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李长天坐在床榻边休息了片刻,随后撑着膝盖站起身想替自己处理下伤,正此时,厢_F_门被推开了。

李秋水独身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黄木药箱。

“哎呀,长天,你怎么**”李秋水一眼就瞧见了李长天侧额的惨状,她将药箱放在桌上,匆匆上前拉过李长天,揽着他的脖颈按低他的头,细细察看着

他额头上方才被木枕敲出来的伤——那处不但肿了个大包,还凝着血块。

“没事,没事!”李长天一迭声地喊。

“伤得这么重,怎么可能没事呢,来,姐姐给你上药。”李秋水心疼地说,她将李长天按坐在凳子上,打开药箱。

“我自己来就行。”李长天不想麻烦李秋水,伸手去拿药。

李秋水一把拍开李长天的手,眼瞳含怒,语气嗔怪:“你来什么来?就知道自己一个人逞强,偶尔依赖下姐姐怎么了?只会把姐姐当外人么?非得让我骂你不成?”

“我,我,我**”李长天被骂懵了。

“坐好。”李秋水虽然说得气鼓鼓的,但给李长天上药时动作却极轻极温柔。

“疼吗?”李秋水问。

“嘶,不,不疼。”李长天边xi气吐气边说。

李秋水知他在逞强,笑了笑也不拆穿,伸手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松木食盒,从食盒里捻出一颗梅子干,对李长天说:“张zhui。”

“A?什么?张zhui?”李长天话音刚落,李秋水便将梅子干塞进了他口中。

“嗯?”李长天惊讶地抿着那颗梅子干,只觉得酸甜溢满在口中,唇齿留香。

“给,你自己吃着。”李秋水将食盒放在李长天手心,继续给他上药敷药。

李长天低着头,怔怔地看着手心里的松木食盒。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有次自己T皮不懂事,不扶把手就骑着自行车从家门前的长坡呼啸飞下,结果自食其果,摔倒在地,膝盖磨破了一大块,隐隐可见森森白骨。

那时候正值炎炎夏日,伤口愈He得慢,每天换药的时候,小长天都疼得使劲嚎,恨不得满地滚。

李爸爸笑话了他几日,随后买了一袋梅子干回来,每次上药就拿出梅子干给小长天吃。

小长天zhui里han_zhao梅子干,就不会嚎啕了。

因为那段时光,小长天开始喜欢上吃各种和梅子有关的食物或者酸甜口味的菜。

什么酸梅汤啦,梅子冰Bang啦,糖醋排骨啦,等等。

最喜欢的,还是梅子干。

因为将梅子干含在zhui里时,李长天能闻见碘酒的气息,能_gan受到夏日的炎热,还能听见李爸爸乐呵呵的笑声,以及**

以及无法言喻的安心和温暖。

“谢**谢谢**”李长天不知所措地对李秋水说,“谢谢你。”

“对姐姐不必说谢的。”李秋水替李长天处理完伤,笑着轻轻抚了他的发梢一下,“长天A,关于秦决明义子之事**”

李长天瞬间浑身绷紧,神色紧张地看着李秋水。

“我与别人商议过了,将秦决明义子关在哪都是关,不如就关在你_F_间里,一样的。”李秋水说。

李长天吁了口气。

虽说还是身陷囹圄,但至少在他这,燕殊不会被折磨,更不会受刑。

“不过你的厢_F_,今日起,会有侍卫守着门口和窗户。”李秋水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李长天,“还有,这是软骨丸,_fu下的人会_gan到浑身无力、使不上劲,你必须每天喂他吃一颗,防止他逃跑

。”

“可,这,这会不会有副作用或者后遗症A?一定要每天吃吗?这**这**”李长天磕磕巴巴地问。

“嗯!一定要,必须要。”李秋水将药塞进李长天手里,笃定地说。

“可是**好,好吧。”李长天挠着头,犹犹豫豫地说。

“长天,你若心软,不给他吃这软骨丸,他就会被重新关到阿无那去,受尽折磨。”李秋水知道李长天还狠不下心,拉着他的手说,“你如今也算是还了他的恩,长天你要明白,你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李长天一怔。

他没由来地想起那日,他问燕殊。

“如果我真是寒鸦的人,或者与寒鸦有关系,该怎么办?”

谁知如今一语成谶,当真是世事难料。

“郡主。”忽然有人叩门,“沈王爷寻你。”

李秋水朝着门应了一声知晓了,而后站起身转回头对李长天说:“长天,姐姐有事先离去。”

“等等!”李长天连忙喊住李秋水,“姐,你这药箱里,有能退烧的药吗?”

李秋水离开厢_F_后,李长天倒了碗清水,将退烧药药粉溶进水中,而后坐到床榻边。

床榻上的燕殊高烧未退,依旧神志不清,昏昏沉沉。

李长天伸手揽起燕殊,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将药喂到他zhui边。

燕殊牙关紧闭,喂Jin_qu的药悉数从他的zhui角溢出落在_yi襟上。

“哎呀。”李长天手忙脚乱地放下瓷碗,拉起自己的_yi袖擦去燕殊_yi襟上的汤药。

见这样无法把药喂Jin_qu,李长天只得换了个姿势,手臂环在燕殊后颈上,使他的头微微仰起,然后将瓷碗边缘抵住燕殊的zhui唇。

“燕殊,来,张zhui。”李长天轻声哄。

大约是因为瓷碗太凉,又可能是因为瓷碗硌到了牙齿,燕殊眉头轻蹙,稍稍张开了zhui。

李长天面上一喜,将药小心谨慎地倒了Jin_qu。

谁知乐极生悲,那药不但没有被燕殊吞咽下,还呛进了他的气管里,弄得燕殊偏头猛地咳嗽,好不容易喝下去的药又全部吐了出来。

见燕殊咳得撕心裂肺的,李长天吓了一大跳,恨不得扇笨手笨脚的自己一巴掌,他慌慌张张地拍了拍燕殊的背,随后拿来干净的巾帕,擦净燕殊的zhui角和_yi襟。

李长天思来想去,还是换回最初的姿势,让燕殊侧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点一点地喂药。

可能是方才咳呛的缘故,之后无论李长天怎么给燕殊喂药,燕殊都紧紧咬着牙,半点都不肯松。

眼见折腾了半天,一点药都没喂Jin_qu,李长天难免有些心急,他一边暗暗责怪自己不会照顾人,一边想该怎么样才能让燕殊顺利把药喝掉。

“燕殊,燕殊。”李长天端着药碗,喊了燕殊两声,想把他喊醒。

燕殊轻轻蹙眉,露出痛苦的神情,呓语般地喃喃:“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是我,李长天,来,你把药先喝了。”李长天扶燕殊坐靠在床柱旁,一手轻轻掐住他的脸颊,试图让他张zhui,一手端着药碗,给燕殊喂药。

燕殊迷迷糊糊中头一偏,不但差点把李长天手里的药碗弄翻,而且还是一点药都没喝下去。

李长天急得直干瞪眼。

忽而,一个令李长天觉得有些诡异,但说不定会有用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李长天犹豫了一下,揽过燕殊的肩膀,说:“燕殊,你要是再不喝药,我就拿zhui喂你了,你可别怪我。”

燕殊烧得神志不清,哪能回答他。

李长天也没打算让燕殊回答,他重新端起药碗,小心地喂到燕殊唇边。

燕殊依旧牙关紧闭,汤药依旧悉数从他的zhui角溢出。

“行吧,是你自己不老实喝药,醒了可别生我的气,特殊情况特殊处理A。”李

长天嘟囔一声,含了一口汤药在zhui里,随后按住燕殊的头,吻了上去。

唇齿相碰,燕殊的唇极干,带着发烧之人不自然的燥热,被李长天堵住zhui后,他本能地偏头挣扎起来。

李长天自然不会让他乱动,一手掐着他的下颚,一手按紧他的头,撬开他的牙齿,将药渡了过去。

喂完一口药,李长天退了退,双手揽住燕殊的肩膀,紧张地看着他。

燕殊虽猛地咳嗽两声,但好在那些药并未被他吐出,而是全部咽了下去。

嘿!有用!

李长天面露欣喜,将剩余的汤药全部倒进zhui里,效仿着刚才的动作,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燕殊挣扎推拒得更厉害,李长天不得不双手牢牢地钳制住他,以免他乱动。

俩人距离如此近,李长天自然是不好意思睁眼的。

所以他没看见,燕殊混混沌沌之中,睁开了迷茫的双眸。

第二口汤药即将喂完,燕殊吞咽得也很顺利,李长天心中的大石头可算落回了肚子里,他正要退开,谁知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燕殊忽然伸出手,按住了李长天的后颈,阻下了他离开。

俩人唇齿再次相撞。

“嗯?!”

李长天怔愣之际,_gan到燕殊的*头轻轻地Tian上他的唇线,随后伸进他口中。

燕殊温热、rou_ruan的*头缠绕上李长天的*尖,仿佛在品尝着他口中苦涩的药味,带着渴求、渴望、渴盼,细细地吮着。

卧槽!!!

李长天被吓了一大跳,猛地推了燕殊一下,蓦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燕殊被他这么一推,往后栽去,眼见脑袋就要磕在床柱上。

李长天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揽来回来,护在怀里。

厢_F_里一时间落针可闻,只剩李长天急促的呼xi声。

“艹**”李长天满脸通红,双手环抱着燕殊,有些反应不过来。

燕殊这是**

渴了?

是渴了吧?

肯定是渴了,是生病之人在无意识地汲取水分。

李长天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他小心扶着燕殊在床榻上躺下,去桌旁倒水。

他走了两步忽而觉得一阵头晕,脚步趔趄了一下。

方才脑袋被木枕敲过的地方在隐隐发疼,以至于他头昏脑Zhang,呼xi紊乱。

可奇怪的是,怎么**

怎么还会心律不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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