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元双反问萧曜:“那殿下要五郎如何处置呢?”

她的言语中罕见的没有一丝宽慰之意,萧曜被问住了,也静了下来,沉默地望着她。

这时,冯童匆匆赶来,愁眉苦脸地禀报:“殿下,我将和姬送到了五郎那里,只是五郎不见她。她也不肯走。”

“他是不是睡着了?”

“灯亮着。”冯童无奈地接话。

要是早知道会闹到这般田地,萧曜一定不会作壁上观,也一定不会让符家人无论如何都要找来和薇。可惜覆水难收,他虽然不是始作俑者,到了这个份上,也实在不能视若无睹。

萧曜看了看冯童,又去看元双,最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终于长长叹出一口气:“你们陪我去探望一番程勉吧。”

还隔着一道院墙,萧曜已经先听见了和薇的哭声。之前符君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叱骂羞辱于她,也不见她神色有一丝动摇,没想到眼下哭得这么伤心。

可即便是这样痛彻心扉的哭声,一门之隔的另一个人却似乎是充耳不闻,甚至连灯烛也吹熄了。

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萧曜已然让她受了一回羞辱,这下不忍心让她再蒙羞,没有出声,只是站在廊下眺望。反而是元双看不过去,轻声说:“这么冷的天气,她也没有穿冬_yi,要真的冻坏了,真是罪过了。”

闻言,冯童接下自己的大氅,试探着问:“不然奴婢给她送件_yi_fu吧。”

萧曜犹在犹豫,这时,程勉终于出声了:“和薇,如果你我只有男欢nv爱之事,那不过是各取所需,无甚紧要**只是现在因为殿下冷落我,让连州众人借机迁怒于我,最终连累了你。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今日如你受辱,皆是因我而起,你应当怨恨我,而不是还来找我。你不该回来,不然他们以为你是我的把柄,你更无宁日了。”

程勉的声音果然中气不足,但饶是如此,萧曜全然被戳中心事,一时间心惊r跳,连冷汗都下来了。

挺到他出声,和薇伏在门上,低泣道:“他们嫉妒大人,如何是大人的过错?我心仪大人,又怎么是我的过错?没有大人,我又不受辱了么?求大人开门见我**今日他们以为羞辱我,即能羞辱五郎,我一则悲痛五郎受到纨绔子的耻笑,一则心中窃喜,我心知五郎待我只是逢场作戏,并无真情,不想在他人眼里,我竟是五郎眼中的明珠了,我欢喜还来不及,如何会怨恨五郎呢**”

她又哭了许久,才等来程勉的另一句话:“怎么,你还痴想我会钟情于你,会娶你么?”

听到这句话,和薇尚未有任何反应,元双先低叹了一声。这是萧曜今夜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但即便是他也知道,这句话人人都能对和薇说得,唯独程勉不该说。

他说完之后,和薇收起了哭声,低声答:“我从不敢有这样的痴心妄想。在我心中,郎君是明月一般的人。郎君真的错了,不是郎君累及我,是我身份低微,累及了五郎。”

和薇扶着门慢慢地站了起来,离开时看见萧曜一行,没有说话,只是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也不接元双递上的_yi_fu,失魂落魄地走了。

萧曜与其他两人面面相觑,半晌后说:“**他因为我受迁怒?”

冯童没吭声,倒是元双说:“殿下身份尊贵,但五郎一个异乡人,唯一的依仗就是殿下,殿下不搭理他,他势单力薄,在连州立足的_geng本又是什么?”

萧曜哑口无言。

他独立在寒风中站立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程勉之前对和薇说的那段话的前因后果,不由得五味杂陈,所有的不_fu气和恼火都化成了后悔。萧曜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样,我去道个歉吧。”

冯童就劝:“今夜已经晚了,隔日也不迟。何况五郎也在病中,说不定也睡着了。”

萧曜迟疑了片刻,还是说:“我去说一声,他要是不答应,就是睡了,那我明

天再说。”

拿定主意后他不准旁人跟着,孤身走到程勉_F_外,轻轻叩了叩门,见没有动静,硬着头皮,还是决定先说一通:“**那个**程五,今晚和薇的事情,我实在不知情。我不知道她和你交好,更不知道她在你这里**而且,他们是用我的名头**”

因为问心有愧,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连汗都出来了。说着说着,屋子里的灯亮了。

萧曜一怔,停了下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果然,下一刻,_F_门开了。

一打照面,萧曜又多退了半步,不好意思和惭愧这下都被抛去天边,只余下真切的忧虑:“**你怎么**”

印象里也就是月余没有刻意见面,程勉瘦了一大圈,整个张脸连一点血色都看不见。

何况眼前的程勉不仅形容陌生起来,神情更是前所未见,平淡的面容下,是不加掩饰的冷淡和疲惫:“殿下既然知道我病了,何必还要叨扰我一个病人。更何必还要让和薇来受我的羞辱?”

萧曜傻眼了,话都说不利落起来:“**她钟情于你,你非要赶她走,怎么怪我**”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不是承认自己听到了两个人的交谈么。

果然,程勉的眼睛亮得惊人,分明是正在极力忍耐泼天的怒火,声音反而更低了:“殿下不必代人发声。要是殿下不要伙同他人羞辱于她,她一个可怜人,一定会_gan激殿下,自以为是心有所系的。”

无论初衷如何,这笔账算在萧曜头上都是跑不掉的。萧曜只好说:“无论我知不知情,错已经铸下,不管你们之间是不是两情相悦**”

“你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

被程勉毫不客气地抢白了好几次,萧曜就算是再好的脾气,这时也有点上火了,加重了语气:“**程勉,我是来道歉的。”

程勉shenshen一拜:“臣有劳殿下过问,代君父受过正是在下本分,不敢居功。”

“**谁让你受过了?”萧曜反复告诫自己要忍耐,指甲陷入手心,也_gan觉不到一丝痛楚。

程勉冷笑:“殿下以亲王之尊,远赴连州可谓屈就,我一介黄口稚子,又如何配领一州司马?殿下要让我难受,还需要明示么?”

相识这么久,萧曜终于刻骨领教到了程勉的刻薄,气得浑身发抖,早已将道歉的初衷仍去了九霄云外,回击道:“**你嫌连州不好,又嫌连州上下刁难你,以至于迁怒我。那没选上校书郎,难道还怨我吗?”

程勉昂起头,决然道:“殿下说得一点不错。我落选校书郎,和殿下没有一丝干系。但来我来连州,也和殿下没有干系,就算是曹王、赵王,我也还是要来。唯一不知道的,是不知道连州和京城都是一样的把戏,不然绝不会鬼迷心窍,非要往连州来。”

“**那你滚!滚回京城去!”萧曜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五郎!五郎!这话使不得!这是陈王A!”早在两人争锋相对、寸步不让时,冯童已经赶了过来,这下听程勉越说越不像话而萧曜动了肝火,终于忍不住发言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程勉明亮而锐利的目光刀锋一样扫过萧曜气得失去了血色的脸,然后极轻地一撇zhui角:“是,赵相公如不献nv,何来陈王。”

萧曜脑中一片空白,下一刻,整个人扑向

了程勉。

萧曜眼前发黑,仓促之中_geng本看不到挥拳打中了哪里,只有热辣辣作痛的右手指节告诉自己没有落空。

一旦打中,萧曜发觉这一拳不仅不解气,反而是火上浇油,趁着自己压在了程勉的yao上,二话不说紧跟着又是一顿闷拳,等冯童用力将滚作一团的两个人拉扯开,他还是收不住手,趁着冯童要拖开自己、首尾难顾之际,又朝着刚刚爬起来的眼前人踢了过去。

这一脚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听见的痛呼声却不是出于程勉之口。待意识到是倒地之人是元双时,不仅吓坏了萧曜,连满脸不屑之色的程勉也流露出惊讶之色,身子一晃,赶快蹲下身子去过问元双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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