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十岁。”锦无端在摇摇自家大哥的脖子,哼哼:“好不好嘛大哥?我刚才喂了你半天榴莲r呢,不能让我白白付出吧?我劳动力很贵的,一般人给钱都买不到。”
锦暖烟看他一眼,伸手去拿支票,不知道是不是锦无端勾的太紧,耳边的头发被一拽。
他动作停了一下,锦无端奇怪:“哥,怎么了?你想反悔?”
锦暖烟摇摇头,签了一张一亿元的支票给他,锦无端就屁颠屁颠的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拿着支票高高兴兴的提前下班了。
自家三弟的唇很软,亲在脸上像是小狗一样。
锦暖烟长这么大,只记得小时候被自家父亲大人亲过,来自其他人的吻,还是头一次。
很新奇,很**
锦暖烟不受控制的摇头笑了一下,觉得自家三弟真是不着T,按铃让谷雨进来,声音一惯清冷道:“去查查三爷的账户流动,看他最近在干什么,别的也就算了,要是有不妥的地方,记得来告诉我。”
锦无端如愿以偿的拿到了锦暖烟的一_geng头发,鉴定结果显示,他和蔺天城的确是亲兄弟。
这个消息真的太劲爆了。
锦无端脑中一瞬间闪过很多,哼着歌将手里的纸撕碎扔进马桶冲走,然后去泡药浴。
他身上的鞭伤只治好了九分,其余一分得靠运气,靠持之以恒,靠日复一日的药浴加持。
锦无端本不想在这事上*费时间,但无奈,思年和锦瑟很坚持。
他们甚至每个月都要替周灵幽做个回访,也不信自己抓到的药,非要周灵幽亲手T配,从燕城快递过来。
很麻烦,但怎么说呢?
被人关心的_gan觉可真好A!
锦无端泡在木桶里没事干,玩手机,偶一抬眼,就看自家Xi妇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看着自己。
他一开始没注意,后来慢慢发现,好像每次自己泡药浴,自家Xi妇都是这么坐着看自己,都不带动一下的。
想来也是平日里自己不在家,思年怀着孕需要人陪,如今自己在这泡药浴,他便巴巴的坐在门口,看着自己舍不得离开半步呢。
锦无端心里一暖,又有点心疼自家温柔体贴的Xi妇,放下手机喊锦瑟进来,让她将椅子搬到自己的木桶边,让思年坐过来。
锦瑟红着脸,搬着椅子闭着眼,看的锦无端好笑道:“这水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你害羞什么?我要不站起来给你看看?”
他说着还真就扶着木桶要往起站,吓的锦瑟跳脚道:“嫂子!你看哥!”
思年捶锦无端一拳头,软绵绵的瞪他一眼,坐在浴桶边看他,A一声。
你能不能有点当哥哥的样子?哪有这样逗弄妹妹的?
锦无端嘻嘻一笑,趴在浴桶上道:“我这身材,谁看谁赚,我都没喊,她喊什么?不识好歹。”
锦瑟脸红:“哥,你怎么这么zhui贫?”她看药水的确是黑色,也真的看不到什么,也搬了一把椅子坐过来,拿着水瓢给锦无端肩上泡不到药水的伤疤淋着,不一会,就红了眼。
岂止她?思年每次看到锦无端背上的伤就心疼,止不住的难受。
周灵幽能治好锦无端九分的伤痛,却消不了他背上一千道的疤痕。
有些事,这辈子都抹不掉。
就好比锦暖烟。
他给锦无端找医生,给他找雪莲,给他用冰绡,不过都是心里愧疚。
锦暖烟也明白自己的那一千道戒鞭不近人情,所以尽全力的补偿。
只是伤害已经造成,谁又会领他的情呢?
若锦无端当时死了,谁又能赔他的命呢?
锦瑟xixi鼻子,将药水淋到锦无端的肩头,问道:“哥,锦暖烟离婚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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