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隶王杀先皇千夫所指,这些部下四散,到底曾经还是这隶王的部下,隶王遗孤说着什么当年宫变乃是当今陛下的诡计,篡权夺位的小人乃是他赵寅。
一时起事,陛下这些年整肃朝纲那些心怀不轨被赶回老家的旧臣心中的天平竟也倒向了叛臣,先前靠着出卖赵长行苟且偷生的吴扬趁机也投靠了那隶王的后代,一时之间别州梧州悉数落入了赵翼手中。
听得屋中传来了铁链的声音,赵翼伸手推开了门,“长豫,你不必挣扎,这铁链原是造这道观之时剩下的玄铁,非人力可以挣neng。”
那日赵疏一路赶赴别州,路上到算是风平làng静,却不曾想还未曾与M_亲见面便先见到了这赵翼,入门时受老道士的也并非是什么净化,而是被下了毒,再醒来便是被手脚用铁链绑着拴在了这屋子里。
原先只不过是察觉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隐隐觉得这别州与宁都似乎有些并不正当的往来,便想着假借长公主病重的理由,先不动声色地来,而后再与别州府刺史商议此事,却不想这别州竟已然成了个空城,城中人早已归顺赵翼。
“我也算你兄长,便是不称呼一声表兄也不该如此看着你的长辈,长豫,你说是吗?”赵翼叹道,那脸上何曾有半分往日里那痴呆的影子,一双眼目光澄明仿佛能将人心看透。
“赵疏不敢,阁下苦心极力忍rǔ负重谋算多年,赵疏万不敢攀亲。”
“长豫我们原本便是一路人,你又何必着急撇清呢?倒不如等我把话说完,你再想想你是愿意效忠于你那个假仁假义的亲舅舅还是和我一起推翻这不公的世道,这些莫须有的罪责?”
赵疏却是冷笑道,“赵疏只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赵翼却也不恼,笑道,“长豫,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这番话。”
说着便在他面前坐下,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良久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赵翼却是笑道,“嬷嬷不必来了,我同长豫说就是了。”
赵疏的脸色却已然是qiáng撑着的镇定模样了,赵翼自知自己的目的差不多已然达成了,从_yi袖中拿出一些纸张来放在桌上,“你哥的字应该还认得的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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