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胞妹在教坊司,当日便断了她的一_geng小指往他面前一丢,那贱奴眼睛都充血了,这还不乖乖就范。”
??话毕,似是颇_gan兴趣,
??“这会儿五经博士不在,四弟何不将那贱奴牵来给大哥瞧瞧?上次大哥可是没瞧过这贱奴生撕了啸天的模样。”
??“哦?”李元乾早已听闻这桩奇事,倒有几分好奇,“我倒想瞧瞧这贱奴怎生骁勇。”
??李元旭少有在李元乾面前得势的时候,心下不由暗喜,语气上便带了几分自得,
??“这回可不是大话,这贱奴之凶x,饶是大皇兄见多识广也未必见识过的。”
??话毕,便朝着身边使了个眼色,“去,把人带上来!”
??李元旭的随行太侍得令去了。
??李元朗眼尖,一把扯住便要离座而去的李元悯,
??“你这是意yu何为A?怎么着,不瞧瞧咱四殿下的兇兽?”
??李元悯眼眸低垂,“**我身子有些不适,不便多留了。”
??李元旭面上便有些不虞,他好容易驯好了这贱奴,自想在众人面前炫上一番,不想竟有人在这当头扫兴,然而大皇兄在场,他自是矜着身份不好发作,只抬眼看了看他,冷笑道:
??“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快快退了去,省得本殿下眼见心烦。”
??李元悯默然,像是习惯了这些辱骂似得,只双手一揖,不着声色退了出去。
第5章
??饶是李元悯加快脚程,却还是听得那阵伶伶朗朗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他呼xi一滞,便见一钟粹宫的內侍牵着_geng铁链远远地来了,身后一“人”紧随其后。
??确切来说,他是被铁链锁着脖子,如同牲畜一般四肢着地跪爬着被牵着走的,他的手肘、膝盖处已被地面磨破,浸出一层血印,然他似浑然不在乎,只眼神空洞地前行。
??李元悯喉头梗阻,握紧了拳头,目不斜视由着他们从身边而过。
??內侍自是瞧见了李元悯这不祥之人,并不问安,只如往常一般无视走过。
??不一会儿远处的宫门轰隆隆地推来了两个大铁笼,两只硕壮的虎豹正隔着铁栅栏相互嘶吼着。
??跪行的少年低着头,垂了眼眸,将方才內侍丢在地上的、沾了灰土的点心叼了,吞吃下去,恍若一只真正的兽畜。
??浑浑噩噩回到西殿,李元悯当夜梦中入魇了,到了后半夜,又发起了高热。李元悯觉得自己仿佛在做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梦里一直有一个猩红的铁笼。
??当秋蝉起夜时,发现李元悯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秋蝉冷嗤一声,脚步稍歇,正打算故作不见退出去,忽而间福至心灵,暗自想了想,立刻回自己的屋里,换上一件平日里最是喜欢的鹅黄色宫装匆匆往太医院去了。
??“太医!”秋蝉冲进门便开始娇声啼哭,“太医!救救我家主子!”
??当值的却是一名不相熟的中年太医,他略显困顿,却还是站起来温言问道:
??“是哪位宫里的主子?”
??秋蝉原以为那贺太医年轻,夜值理应频繁,却不想大失所望,心里暗恨,只能福了福身子,“奴婢是西殿的,我们三殿下好端端的发起热来,也不知怎地回事。”
??中年太医面上便有些迟疑,秋蝉自是知道为何,这个宫中怕是谁都不想与西殿那不祥之人沾惹上关系,若无宫中别的贵人发话,哪个太医愿意去?她暗恨自己命苦在西殿当差,正待知趣地找个台阶下,nei室门帘一掀,出来了个人,端的是面若冠玉,身姿挺拔,秋蝉登时一喜,这可不就是贺太医么?
??他面静无波,只动作上多了几分仓促,他顺手披了件yinJ_yi,又拎了行医箱,与那中年医官一鞠,
??“父亲,由我去吧。”
??中年太医眉头一皱,到底说不出阻止的话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