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说,成琏有那恶心的想法,若我落到他手上,岂不要被他欺负?我不去。”成瑾皱眉道。
原本他见着成琏就讨厌,如今得知这厮竟敢那样肖想,简直不能接受!
方孝承叹道:“恐宫里盯牢了我,只能借由成琏之手。只待你平安离京,chūn桃他们必定带走你,一路上亦暗中保护,绝不让成琏害你。”
成瑾连连摇头,很是不满:“我才不!”
“阿瑾,听话。”方孝承为难道,“若非形势所迫,我亦不愿如此。”
“谁信你A!你这骗子,又来骗我。”成瑾忍着泪,质问道,“是谁口口声声说再也不撇下我了?这才多久**我早该知道,不能叫你得了好儿。我不理你时,你对我千依百顺,时刻黏着,我叫你拿刀戳自个儿恐怕也愿意;一给你好脸了,你就拿捏起来。”
“**你此刻叫我拿刀戳自个儿,我也戳。”方孝承无奈道,“阿瑾,这不是一回事,当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
成瑾才不听他的,扭头见着桌上有什么就抓起什么朝他扔过去:“我在这儿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方孝承急起来,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阿瑾**”
“滚!”成瑾挣扎着骂道。
方孝承此刻顾不上别的,使了力气将他抱在怀里,qiáng行摁了会儿,等他渐渐平静,不打不骂了,就低声抽噎,这才说话,低低道:“有件事,我本不想说,怕吓着你**我怀疑耶律星连此刻就在宫里,而皇上早已知晓此事,甚至是与他沆瀣一气。”
成瑾惊讶地抬头看他,哭都忘了:“你、你不会为了哄我,在这儿胡诌吧?”
“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我还跟你胡诌这事儿。”方孝承叹了声气,“前几日,吕由差人给我报信。他这人仗义,在宫里行走时,常随手帮些无权无势的宫娥宦奴,这类人向来不被重视,也不受防备,如今倒能起大用,传递些我们得不到的情报。近来,他们察觉顾公公不太对劲,连皇上也很不对。”
譬如,一宫娥在皇帝换洗的_yi物上发现了一小块不起眼的、气味难闻的污渍。这些日子以来,这gu怪异的味道总淡淡地萦绕在皇帝_yi物上,以往是没有的。
按理说,皇帝不会长期沾染此等臭味。她便留了心,冒险将_yi物偷运给宫外的吕由。吕由拿去查验,那污渍竟疑似早被禁止的福|寿|膏!
还有别的宫娥宦奴从各处提出佐证。无数不起眼的、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细节jiāo织在一起,就成了一张可证事实的密网。
成瑾听方孝承说完,neng口而出:“耶律星连挟持了阿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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