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慎之的书桌有些微乱,除了这张画了一半的画纸外,还堆了不少画稿,延景明看温慎之并不介意他翻看,便拿起几幅一一翻过,一时还难以按捺住心中激动,问:“介都是泥画的吗!”
他那目光之中满是仰慕,令温慎之心中难免有了些自矜之意,道:“是。”
延景明不由更敬佩温慎之了。
他表达不出自己对文化人的敬仰,更不好意思说自己除了随温慎之学汉话之外,他还想学一学画画,他又翻开一张图纸,这画上的画面更为jīng细微妙,好像还换了种画法,连其中的风韵都变了,像是半遮半掩——
延景明举起手中的画,有些不解,问:“介是什吗?”
温慎之抬头,一看,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
那画上轻纱柔幔,有两人怀抱jiāo缠于一处,虽未曾过多luǒ露,其间chūn情却不言而喻,好似Yan而不俗,呼之yu出。
温慎之看着延景明好奇目光,觉得今日这一件事**他或许很难成功解释过去。
他可见惯了大场面,又怎么能败在这等事情上。
温慎之面不改色开了口:“是摔跤。”
第11章 我有一个朋友**
延景明认真看着温慎之,用力摇了摇头,认真笃定道:“这不素摔跤。”
他见过摔跤,摔跤绝不会这样绵软无力般抱在一块,他也同阿兄学过摔跤,这绝不是他所见的任何一种摔跤的姿势,这两人这样搂抱着,没有半点防备,那谁都可以轻易将对方撂出摔跤场。
再说了,这画上虽说是委婉了一些,可延景明总觉得**他应当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
他仔细思索,终于灵光一现,想起自己究竟在何处见过类似此画的东西。
这不就是他在阿兄chuáng头见过的那种书吗!
西羯民风远比中原开放,也并不忌讳谈论chuáng笫之事,这类型的玩意儿,延景明早已见过了许多次,他丝毫不觉有异,更不觉得书_F_nei出现一张秘戏图是什么奇怪之事,他甚至已将那图画放下了,原想再展开下一张画轴,温慎之却又一次开了口。
“这的确不是摔跤。”温慎之轻咳一声道,“此物在中原**应当唤作秘戏图。”
延景明停下手上动作,认真点头。
温慎之已觉得这件事是过不去了。
延景明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他瞒不过延景明,想着自己主动承认那是什么倒还更gān脆一些,可他又想,两人说是已经成婚了,可实际也不过方才认识几日,若他直言这都是他的画作**
他担心延景明会觉得他是个下流坯子。
温慎之只得轻咳一声,摇扇掩饰尴尬,一面道:“我有一个朋友——”
延景明:“奏是泥寄几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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