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高端的绑架只需要用最朴实的方式,薛妄柳一个人一包烟,一_geng吹半天。
因为明夜受过自己的防拐子迷烟特训,薛妄柳特意使用了自己的高级定制T香闷倒驴,实打实大半包下去,屋里的蚊子都迷晕了几只。
灵*一点铺盖一卷,薛妄柳扛着易明夜同念殊坐上丁红的后背,一路向北,离开有华佗峰的季节。
念殊坐在丁红背上问:“师尊,我们和大师兄一同消失,师兄师姐们可会起疑?”
“我留了分身在那里为我们伪装,不必担心。”薛妄柳摆摆手,“你抓紧你大师兄,我封了他的灵*,这要是万一倒下去,就找不回整个的回来了。”
念殊连连点头称是,将像门板一样绑在自己背后的大师兄又紧了紧,不给他一丝一毫滑下去的机会。
黑夜速行,圆月就挂在脑袋上,偶尔有薄云从身侧滑过,但远有近却无,薛妄柳观夜景,所望之处宽阔无边,心中_gan慨万千,但文化如同撒哈拉沙漠,半天只挤出来一句大海A你全是水,走夜路的人你要碰鬼。
“阿弥陀佛,师尊放心,有我在这里,一般的鬼修不敢近身。”念殊背着明夜往前挪了挪,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毯子摸索着搭在了薛妄柳的肩膀上,“虽然是夏日,但夜风依旧冻人,师尊小心吹得头疼。”
薛妄柳嘿嘿一笑,拉着毯
子把自己裹紧,心想这个徒弟收得还是挺值,知冷暖懂进退,反正比自己从前买的基金值。
又安静地往前走了一段,薛妄柳有些无聊想找些八卦来磕磕,便开口问:“念殊,你听到那些关于我的传言了吗?他们怎么说的?你说来给我听听。”
俗话说得好,瓜要认识的才好吃,更何况是自己种瓜得瓜的结果。他转过身同念殊面对面,拍着Xiong脯保证:“你尽管放心说,我一定不会生气。”
念殊一顿:“可是我_geng本没记住,全当他们说话跟屁一样,打出来就散了。”
薛妄柳:**
面前的光头佛修徒弟一脸慈悲带笑,不能*灿莲花就算了,怎么能开口闭口就是放屁呢?
“谁教你说这些粗俗之语的?”薛妄柳皱眉道,“在我面前就罢了,在外人面前还是注意些。”
念殊点头:“知道了师尊。我也不常说这种粗俗之语,师尊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自己的body里传来清晰的两声呵呵。
“那就好。不过你当真没听见那些人说什么?我看你今日早些时候在外面听了好一阵,真的一句都不记得了?”薛妄柳追问。
念殊转动着手间的佛珠,只道:“我是怕师尊听了生气,为了那些人生气不值得。”
“我要是因为这些事情生气,早气死八百回了。就是有点好奇他们怎么说我五百年前修为飞快提升的。”薛妄柳掰着指头道:“除了双修吃人r喝灵兽血,我是天山童姥以外还有别的说法吗?”
念殊一噎:“师尊您这不是都知道吗?”
“就这些?一点新说法没有?”薛妄柳问。
念殊想了想道:“还有个说法,说是您杀了玉光仙君,把他的灵力都xi干了,这才有了现在的修为。”
“这不是纯放屁吗?”薛妄柳伸手一拍丁红的后背,“我看到我师兄尸体的时候,他身子都硬得能砸核桃了,再说了我闲得无聊杀我师兄干什么,不会真的有人觉得五百年前的华寒宗是个香饽饽吧?”
丁红伸头叫了一声,示意薛妄柳说归说闹归闹,别打自己开玩笑。
“除了这个还有吗?”薛妄柳连忙摸了丁红两下安抚。
念殊摇头:“没有了,只是徒弟还有些地方不明白,想问一问师尊。”
“你说说看,我尽量给你解答,但是佛经上的问题就别问了,大晚上赶路呢,我睡着就不好了。”薛妄柳道。
念殊笑了一声:“并非是佛经上的问题,只是念殊想问师尊为何将师兄师姐收为玉光仙君的弟子,而不是您自己的弟子呢?”
“这个**”薛妄柳眉头一挑,沉默了一会道:“你师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本是要接替你师祖枯树道人接管华寒宗的不二人选,但是天妒英才突然没了。这世人唏嘘了好几年,但也开始渐渐不记得他了,我便替他收了几个徒弟,叫这个世上还有几个人惦念着他。”
念殊觉得师尊没说实话,但却也没有追问,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师尊说得极是。”
“怎么?这种鬼话你也信?”薛妄柳却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跳狼,并且见念殊一脸认真还十分疑惑。
瞎徒弟不会轴到这个程度了吧?
念殊垂下眼,转佛珠的手指一停,认真道:“只要是师尊说的,我就信。”
薛妄柳定定看着他,想要分辨出这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却一无所获。只觉得念殊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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