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姜笑道,“从前倒是常做,熟能生巧罢了。”
“倒还没问慎之兄是哪里人?”
“雾城人。”
“想来来这一路瞧见不少有趣的事吧?方才瞧见慎之兄诗句中许多未曾在宁都城见过的巧妙意象。”少年好奇的道,“我父兄不允我离开宁都半步,出生至今最远的不过去过猎场罢了。”
“倒是惭愧,一路缠绵病榻倒负了沿途美景,不过先前四处漂泊倒也的确见过不少奇景。”顿了顿又道,“想来尊兄和侯爷是为你好。”
少年不满的哼了一声,“我又不是谁家的大闺nv,不让我出门要我学武作什么?”
“长豫,你不必颠沛流离便能生在这繁华太平的宁都,是福气。”说着便把沏好的茶递给了赵疏。
“我倒宁愿颠沛流离,总好过这整日里的无趣。”少年接过茶水品了一口,果真是好茶,倒不似旁的那般苦人*头,余光露在了温姜身边的一个红泥小火炉上,“咦?”
“青娘有心,瞧我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便送了这小火炉来。”
“我来了这许多次倒不见青娘给我送个小火炉来。”
这人到底还是个孩子心x,温姜笑道,“你这活蹦乱跳的模样哪还用得着。”
“也是,”少年笑了笑,看对面这个一身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怕风一chuī都要乘风而去了,“慎之兄若不繁忙,不如说些外头的奇事?也好让我这个井中之蛙见识见识。”
少年眼眸明亮,是真心向往着外面自由多姿的世界,“我倒见的也不多**”
温姜话虽如此说,却是说的赵疏颇为xing_fen,“我哥从来不同我说这些。”
便是先前兄长在北疆那般盛名亦是只字不提。
倒也是想不到这高门子弟纨绔贵公子竟是被养的如此的天真纯良,左右有些顽劣不过是小孩子的意气用事罢了,这厢赵疏一心向往着游历,殊不知多少人羡慕他这自在恣意的生活不得。
温姜原先觉着这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现如今却只觉得他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多少不过孩子意气罢了,正说着猛地又是一阵咳嗽,“慎之兄,你没事吧?”
“咳咳**无碍**老毛病了**”
赵疏忙向小时候咳嗽嬷嬷帮他顺气一般拍着温姜的脊背,这人怎得如此这般病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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