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江叙和他乱来完雁回多少都会生病,他的心放不下,哪怕是小病,依然会受情绪低迷的影响一直拖着,久而久之雁回就不去处理,直到自愈。
雁回太想有一个家了,师父给他一个家,可是支撑楚园需要付出的太多,要不是有江叙的提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累的时候。
四年前的一个夜晚江叙让他靠着肩膀哭,雁回第一次为自己哭,第一次体会了什么是为自己的滋味。
师父让他无私,江叙教他自私,两份厚重的_gan情时常在他大脑撕扯,如今楚园逐渐走上正轨,雁回不像以前绷得太紧,剩余的心力全放在江叙身上。
江叙给他不同以往的_gan受,得到过的温情即便如今没当初那么美好,也叫他眷恋,不时地怀念。
再出去江叙在客厅逗弄起招财,招财对他十分不待见,叫声充满不乐意,虎皮鹦鹉的豆子眼看到雁回,一个劲的叫雁雁,在江叙掌心里不断扑棱翅膀,气的抓狂。
江叙说:“这小畜.牲跟人jīng似的,还妄想跟我争。”
江叙洗完澡出来,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他这几年锋芒露尽,雁回跟他朝夕相对,都摸不准他究竟想些什么,与虎同眠,不是件令人安心的事。
江叙说:“你那小徒弟也准备满十八了吧。”
雁回知道江叙说的是宋然,点头。
“我今天带他去见了一位前辈,怎么突然给我安排过去。”
江叙双手jiāo叠:“你打那么多通电话给人家,我顺手就让人联系了。”
“宋然以后你jiāo给其他人教吧。”
江叙语气平常,他知道雁回带宋然可以说是亲力亲为,但就是不慡。
宋然那小孩十岁跟在雁回屁.gu后,跟一个孩子计较其实没必要,可江叙就是不喜欢雁回身边有其他人跟他走近。
连一只鹦鹉都容不下,何况一个对雁回过度依赖的男孩子。
雁回缄默,之后问:“找谁教?”
又说:“我把他当成我的接班人,习惯这么教他了。”
他弄不太明白江叙怎么会用容不进沙子的眼光看宋然,宋然仅仅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孩子,比起江叙,连蜉蝣撼大树都算不上。
楚园这几年离开的人太多,雁回招人特别挑剔,但凡有一点不He适就不考虑。在某种角度他有自己的固执,固执到可以用偏执形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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