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摇晃。
凌九shen按住了徒弟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双犹如花瓣般rou_ruan的唇。
心魔里的燕容意猛地瞪圆了眼睛,眼底闪过浓浓的惊骇与不可置信。
不应该是这样的。
心魔中的燕容意想,师父**不会这么温柔地回应他。
不,准确来说,师父从来不会回应他。
就算凌九shen让他爬上了床,态度也没有丝毫改变。
燕容意每逢夜晚,都得费尽心思地取悦凌九shen,吻那双从不会回吻他的唇,抚Mo那双永远没有他的眼睛。
**连最后的最后,都是他自己坐上去。
凌九shen厌弃他。
厌弃他身为徒弟却生了不论之心,厌弃他借着徒弟的身份,死皮赖脸地游*在自己身边。
燕容意有自知之明,每天清晨都会跪在床边,在凌九shen冷冷的注视下,用芙蓉剑在手臂上割下一道血痕。
那是他对师父产生妄念的惩罚。
可今天的凌九shen和以往不一样。
他的眼神有温度,话里有情丝缠绕。
燕容意隐隐有些不安,但师父的怀抱实在是太温暖了,他沉入了温热的溪水,与无数透明的鱼群在水里徜徉,尽情地舒展着body,直到海里岩浆迸发,波涛翻涌,鱼群四散而逃,热*将他掀飞至云端。
他昏
昏沉沉地坠落在师父的臂弯里,大汗淋漓。
凌九shen将燕容意面上的发丝拂开,低头温柔地吻着他眼尾的小痣,仿佛尝到了世间最甘甜的蜜。
“师父**”燕容意伸出手,搂住了凌九shen的yao,脸颊眷恋地磨蹭着师父□□的X_io_ng膛,“师父?”
“嗯。”凌九shen的手顺着他的yao线缓缓摩挲,指尖探到yao窝,微微用力,不多时,耳畔立刻传来了不满的轻哼。
凌九shen的唇角侵染了笑意,将燕容意从_On the bed_抱起,走向了洞府nei清澈的池水。
他这个徒弟,估计是在浮山上呆傻了,心魔里尽是和浮山相关的东西。
连洞府nei的石头都和现实中没有任何分别。
凌九shen将燕容意放入池中。
血红色的_yi袍四散开来,三千青丝在水中缓慢地浮动,仿佛一副泼墨山水画,美得惊心动魄。
凌九shen伸手捏住燕容意的下巴:“容意。”
燕容意还没缓过神,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师父,眼尾残留着一丝难言的红晕。
凌九shen沉寂了千万年的心忽然痒起来:“容意,你的妄念是为师?”
燕容意本能地点头,继而不知受了什么_C_J_,忽地仰起头,惊叫:“师父——”
“师父!”现实中的燕容意睁开了双眼,惊恐地坐起身,继而无力地栽倒在_On the bed_,不可置信地望着倚在床边的凌九shen。
他和师父**
他和师父在心魔里**
凌九shen蹙眉睁开眼,瞳色很浅的瞳孔里盛着明显的不满:“嗯?”
这一声冷哼惊得燕容意狼狈地从_On the bed_滚下来,跪在凌九shen脚边:“师父,弟子知错了!”
“何错之有?”刚在心魔中尝到甜头的凌九shen,语气悠然,将手向燕容意伸去,想要想在心魔中那样,Mo一Mo徒弟眼尾的泪痣。
谁料,手还没触碰到燕容意的脸颊,燕容意先战战兢兢地跪拜在地上:“师父,心魔**心魔中的事,不可当真A!”
“不可当真?”凌九shen指尖一顿,猛地俯身向他靠近,“容意,为师为何听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呢?”
燕容意被师父窥探到nei心shen处最肮脏的念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闻言,额头贴着地面,颤声答:“师父**师父忘了吧。”
把心魔中看见的一切忘了。
忘了他不堪的痴念,忘了他不论的爱慕之情,忘了**忘了他。
凌九shen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心魔中的燕容意对自己痴迷,可现实中燕容意连承认心魔的勇气都没有。
他冷笑着抬起徒弟的下巴:“若是为师说,忘不掉呢?”
燕容意浑身一震,继而痛苦地闭上双眼:“那**那就请师父废了我的经脉,让我下山吧。”
他挺直的脊背佝偻了下来,双手颤抖着抚Mo着师父的_yi摆,贪婪又卑微地汲取着上面的寒意。
就这样结束了吗?
燕容意眼角滑下一行泪,来不及擦干,眼角忽而落下了一个和梦境中一般无二的温热的吻。
他倏地睁开双眼。
视线所及,是凌九shen漆黑的鬓角,几_gengrou_ruan的发丝拂过他的面颊,像三月的春风。
“师**师
父**”燕容意不敢闭眼,生怕这是转瞬即逝的幻境,“是你吗?”
凌九shen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一言不发地掀起他的_yi摆。
光洁的皮肤如同纤尘不染的绸缎。
但是凌九shen的指尖轻轻地按了下去,像是依照着什么痕迹,一遍一遍地划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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