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像这种野孩子,说的话连一半都不能信**’
他的话讲到一半就停了,动作也是,margrette低低地尖叫起来。因为我的友人用单手抓住了他的拳头,然后用力向后扭,我听到骨头劈哩啪啦的声音。
‘痛死了**你疯啦,john?’
‘那孩子说他没做,就是没做。要我说第二次吗?’
一直以来,john用这种声音说话时,我从没见过有人敢反驳他。就连我也是。
‘还有,告诉你的nv儿,要_N_待动物我管不着,只要不是保育类动物。但是请他回家自己玩,不要在这里玩给那孩子看,听到没有?’
最后四个字他是对着那个法国洋娃娃说的。从此我再也没看到她出现在这里。
不过听说这件事带给我的友人很大的麻烦,因为他扭到neng臼的那只手,是他未来指导教授的手。我一直到上了国中,自己搬出去住时,才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件事。
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一直不肯离开培育园,搂着那只天鹅哭了很久。直到他们把小天鹅的尸体拿去清掉,帮园子加了锁,我还是窝在笼子旁边,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总觉得心里很气、很郁闷,而且不单单是为了margrette诬赖我。
‘回家吧,吃晚饭了。’
‘我不想吃。’
‘怎么可以,男孩子遇到一点挫折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走,跟我回家。’john的声音有点急燥,他伸手拉我,把我从鹅_M_M旁边带开,还试图抱我起来。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跑过去继续捧着天鹅的脖子,john瞪着我:‘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
‘我不要**’
‘再闹别扭我要生气了!’他在我面前蹲下来。
‘我不要!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爸爸!’
友人一瞬间静止了动作。我有点后悔说出这些话,但出于某种自尊心,我不想道歉,也不想改口,我只是硬着脖子:‘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不是吗?爸爸_M_M都不管我了,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以为john会扇我巴掌,要不然就是罚我没晚餐吃(反正我不在乎)。但是他什么也没做,那时候我还很小,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他的表情,其实很哀伤。
他一句话都不说,我反而觉得可怕,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起身,然后走到园子的另一端,打开了笼子。我开始担心起来,我放开天鹅_M_M的脖子,想跑到友人的身边,但是他却朝我走过来,手里握着什么生物,正在轻轻挣扎着。
‘john**’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绕到我的身后,蹲下来用他的手臂环抱着我,然后把他的大手拢着放到我眼前:‘把手摊开。’
我照他的话做,一个温暖的小东西掉到我掌间。那是一只好小好小的鸟,身上的毛光秃秃的,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张着zhui哑鸣着。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他。
‘这是杜鹃的幼鸟。’我的友人说。
‘杜鹃?’
‘嗯,可是刚刚那个巢,却是画眉鸟的巢。’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因为杜鹃鸟不会养自己的孩子。杜鹃在繁z_hi的季节时,不像别的鸟类会雌雄一起生活,他们会随机地配对,雌杜鹃在产卵前,会先物色其他鸟的鸟巢,比如黄莺、云雀或是画眉鸟。等到老鸟离巢了,他再像小偷一样偷偷溜Jin_qu,先把画眉鸟的蛋踢下树去摔破或衔走,再趁机产下自己的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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