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岚下播时心里有点异样,最rou_ruan的地方被轻轻拨弄,他竟然对一条弹幕脸红心跳。
平时大家发弹幕都荤素不忌,阚岚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大家都一样,不过是低等动物,有着低等庸俗的兴趣和难以诉之于口的放肆想法,在网络上宣泄一下无可厚非。
他做直播,不过也是在日常枯燥无聊漫长的生活里寻求一隅安静之地,可以顺畅自由的呼xi笑闹。
阚岚晃了晃脑子里开始不断发散的想法,起身把几样东西都收拾好,放在_yi柜shen处的小柜子里,又去洗了个澡换了chuáng单。
他_have a bath_的时候又简单清洗了一下后面,拿着松鼠竟觉得难以应付。
这松鼠其实看起来十分可爱,憨态可掬,小眼睛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脸旁的绒毛rou_ruan顺滑,刚才还紧贴在他的会yīn处,和囊袋亲密蹭着。
阚岚犹豫了一下,其实如果他不放Jin_qu的话,White也不知道吧。
最终他还是放Jin_qu才上chuáng睡觉,yi_ye不敢乱动,无数次被磨醒。
这松鼠的尾巴其实很*,他被撑的很满,*热的xuér被裹出一个形状,卡在尾巴底部的xué/口吃力地被撑了很长时间,有些酸软。
睁开眼又是完全的黑,阚岚在半梦半醒种甚至生出错觉,真有个男人躺在他身边,火热颀长的rjīng埋在他body里,缠着他陪伴他,给予他完全的放纵。
他在黑暗里侧着身抱着被子,在旖旎梦境里陷入睡眠。
早夏的气温有些反复无常。
阚岚穿了白_yi黑ku,又披了件藏青色的开衫,站在试_yi镜前。
他一向穿的简约,gān净慡利,只是今天脸色明显不好,带着点熬夜的亏虚。
*口还是肿的,阚岚今早检查抹药的时候疼的难受,他很少把自己弄伤,因为怕疼。
挪一下就带着隐秘疼痛,本来是不要紧的,今天周六,他可以在家里趴着养伤,但今早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又要赶去学校一趟。
阚岚在X大的外语学院意大利语系任职,他主要负责搞一些科研项目,一星期也就上两节课。
上个星期他之前听别的教授提了一句,说闵城某个很有名的kua国集团有意向要赞助He作一些jiāo换项目,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办成了倒也算一桩美事。
阚岚直接去了学校办公楼顶层的会议室,学校领导都在,还有一些负责相关项目的老师。
法语系的温老师冲他撇撇zhui,示意他在自己旁边坐下,阚岚打了圈招呼,刚走过去,就听见门外有声音传过来。
“白总,会议室就在这。”
“有劳。”
成熟男x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冷清的磁x。
引路的人缓缓让开,先jin_ru视线的是修长的tui,在高定西ku的修饰下笔直的往前迈,阚岚不知道自己发了呆,眼睛费力的往上挪,又是衬衫也掩不住的健壮身躯,被外tao牢牢束缚住的野x难训。
这是一个极度英俊的男人,大约三十左右,他的帅气毫不nei敛,反倒凌人,也许是久居上位,神情中带着一点经年累月的倨傲和冷静,叫人一眼看不出情绪。
他的目光极富威势,从阚岚身上一掠而过,后者已经许久没接触过这等权势滔天的人物,忍不住移开目光。
白承望带着点商业的笑容,和校长打过招呼坐下。
领导讲话,他们只能跟着点头,期间阚岚未能免俗,多看了白承望几眼,权当欣赏帅哥打发时间。
“阚老师,你来说一下你们系的情况。”
阚岚微微一笑,简单的介绍意语系目前的发展情况,他声音如同人一样,斯斯文文的,泉水一样缓缓流淌,说话的时候容易让人仔细聆听。
白承望波澜不惊的看向这位老师。阚岚脸生的幼龄,总体是圆的,在下巴处汇成一个秀气的尖,五官也jīng致小巧,即使有眼镜加持的稳重,也总叫人忘记他是个大学老师。
几个老师挨个捡好话说一遍,白承望许是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很轻松的敲定了,让秘书通知下面的人作出一份详细的方案。
阚岚还有些心神不宁,他昨夜没睡好,到现在都_gan觉后面有异物,他坐的这把椅子又硬,硌的不舒_fu。
主任又叫他,“阚老师,今天于教授在吗?”
阚岚不知为什么提到了于教授,摇摇头,“于教授上个星期出差还没回来。”
白承望却直直的看向他,“那能麻烦这位阚老师带我转转X大吗?当年我出国之前,就是在于老师的班上蹭了几节课,现在故地重游,真有些怀念X大的风景。”
阚岚岂敢不从,在一种领导的簇拥下,跟在白承望身后下了楼。
电梯空间狭小,空气闷热,只有他、白承望、秘书三个人,他甚至可以闻到一gu极淡的香水味儿,莫名被身前的背影压得喘不过气。
比他高半头,阚岚郁郁的咬唇,盯着他没有一点褶皱的后背看。
出了电梯,秘书并未跟从,阚岚shen呼xi了一口,立刻又变得温柔可亲起来,询问他:“白**白先生,要先去外语系的楼看一看吗?”
白承望欣然同意。
阚岚却脸色微变,说到“白”字,他又想起昨晚的愉快体验。偷偷瞥了男人一眼,他自我唾弃的压下不入流的念头,尽快归于平静,带着男人在校园里逛开。
聊起来倒是有不少共同话题,白承望说起来算是阚岚的半个学长,他在意语系借读了半年的时间,过后一年阚岚才入学。
白承望侧着脸,zhui角噙着淡淡微笑看他,“这样说,叫白先生倒有些见外。”
他下半句话未说出来,阚岚不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怎么都觉得别扭,大家都踏出大学校园这么多年,再叫学长显得不伦不类。
白承望没说话,耐心地等他回答。
阚岚抿着唇,最终别别扭扭叫了一句:“学长。”
像被T戏了似的。
就这么从X大聊到了意大利的风土人情,走到了外语系的楼下。
白承望却并未上楼,他看了眼表,说自己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很_gan谢阚岚陪他看校园,拜托阚岚向于教授表达他的思念之情。
阚岚晕晕乎乎的听他说话,脑子被他低压沉静的声音搅和的乱七八糟,直到最后一句意大利语的结尾才如惊雷般将他炸醒。
“Arrivederci.”
即使只是一个最为简单的单词,也可以看出这位学长发音纯正,唇*轻颤,一长一短两个大*音也一丝不苟。
像*弹在他身上,却勾的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