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手腕上一串鲜红的红玉珠,这两相对比之下看的赵疏心痒的很,那琴音自温姜的指尖流淌而下,赵疏把玩着温姜的流苏穗子听着听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哈哈哈哈哈,我原以为你是谦虚,没想到当真是弹得**令人yu_yue**”
他从没想过温姜这样子,弹得琴居然会离谱到这个境地,别说是抚慰人心的,没有招鬼就不错了。
温姜挑了挑眉,“若不想听就滚回去。”
赵疏做了个封口的手势,依旧枕在温姜的tui上听琴,所幸温姜从不说虚言,熟悉了一会儿之后,这琴音也渐渐的回到了正轨上。
赵疏方才憋笑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下倒是舒心的闭眼听着温姜的琴音,泠泠弦上曲,悠悠思人心。
“长豫**你都知道了?”
“嗯,赵翼以前拼命留下的护身符,一字一句都是熟悉的字迹,我不得不信,慎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温姜轻叹一声,“如果我说从一开始,那位就从未瞒过,你信吗?”
赵疏笑了笑,倒是答得慡快,“信A,怎么不信,我那位好舅舅最擅长*心术了。”
“是A,把最有可能出现意外的东西一开始就告诉你,若是能够悦纳和解,那么日后便再无顾虑了,咱们这位养的一手好蛊。”
“若非如此,他又怎能走到今时今日这个地位?”赵疏自嘲的笑了笑,从头到尾一无所知的人,便只有他。
“那么**长豫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把他脑袋破开看看装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赵疏笑着笑着,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道理我都明白,造神难毁神易,现如今又有谁人能够做的如他一般?若是这光辉的形象一朝崩塌了,那么日后便再无威信可言,或许比他当初还要举步维艰,老的贵族已然得罪的gān净了,新的新贵若是再踌躇怀疑,大楚眼前的繁华都只不过是泡沫罢了。”
“长豫**你哥说的没错,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独善其身的人,无论是于家还是于大楚。”
“是A**”赵疏的声音低了低,“我认可他的能力,他打造的大楚,可是我不认可他的人他的手段,然而,这并不矛盾。”
“是A**并不矛盾**当初若不是用这个法子,用弑父杀君这等天诛地灭的事也没办法让隶王自乱阵脚好让他有机可趁登上帝位,免除大楚腐烂在那腐朽的旧贵族手中。”
“可是我还是讨厌他,讨厌他把人的心捂暖了便风刀霜剑的毁个gāngān净净,我是大楚的子民,可我也是他们的儿子,D_D,我没办法真就一无所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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