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沧海被送进了一个小帐篷。
「你的运气不错。」矢牙指使兵士替沈沧海张罗起被褥暖炉,脸上依旧没什么笑容:「大王还没下令如何安置你,你就暂且先住这里。我会让军大夫煎帖驱风湿发汗的药给你。」
沈沧海道声谢,拖着双腿爬到褥上。
矢牙皱眉:「你的腿冻得走不了了么?你们中原文人,就是体质弱。才在雪里冻了会,就连路都不能走了。」
「不,是从小就有些隐疾,行走不良。」沈沧海不亢不卑地解释。
矢牙哦一声,倒不想在言语上去为难个身有残疾的文弱书生,失了身分。面色稍微缓和,颔首道:「原来如此,难怪你身边还摔坏了个轮椅,我会叫人替你赶做个新的。」
他看兵士也张罗得差不多了,便带他们出去让沈沧海休憩,临出帐篷,又回头警告道:「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你在这里,不要胡乱打听。最重要记着,绝不能闯进大王的寝帐。」
沈沧海微笑应承,目送矢牙离去,一哂摇头——凭他,又怎么可能闯进重兵把守的王帐?矢牙也太杞人忧天了。
暖炉火光融融,他睡了一阵醒来,身上寒气不再,腹中却有些胀痛。
从清早出来散心到现在,还没有小解。他撑起上半身,正想慢慢挪去角落里的净桶,帐帘门突被掀起,一个兵士端了碗热腾腾的药汁和些食物走进。
「矢牙将军吩咐我送来的。」他见沈沧海爬得辛苦,也听矢牙说过这模样文秀的书生腿有残疾,便放下碗过来扶起他:「你要拿什么东西?」
「不是,我,我有些,有些内急。」沈沧海赧然。
那兵士恍然大悟:「我扶你过去。」
沈沧海微一犹豫,要他在个陌生人面前解决生理问题不免觉得羞耻。刚想拒绝,那兵士是个粗人,哪会察言观色,已把他抱到净桶边,帮他褪了贴身小衣。
沈沧海红着脸,由那兵士搀扶着解完手,他连忙系上小衣:「多谢这位大哥,麻烦你再扶我回榻上。」
兵士没说话,也没动静。呼吸却逐渐粗重起来。
沈沧海诧异地抬头,迎上那兵士的眼睛,充满异样神采。
那种眼神,他懂。正要用力推开兵士,整个人已被抱起,重重摔在被褥上。随后压上的兵士,像个奇重的米袋,将他待出口的叫喊都连同肺里的空气挤飞。
「你的皮肤真白。」兵士粗鲁地扯落沈沧海刚穿上的贴身小衣,长满厚茧的手掌径直Mo上沈沧海常年缺乏运动而显得格外白皙柔软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粗哑着嗓子赞叹。
「你们中原人,果然秀气,连男人的皮肤都可以这么滑嫩,Mo起来比咱们西域的娘们还要舒服。大爷开战到现在,已经好多天没碰过女人,都快憋疯了,你就让大爷乐一乐。」
「唔……」沈沧海双腿虽然无力动弹,该有的神经却半根不缺,被粗糙的手指刺激着,每寸肌肤都在颤抖。私密处被人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他更是一阵噁心,万万料不到就解个手的光景,那兵士居然对他起了邪心。
「你,你放开!」他费力去推那兵士的肩膀。
兵士色Y_u熏心,早就忘记了这是矢牙将军吩咐他来照顾的人。嫌沈沧海的双手碍事,他抓过沈沧海双腕按在头顶,扯过枕巾一撕为二,一半用来绑手,另一半堵住沈沧海的嘴巴,急匆匆脱掉了裤子。
「乖乖地让大爷进去弄两下,Xie出来就完事。」他咬住沈沧海耳朵猥亵地调笑,手握住硬邦邦的阳具就Xi_ng急地往下面塞。
未经滋润的入口干涩紧闭,他连试了几次都 插 不进,不禁咒骂起来,走去食盘蘸了些东西又回来。
滑腻腻的手指刺进从没有外物进入过的后庭
,沈沧海全身绷紧,隔着布团发出含糊暗哑的呜叫。
「是不是很舒服?这马奶酪的滋味好吧?哈哈哈……」兵士抽出手指,食中两指蘸了更多马奶 插 入,转了两下,觉得已不像最初那样紧窒。他再也忍不住Y_u望,托高沈沧海臀部,抵上阳具就用力推进。
强烈的撕痛从下身蔓延开去,沈沧海拼命甩头,感觉有点滚烫的肉块已硬挤了进来,他胃里猛缩,差点就要呕吐。
雍夜王还曾经说过Sh_e月国的大王伏羿处事雷厉风行,骁勇善战,算是西域各邦难得的人物,孰料麾下竟然有这种禽兽兵士。若被他们攻城略地,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将惨遭蹂躏。
满脑思绪如走马灯般飞转不停,身上突轻,那兵士一声怪叫,手脚乱舞飞起,「啪嗒」掉在帐篷一角。
「是谁?」兵士昏头昏脑地爬起,看清帐篷里多出来的两人,顿时如坠冰窖,Y_u念全消,瘫软在地——大王和矢牙将军,怎么会忽然出现?
矢牙一眼已看清了状况,心头恼极。Sh_e月国人虽生Xi_ng好战崇武,但最不齿这等Ji_anYin兽行。恨那兵士犯了军中大忌,他抓起兵士就往帐外走。
那兵士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没口子地喊饶命,声音越叫越远,终于听不到。
帐内,两人对望。
自己下身赤L_uo,一副遭人蹂躏的样子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沈沧海再泰然,也不禁涨红了脸,目光难堪地不知该落在何处。
伏羿浓黑的眉毛微微扬起,俯身掏出了沈沧海的堵口布,又解开他双手束缚,捡起掉地的小衣扔回沈沧海身上,返身出帐。
沈沧海发热的面颊总算退了烧,拿着衣服发愣。下身湿腻的感觉仍在,说什么也要洗掉那兵士抹进去的马奶酪。没了轮椅,他只能看着桌上的水壶望而兴叹。
帐篷再度被掀开,伏羿去而复返,后面跟着几个兵士,搬了个大木桶进来。里面一桶刚煮热的雪水,雾气氤氲。
「你们服侍他人浴,然后去帐外候着,等他叫才可以进来帮他穿衣服。」伏羿低沉的嗓音磁Xi_ng十足,在小帐篷内嗡嗡响着,看兵士们一件件脱下沈沧海衣裳,露出白皙的身躯,又冷冷加了一句:「谁敢动邪心,斩。」
严厉如铁的声线叫人丝毫不会怀疑他的真实Xi_ng,那几人单腿跪地,齐声答不敢。恭恭敬敬扶沈沧海进了木桶,才次第告退。
热水漫过肩膀,沈沧海惬意地叹口气,些微诧异掠过心头,想不到这冷酷的男人居然心细如发。
「谢谢。」他含笑道谢。
伏羿本已打算离去,听到沈沧海温和清柔的微笑,不由转身,湛蓝的眼眸带着审视意味打量起这气度恬静的文秀书生。普通人在他冰封般的表情前,哪还有笑的胆量?这书生,却竟然毫不为他气势所慑?
他是让Sh_e月国无数勇士竞折腰的王。除了那个人可以叫他甘心臣服,他不允许任何人小觑他的威严。
英俊的脸越发森冷:「我手下兵士差点污辱了你,你谢我什么?」他刻意提醒沈沧海刚才不堪的境况,心头突然兴起种邪恶冲动,想看对方那淡定温婉的外衣被剥除后,又会是副什么面孔?
沈沧海神色微僵,旋即镇静,直视伏羿,微笑道:「龙生九子,良莠不齐。伏王统领千军万马,手下出一两败类,不足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