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早在锦无端当初被打完一千道戒鞭昏迷的日子里,思年就有过这样的一次壮举。
那时候被他连挥几拳,打着后退的是锦时然,如今是锦暖烟。
锦无端因为护着锦瑟而x命垂危,锦时然不可能和思年计较,也没道理计较。
如今锦无端一身的病痛,是被锦暖烟一鞭子一鞭子抽出来的,他也没办法计较。
气氛太过紧张,众人都有点呼xi不畅。
就在锦无端扶着思年的肩膀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锦暖烟抬了一下手。
思年和他离得不远不近,下意识的闭眼,锦无端条件反j抱着思年到怀里的同时,锦瑟也站了出来。
她挡在思年的面前,眸光如初冬的雪,紧紧的看着自家大哥,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上天用世上最好的琉璃来打造锦瑟的双眼,可惜那眸子里没有琉璃该有的光,只如镜子一样,平面反j出锦暖烟那张霜色冷Yan的脸。
昔日谨小慎微的小姑娘变了一个人似得,眸子里没了对兄长以往的怕惧,更没了濡慕的光。
锦瑟什么都没说,只是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锦暖烟,han_zhao淡淡的警惕。
他们一个护着一个。
思年护着锦无端,锦瑟又挡在了思年的面前,维护的人是同一个。
手无缚_chicken_之力的弱者,挡着睥睨天下的尊神,护着一个手提长刀,足以斩断一切!包括宿命在nei的杀神**
你说可笑不可笑?
锦暖烟看着锦瑟抱在怀里的食盒,略过她由于紧张而微微泛白的纤细手指,想起锦无端每次和自己炫耀的时候,总是说锦瑟做的糕点是如何如何的好吃。
他没尝过自家小妹做糕点的手艺,只知道锦瑟的手很巧。
那些糕点或j致或可爱,每天都不重样,虽然不知道味道如何,但心意,是百分之百的。
锦暖烟的手已经垂落,但气氛依然僵持着。
空气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排斥他,让他离开,让他走。
谷雨拿着手里的毛巾,想开口解释一句,想说自家爷没欺负三爷,想说自家爷抬手,其实也就是想要个毛巾,擦一擦洒在手指上的药zhi罢了。
但有些东西,好像光靠解释,也是不顶用的。
新熬的汤药依然很苦,但锦无端在自家Xi妇软绵绵的视线里,乖乖的喝了,然后耷拉着一张俊脸,委屈巴巴的扑倒在思年的怀里,抽抽噎噎的道:“好苦呜呜好苦AXi妇”
思年忙摸摸怀里滚来滚去的脑袋,拿了早就准备好的糖递到人的zhui边,轻轻的A一声。
给你吃糖,吃了就不苦了。
锦无端不接,仰头四十五度看他,漏出一点明媚的忧伤,道:“这个不管用,要老婆亲一口,才能缓解,要不然就会一直苦下去的**”
锦瑟闻言捂唇一笑,道:“我去看看周大夫的药浴准备好没有,哥和嫂子慢慢聊**”
她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去,体贴的放下珠帘,关了门。
思年的脸色红成一片,比外面落日的晚霞还要漂亮。
锦无端眼巴巴的看着他,道:“你就是我的糖,只有你才能治我zhui里的苦,能帮帮我吗?Xi妇?”
他说完就闭了眼,薄唇轻轻嘟着,等着自家Xi妇吻上来。
思年没有多少主动的经验,见状一笑,低头有些害羞的含上锦无端的唇,笨拙虔诚的吻。
不像往常那般热烈,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缠绵。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