景将他掌中的血滴在木牌上,鲜血流淌过漆黑的牌面,却兀自分开数道,像是被什么所引导一般,汇聚出几排纹路,那木牌上渐渐显了花纹出来,上头的花纹字迹有些眼熟,岳霄记得自己数年前曾在黑市偶然见过,这应当是魔教之物。
只是当时他见的是块普通的木雕令牌,不像如今这块牌子这般怪异,他一怔,再复定睛去看,令牌上的鲜血汇作字迹,倒像是个凌字。
孟景手中匕首铛啷落了地,他哽咽难言,挣扎着下了chuáng,奈何体虚难行,扑通跌倒在地。
“苍天有眼。”他颤声哽咽,“教主血脉犹在。”
沈睿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呆愣愣地问:“这**这是怎么了?”
无人应答。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