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凑起来,世上没有不认识的病,若是中了难以诊治的毒,倒有几分可能,殿下还请详说中毒症状,我们好判断到底是什么毒?”
“本王**”
君元宸开口又说不出。
他浑身没有别的症状,唯有想起白景尘的时候,便心肺都仿佛郁结了在一起,疼痛难忍。
“是他给我下的情毒,他师承扁十四,定然是从扁十四那里学的这些下作手段!”
太医们纷纷头痛了。
“情毒**未曾说过A。”
“世上还有这种毒药吗?”
“扁十四说不定能制得出**”
太医们只能赔罪:“殿下,扁十四擅长奇巧的药物,又在南方隐居了那么久,说不定又做出什么新奇的毒药,我们**恐怕是无能为力。”
“无能!”
君元宸大声骂。
太医们只好好言说:“听这名字,若没有生命之忧,又不影响平时活动,其实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心。或者殿下做点别的事情,兴许就把他忘了,毒药自然不攻自破了**”
“你们这些庸医,医术不如人,还拿这些话来哄我?!滚!都给我滚!”
忘了?
说得简单,白景尘像是一块烙印的疤痕,死死烙在脑海里,他如何去忘?
太医们都被君元宸骂走。
君元宸窝在王府里,三日之后才终于出了门。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怎会耽于儿nv情长**白景尘,你的打算一定会落空,你就在地府看着我,如何宰执天下,我一定**把你忘得一gān二净!”
君元宸当日去了一趟皇宫。
说来也怪,他去了皇宫之后,皇帝君元启终于是苏醒了,但他再也没有下旨,让瑞王爷搬去封地,而是下旨把瑞王爷留在京城,正式封他为摄政王。
摄政王出皇宫时,tui的旧疾也神奇地好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原先他虽是贵气十足,可tui脚不便总是影响美观,现在他看起来的气度,站在皇帝旁边甚至还要出色三分。
但他虽摄政事,却不是事事亲为,反倒是称病将权力归还给了皇帝。
君元宸生病不再代理上朝的事,传遍了京城。
朝臣们赞他是被政事拖垮了身子,实在可敬。
又有人说他为了洗neng谋朝篡位的嫌疑,把他手下的幕僚推出去,做了替死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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