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遥说着便伸手向下,抚上了他小腹上rou_ruan的x器,俯下身亲吻着他的body,_gan受着他在自己的掌中慢慢Zhang大,细neng的皮r被撑起来,渗出晶莹粘腻的zhiye。咬住他Xiong前的一点红樱,tian舐xi吮,纤细的body难耐地扭动,咬着zhui唇发出诱人的鼻音。
白鸰边ChuanXi边磕巴道:“夫君**昨、昨天我们不是刚刚**刚刚做过了?”
“嗯,”顾清遥一边吻着他一边回答,“可我今天又想要了,不是你说夫君何时想要都可以的吗?”
“唔**我**好、好吧**”他委委屈屈地曲起膝盖,蹭了蹭他*的男器,又向上抬tui,用脚背蹭着它,待它微微挺起,又伸手握住,柔声道:“可是走得匆忙,忘了带东西,夫君又要就地取材吗?”
顾清遥压着他的两tui,便低头含住了他小腹上的硬物。
“额A**夫君,你**你轻点**”
顾清遥不但没有轻,反而更粗鲁了,甚至用牙齿轻轻在他的细皮上划过,含在zhui里轻啃了几下,惹得他又痛又Zhang,却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shen_y出声。
顾清遥心想,这样就难忍了?一会还有你难忍的呢。他手口并用,很快就将身下的人降_fu了,颤抖着body,前端吐出了几道白ye。他将白ye沾在指尖,便朝下端的入口摸去,刚高cháo后的body异常rou_ruan,很快便被扩张开来,顾清遥也只探了两_geng手指,便将自己挺立的硬物抵在了入口。
“夫君,还未**”白鸰的话还没说完,顾清遥就挺了进来。
“A**”白鸰刚叫出声,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zhui,紧紧咬着自己的拇指外侧,不让自己失声叫出来。
还未扩张完全的入口异常紧致,顾清遥也低叹了一声,曲起膝盖跪在他两tui间,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送了Jin_qu。
“嗯**”白鸰痛得皱起眉,将自己的手指都咬红了。顾清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稍稍退出,又猛地顶进,惹得身下的人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全身颤抖着,两tui都握在他的手里,任他拉到最开,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迎接他的侵入。
顾清遥粗bào地顶了几下,见他皱紧了眉头,面有怒色,还是不忍,放开了他的tui,俯身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手,将他的手从zhui边拿开,将自己的掌侧放在了他的zhui边。
白鸰也不客气,张口就咬住了他手掌侧面的r,两tui却是环上了他的yao,用细neng的脚心蹭着他yao际的肌r。
顾清遥被撩拨得心里发痒,下身的动作也更粗bào了些,虽然白鸰咬着他的手,但鼻间的呼xi仍然喘得厉害,他咬了一会,便松了牙关,伸出小*tian了tian被自己咬过的牙印,又讨好地tian到了掌心,从掌心tian到了手腕。
顾清遥忽然收回了手,紧握成拳,下身也暂停下来,咬牙ChuanXi道:“你这小妖jīng,真是**”真是尽会撩拨我。
白鸰无辜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道:“我如此尽力地_fu侍夫君,夫君对我还不满意么?”
顾清遥没有回答他,用zhui堵住了他的zhui,霸道的*头侵入他的口腔,肆意掠夺,白鸰也配He地张开zhui任他索求,唇*与他jiāo缠在一起,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顾清遥抬起他的两条长tui架在自己肩膀上,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yao*抬高,方便他jin_ru得更shen,继续了猛烈的攻势,r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清脆,体ye从入口流出,滑到*的翘*上和两侧的tui间,令两人的连接处腻滑*润,yín糜而xiu_chi。
白鸰承受着撞击和热吻,几乎要窒息,好不容易逃neng了他的唇*,觉得zhui唇似乎已经被他咬得红肿,不满道:“夫君今日真是粗鲁!咬得我好痛!”
顾清遥轻笑道:“你的夫君是个粗人,自然向来都是这么粗鲁,不像你们这些翩翩公子,会弹琴作诗,风雅得很。”
白鸰古怪,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难道他见自己和蓝鸢要好,竟也要吃醋吗?竟然还怀疑他和阿鸢**想到这,又不禁略略担忧。虽然顾清遥吃醋,但为了白鸰,还是将蓝鸢赎了回来,可日后回到烈焰山,每天都要见面,这心魔若是不除去,岂不是要经常闹矛盾?阿鸢的处境也会尴尬。
他两tui环紧了顾清遥的yao,主动地配He着他的顶动,两手讨好地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献吻道:“原来我的夫君是吃醋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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