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tui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
“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tui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
“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
“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tui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
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
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
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
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_gan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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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
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
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r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_gan觉。
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
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
程夫郎的j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
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
“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
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neng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
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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