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末连面上神色未有半分缓和,似乎更冷了几分:“所以,你便帮他求情?闻恭卓,你可知,东方胤其是个佞臣,是我大渊国的害群之马?!”
“陛下。”闻恭卓一个响头磕在地上,“相国左右朝堂政局多年的确可恨,但就事论事,陛下,这一次若不是相国,臣恐怕守不住边疆的安稳,更守不住我大渊国的万千百姓。”闻恭卓缓缓抬起头来,额间一片红肿,“陛下,相国他虽不是贤臣却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为了大渊国的安宁甘愿冒着砍头的危险擅自出兵,这是大义。”
“好了!”末连在闻恭卓面前来回踱步数次,终于慢慢止了步子,“你既当着众百姓的面说明了东方胤其擅自出兵的缘由,朕若硬是要将他砍头,怕是难以_fu众。此事,依你看,该当如何?”
闻恭卓思量半晌,心中打定了主意:“陛下,不若将相国罚俸一年,府上禁足一个月以示警示。这样一来,既彰显了陛下的仁义大度,又不至于寒了百姓的心。”
末连默默收紧袖中的手,默了许久仍是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三九天的隆冬,寒风凛冽,空气gān冷。
上官辰坐在_F_中,望着桌上的热茶怔愣出神。
现下,他只要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东方胤其血溅刑场的模样。
鲜红的血顺着他惨白的脖颈流出一弯血溪,红白jiāo错,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与惨烈。
他记得,当时,东方胤其的zhui角是翘着的。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还能笑出来,简直是令人**
匪夷所思。
上官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木盒,目光明灭不止,犹如海làng中的一叶扁舟浮浮沉沉。
东方胤其,你是成心的么?
“大人。”秦谷站在_F_外敲了敲门,“相国求见。”
上官辰眸中的光蓦地一亮,心里居然有了一gu子期待。上官辰怕是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zhui上尚未吐露半个字,一双tui已经下意识站了起来。
他都伤成那般了,还出门?
“带相国去前厅,我待会儿就到。”
上官辰这话说得很快,秦谷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站在那里,zhui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下一刻,秦谷竟有些迷茫,终是什么也没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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