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凉下来,转眼入了shen秋,烈焰山的树叶从huáng到秃,大片的花园也到了凋零的季节,山上免不了秋日的萧瑟景象。
但顾家这日却是热热闹闹,因为这日是掌门夫人的生辰,也是他二十岁的弱冠之礼。
白鸰虽然身份特殊,但已经算是顾家人,故而弱冠礼 也在顾家祠堂举行,顾家没有了长辈,顾清遥亲自为他束起长发,D上白玉发冠,并为他取字“羽飞”,与其名“鸰”字呼应。
顾清遥取字的时候,也不禁想起他们成亲初时,白鸰在后山的飘逸一舞,颇有“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之姿。原本文采不太好的他,竟然也想出了这样有意境的名字。对此白鸰表示很满意。
忙了一天,晚上白鸰小心翼翼地摘下白玉发冠放在梳妆台上,又拉着顾清遥仔仔细细地沐浴了,这才上chuáng休息。
顾清遥将他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清香的味道,美妙yu醉,转眼他们已经成亲四年了,白鸰也满二十岁了。想起他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只有十六岁,真真是青chūn年少,又活泼可爱、乖巧可人,顾清遥光是想想就觉得,自从成亲那天起,他就已经逃不出这美少年的魔掌了。
白鸰躺在顾清遥的怀里,声音慵懒道:“夫君,今日是我的弱冠礼,从今天起,我就是大人了。”
顾清遥点点头,“我的鸰儿长大了。”
白鸰纠正他道:“如今你应该叫我羽飞了,白羽飞。”
顾清遥脸上带着笑意,“喜欢夫君为你取的字吗?”
白鸰乖巧地点点头,“难得夫君这个粗人也能有一回文采,我自然喜欢。”
顾清遥也不生气,宠溺地拍拍他的屁gu,“可我还是习惯了叫你鸰儿。”
白鸰想了想,“随你吧~”他忽然仰头望着顾清遥道:“今日是我的弱冠礼,夫君就没有什么礼物要送我吗?”
顾清遥一愣:“礼物?”他们成亲这么久,他还没有送过白鸰什么礼物,他也实在想不起来要送什么礼物。所以他有些窘迫道:“嗯**鸰儿想要什么礼物?”
白鸰不安分的小手伸进了顾清遥的_yi襟,顾清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伏在他的身上吻了他。
两人缠缠绵绵地吻了一会,就在顾清遥准备neng掉白鸰的里_yi时,却被他阻止了。白鸰推着顾清遥的Xiong膛,坏笑道:“夫君,这事我们已经做了四年,你要在我弱冠这么大的日子当作我的生辰礼物,是不是太糊弄了?”
顾清遥一愣,心想难道我误会了鸰儿的意思?不解道:“那鸰儿究竟想要什么?”
白鸰咬着zhui唇道:“我想要夫君。”
顾清遥笑道:“我这不是正要给你吗?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白鸰魅惑一笑,摇头道,“不是这样要,是**”
他还没说完,顾清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震惊之余,还有些忐忑,不禁磕巴了起来,“这**你的意思是**嗯**鸰儿**可**可我是你的夫君A!”
白鸰拉住了他的_yi襟,勾上他的脖子,撅起红唇不满地撒娇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可今日是我的弱冠之礼,意味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这样特别的日子,人家就想试一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嘛。”
顾清遥满脸通红,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白鸰的脚沿着他的两tui间滑上来,在那tui间的软物上蹭了蹭,Seduce道:“夫君~你相信我,不会很难受的,我哪一次不是被你*得yu仙yu死?我只试一次,你就从了我吧?好不好?”
顾清遥眨眨眼,tian了tianzhui唇,nei心激烈地挣扎着。
白鸰又嘟起zhui,“是你自己说的,会一辈子爱惜我的,就这么点要求,你都不满足我吗?这么多年了,哪一次我不是乖乖让你*了?你就满足我一次,好不好嘛?”
顾清遥最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一咬牙,就答应道:“好、好吧,那、那就一次哦。”
白鸰一喜,立刻扒了他的_yi_fu,将他压在了身下,拿出早就在chuáng头的抽屉里准备好的白玉yáng句和桂花油,开始兴高采烈地为夫君做扩张。
第一_geng玉器进来的时候,的确没什么_gan觉,只是有些Zhang的异物_gan,第二_geng进来的时候就有些*痛了,顾清遥不禁皱起眉,*了*大tui。
白鸰跪在他tui间,紧张道:“痛吗?夫君。”
顾清遥忍了忍道:“还好。”和他从小练剑受的伤相比,倒是真的还好。
白鸰握着手里的玉器抽ca了几下,顾清遥咬着zhui唇,“嘶”了一声,一种诡异的_gan觉让他不适应,但不至于痛,只是有些xiu_chi、有些莫名地脸红心跳。
他撑着上半身,看着白鸰一脸xing_fen、一脸期待,忍着自己的不适,宠溺地望着他。大手扶上他tui间粉neng的玉jīng,让它在自己的手中Zhang大、坚硬起来。
白鸰用第二_geng玉器抽查了一会,便抽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x器抵在了扩张后的入口。“夫君,我要开始啦!”
顾清遥依旧宠溺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白鸰扶起他的两tui,让他的入口抬高些,一鼓作气,没入他的body。
“嗯**”顾清遥皱着眉闷哼了一声,觉得还是有些疼痛的。白鸰的x器远不如自己那般*,他尚且觉得有些疼痛,想起自己的尺寸,他的疼痛与自己相比只怕要多上许多。
想到这,顾清遥不禁又心疼又愧疚,同为男子,白鸰一直尽力满足着自己的需要,而自己却还要他一再恳求,才答应让他尝试一次。虽然自己不是他的第一次,可却又做了他成为男人的第一次,这样也好,顾清遥的心里又有了一丝欣慰。今日是他的成人礼,只要他开心便好。
白鸰伏在他身上律动了一会,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看了看顾清遥额上流下的汗问:“夫君,你疼吗?”
顾清遥淡定道:“还、还好。”
白鸰顿了顿道:“夫、夫君,你能翻过来吗?我有点**yao酸**”
顾清遥宠溺一笑,乖乖地翻过来,分开两tui,让他从后面jin_ru,似乎是舒_fu了些,他自己的疼痛也轻了些。
白鸰趴在他背上,撞击着他肌r紧实的屁gu,倒是有点血气方刚的男人的样子了,他一鼓作气抽ca了一盏茶的功夫,又停了下来。
顾清遥扭过头望着他,“怎么了鸰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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