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事件过去半个月,渐渐平息。虽说结果并不愉快,总归解决了。沈赫其实早就对艺术生不求上进的状态心有不满,要不是他伺候得还算不错,这段关系_geng本维持不到今天。人们总说做主的应该在各个方面引导奴,倘若奴做得不好,主人一定有责任。这话只是理论上成立,放到现实很难做到。主人不是神,引导也好教育也罢,都是有度的,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早就在三观以及做事态度上有了自己的一tao,改造有多难,换位思考一下就一目了然。但凡能改的,都是因为本身想改,主人起到一个监督提醒的作用,若从_geng上就不愿进步,主人天天耳提面命也照样是无用功。
沈赫很清楚他和艺术生渐行渐远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难看的方式结局。鉴于他坚定地不再给对方机会,甚至面都不肯见,对方恳求几次未果,最后一次消息里也不知是爆发了还是自找颜面,突然抱怨了沈赫作为主的一堆不是:什么不够暖,不够关心奴,什么太以自我为中心,甚至对玩法也有颇多意见,总之是处处不满意,似乎这半年多完全是对方在委曲求全。沈赫起初还肺管子直冒火,后来看着看着又乐了,觉得听他事到如今“找后账”也真够无聊,索x拉黑了事。
可气的是,这段聊天记录又被对方截图发出去博同情。沈赫忍不住在群里发牢*:“我早说过爸爸就是个称呼,真要他_M的缺父爱、找宠,别来找我,我玩这个不是因为爱心泛滥,我他_M想慡而已。给我跪下就他_M老老实实做奴,玩你的时候别矫情,不玩的时候就他_M给老子忍着。**丑话全说前头了,这会儿告诉我不He心意,你他_M磕头认主的时候gān吗去了?我又不是不让说话不能沟通,觉得不He适就直接说A,拜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他_M先拜拜再找谁去犯贱跟我没关系,这顺序不能反了!**”
许桐琛和景铭当时都劝他,说生气归生气,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不值得真往心里去。
拉斐尔:【就是借口,自己想làng罢了。】
枭神:【主奴不是真的奴隶主和奴隶,双方都是有自由选择权的,但无论有什么问题,结束前一段关系再开始下一段是起码的道德。】
影子是沈赫在圈里最好的朋友,这事儿恶心得他甚至跑到那对“狗男男”的账号底下撕bī去了,后来还是他对象qiáng行把他拽走了,说这种人你越怼他他越蹦跶,别理就完了,让他们接着演,越演越出戏,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不过丢这一回面子也给沈赫带来另一个后果:他的私信爆了。当然不乏zhui贱diss他的,但说几句讨不到回应也就算了,后来反倒冒出不少求T教或者想认主的私信。沈赫聊过一些,没遇见He适的。有天在小群里提到此,他_gan叹现在怎么有那么多人该去眼科挂号,看不见置顶的收奴条件就算了,对找主人这件事本身也没考虑清楚,_geng本还没搞懂自己的需求在哪,以及和对方的需求He不He拍,上来就叫爸爸,简直无语。
影子:【这种算好的,最拎不清的是那种,还没聊几句呢,就我这个不玩那个不接受,我喜欢哪样哪样的主,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你说他发私信,怎么也该对s的风格有个大致了解吧,还能bībī这么一大堆,他自己做主多好。】
全职:【这他_M是祖宗,伺候不起。】
枭神:【伪m不是问题,找个男朋友玩玩情趣挺好,但别找主,làng费彼此时间。】
影子:【真的,打不得罚不得,想犯贱了老子抬脚让tian,想挨骂了老子爆几句粗,想玩情趣玩情趣,最后再给*慡了,赶上情绪不好还不让碰,还得哄,这他_M直接找个对象好不好,找什么主A。】
全职:【哈哈哈,这是你现在的生活写照吧。】
影子:【别笑,枭也快了。】不等景铭接话,他又发语音说:“不过这可能也跟x格有关,我看他们家那个脾气好,就是不做奴估计也听话。我们家这个,偶尔不镇压就要上天,那小脾气倔的,就开始那半年是真怕我,现在**唉**”
景铭这时连着发来两条:
【你这地位下降有点快,一般人真追不上。】
【其实主奴相处久了肯定有_gan情,但一上来就要求主要如何如何给温暖,这就没法玩了。】
影子:【态度很重要。就说当年我们俩见面,说是处对象,他要真是不听话不懂事,没点做奴的样子,我跟他还真走不到今天。当然现在不是一回事了。】
全职:【不是说要玩多狠多shen入,也不是说跪着的就不能有意见,但是把主当成满足yu望的人形工具,这种心态还是别做奴了,不够膈应我的。】
许桐琛不知做什么去了,一直没冒泡,三个人再聊几句也散了。韦航最近很忙,他第一次带毕业班,高考将近,事情多。难得景铭比他闲,搁下手机去洗了点水果,泡茶的时候又想起影子的话,自己也忍不住笑:你A你,也有今天。
十点多,韦航终于忙完手头的事,跑到景铭脚边耍贱,景铭正喝茶,差点让他晃洒了,无奈得扒拉他:“你今天又不喊累了?”他死活不起来,继续一边蹭一边厚脸皮地说,做事要劳逸结He,主人也该劳逸结He,主人闲一晚上了,不如现在受累训训狗。
景铭一句废话也没跟他说,揪着他头发就把他拽进了卧室,心里还不忘辩解:我才不是影子,我想玩了而已。等折腾完一场,也到了睡觉时间。两人躺着闲聊,提到全职抱怨私信的事,韦航问景铭:“他现在还收新奴?”
“有He适的才行。”
“他身边跟过他最久的就是严寞昀了吧?”
景铭也不太确定:“应该是。”
韦航叹气:“还没熬成唯一。”
“这不是熬的事。”
“要是哪天全职腻了,不要他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韦航在_gan情上一向是个积极主义者,很少用这样参透了似的语气_gan慨什么,景铭看他一眼,问他为什么这么想。他说那次五一他第一次见严寞昀,就觉得严寞昀看全职的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的_gan觉,仿佛特别无望。
景铭闭眼没说话,韦航还以为他睡着了,隔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一厢情愿要喜欢么,你不是离不开我么,我就看看你能为我做到哪种地步。”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景铭在以沈赫的口吻说话。
“他告诉您的?”
“还用说么?都是那年纪过来的。”景铭睁开眼,“我二十四的时候,也是一点儿都不想被关系束缚,不管是恋爱还是主奴。_geng本都还不确定到底什么是最适He自己的,所以都是在不断地尝试各种人、各种玩法、各种关系。出于珍惜而选择安定,不是这个年纪会考虑的事。尤其这个圈里的人,这么年轻,一般都没玩够。”
“我是真不懂他。”韦航摇头,“您说一般人,假如身边有个喜欢自己的,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其实很难装没事人,要么就也喜欢,然后在一块儿,要么就回避,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受影响,他不别扭吗?”
“他舍不得。”景铭说,“一个这么包容他的奴,甚至包容他作为主的所有缺点,他不想放手也正常,这种奴可遇不可求。”
跟景铭猜的差不多,沈赫确实在试探,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得那么清楚。严寞昀这周因为总部开会,回来待了两天,主奴二人难得单独见了一面。沈赫不知怎么了,整场T教都没控制好力度,不仅踩踏时差点把严寞昀的guī头踩破皮,试用新买的T教鞭也没收住劲儿。他觉得是严寞昀过于忍耐的模样以及后来渐渐忍不住的哭腔“爸爸”_C_J_到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
彩蛋nei容:
“唔嗯**”严寞昀最开始是跪着的,沈赫打着打着他实在跪不住了。沈赫不喜欢奴挨打的时候乱叫,加上本身也不爱叫,严寞昀只是趴在地上喘粗气,偶尔挤出一声shen_y。可他越这样,沈赫的yu望越被吊起来,再看他红痕一片的后背和屁gu,下手不知不觉更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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