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若惜
十年前。
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 。
那是有着一阵阵掠过湖面的风的夏天,若惜闷的难受,于是偷偷跑了出来。
在湖边,一个矮矮的身影蹲在那,身上的锦服也因此皱了,若惜走上去问道:“你是谁呀?怎么会在这里?”
音色温润如玉。
地上的人站起来看了他一眼道:“我是太子,只是……在这边看看。”
若惜咯咯笑了,“呐,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迷路了,娘亲说说谎的人不好奥。”
那人红了脸,看见若惜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当时阳光铺洒,不仅身上暖暖的,就连心里也有热流滑过。
“好了,待会你顺着这条路走,就可以看见人了,他们会带你出去的。”若惜指着丛中的一条小路。
“你不走吗?在这干嘛?”
“我要去找娘亲了。”
“奥。”那人顺着自己指的路走了,却又回头追上了,“等一下,这个给你。”
说着将手掏到自己怀里,将手伸到若惜的面前,“这个给你,我母后说这是岭南的佳果,不易得的。”
“谢谢。”这是第一次一个人用这种目光看若惜,也是第一次有人送他东西。
不是施舍,不是嫌恶。
“你叫什么?”
若惜笑了,“惜儿,我叫惜儿。”
作者有话要说:初试牛刀,望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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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太子
今天晚上风很大,呼呼的刮着竹叶。
冷宫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不管你曾经多么风光,只要到了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等待你的只有孤寂与凄怅。
而外界依然喧哗,并没有因为缺少了你而掉色。
若惜坐在床上,偌大的宫殿里没有一点声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自自己记事以来,就和娘亲还有妹妹住在这里。
前年娘亲去世了,妹妹被拉去做了宫女,本来若惜也……只是他是个男人,宫中除了王公贵族外,就是太监。宫里的人也不敢随便动手,便将他独自留在了这里,除了每天来送饭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天渐渐暗了,淅淅沥沥…淅淅沥沥…竟然下雨了,若惜随意披了衣服走到窗前,不禁皱起了眉,裹紧自己。
明月隐云中,唯有清雨凉。
“太子,宫里来人了。”小厮从外面跑进来。
“奥,是谁。”案桌上传来慵懒的声音,大齐的下一任国君,永曜轻抿了一口茶。
“回太子,是荣和殿的张公公。”
他怎么会来,思索一会道,“让他进来。”
小厮应了一声将人引进来。
永曜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问道:“你来做什么?”
“回爷,奴才的干爹让奴才送礼来了。”张公公满脸堆笑。
太监本是绝子之人,但为了有人送终收一两个干儿子也是常事。这位张公公的干爹是当今圣上身边的亲信,多少还说得上话。
“送礼?你干爹不知道我从不收礼的么?你回去吧。”身为太子时众人巴结的对象,但生在皇家必须谨慎,话不能乱说,东西也不能乱收。
“这……爷,奴才的干爹说了,没有指示,他也断然不敢……”
“你是说是父皇的意思。”永曜勾起嘴角,若有若无的笑,让人看不见底。
“这,正是。”
“既然如此,本太子就收下了,命人送进来吧。”
张公公支吾半天,只道,“回太子,已经送到了隔壁厢房。”
是吗?永曜不禁皱眉,父皇让人送的东西?是什么?
“没什么事奴才告退了。”
永曜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思索了一下,起身踱步走到厢房。
厢房中
插着一株月季,推开门香味扑面而来。
精致舒适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颜如夏花。
白皙的肌肤象上好的瓷片,可爱的小鼻,单薄的唇。
是个美人,只是父皇命人将他送来是何意。
“嗯……”床上的人动了一下,若惜睁开了双眼,头昏昏沉沉的。
“好一双眼睛。”
“嗳。”发现有人,若惜立马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冷宫。
“这里不是宫中。”没等若惜开口问,永曜就回答了。
看样子应该只是个男宠,这在贵族中是常有的事,父皇也不是一两次赏他侍妾,不过男人还是第一次。况且听那奴才含糊的回答……
“你是谁?”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一张稚嫩、明艳的脸看着他。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伸手挑起若惜的下颚,永曜勾起嘴角。
若惜蹙起了眉,不是因为这人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久居深宫的他从不与外人接触,自然讨厌生人碰他。
“我要回去了。”下床,脚刚触地,双腿一软,跌了下去,坐在地上。
“你回不去了,有人把你送给了我。”永曜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身上脏了我会不要你。”
“什么意思?”感到不对若惜站起来,瞳孔中明显有着惊恐。
对着红唇永曜吻了先去,辗转,深入……
“干……什么?啊……”若惜想要用力推开,却改变不了什么。
永曜紧紧箍住他,将其推倒在床上,手向身下探去。
“放开……不要。”意识他要做什么,若惜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
如玉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永曜脱了彼此的衣服,压住他的身体,“真是柔软,象女人一样。”
一寸一寸的抚Mo,永曜越爱不释手,握住若惜的下面,从帐幔上抽出丝线紧紧绑住,“可不许Sh_e奥,弄脏了是很难打理的。”
“你放开我,你是谁……放开……”他不想这样,不想。只是为什么这样对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权力说不。”身上的人压得他喘不过气,若惜头还是昏昏的,挣扎越来越小。
是有人将他送来的吗?果然在他们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人不光有贵J_ia_n之分,还有亲疏之别,低J_ia_n的人永远都被人践踏,自己疏远的人、不重视的人,才不会去管他的死活。
若惜冷叹,原来……自己两样都占了。
永曜看着身下渐渐安静的人,一丝惆怅,一丝落寞,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开始挣扎,慢慢放弃希望……这是他最痛恨的一种人,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会,当真等着人来保护他,这样的人,也只配被人压在身下,任人亵玩……
身下用力,听见了少年甜腻的嗓音。
“啊……好痛,不要,真的不要……”一阵刺痛,若惜蜷起身子。
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什么也没留下……不,也许自己从来就什么也没有,现在就连这副躯体也变得肮脏,恶心。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