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倾一把将他摆正,撕去他的衣衫,用手指滑着他的肌肤,北晖将军白皙漂亮,却布满了沧桑的伤痕,那是征战归来的荣光。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紧绞的肉xué,枚兹闷哼了几声,那不住的呻吟让枚兹觉得羞愧,索性他就不在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脸上会憋的微红。
他另一只手抚摸着枚兹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枚兹直接身子软了大半,他不住的颤动着,无法挣脱,双重的夹击让他无法控制的呻吟。
“做么?朕的北晖将军。”华倾低低的喘着,“北晖将军怜怜我。”
枚兹已经被快感搞得无法呼吸和应答,华倾直接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自己的性器,对着刚刚扩张好的肉xué,就一个挺身。
“疼,我疼,你滚出去。”
许久未做的肉dòng的确是紧绞的,缠的华倾生生的疼,但快速抽动之后,就剩下快感,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温热的地方。
“进来了哪有再出去的道理?北晖将军再给朕生个小长宁吧?”
枚兹睁开自己迷离的眸子:“再生一个?继续难产?被你禁足?连太医都见不到?任我一个人躺在那流血?罢了皇上,这种恩赐,我受不起。”
华倾在他的话里快速抽动,顷刻间一股白浊摄入枚兹的肉xué深处,华倾盯着枚兹:“你总是这样咄咄bī人,这两年朕每次来看你,你总是这样让朕寒心。”
枚兹冷哼:“所以你就不该来。”
第二章
【长宁也有父皇。】
华倾昨天后半夜就穿戴好离开了,走的果决,走之后枚兹浑身酸疼,毕竟比不了从前了,他一身的筋脉全断,养了太久才恢复成这样,隐秘处疼得厉害,腰板稍微一动就疼得厉害,他往自己的腰下塞了一个玉枕头,堪堪能让自己的腰不再那么疼痛。
他咬咬牙,该死的华倾。
荷月在门外立了好久,她早就知道华倾性子bào躁,chuáng上那事儿更是会磋磨自己的主子,枚兹每次醒来都会发热,身子更是疼的厉害,荷月知道这种事情,枚兹是不会给她说的,但是不说不代表荷月不会心疼的。
她咬咬牙,该死的皇帝陛下。
枚兹昏昏沉沉的时候,觉得华倾走之前好像在他的额间落下了一个吻,他讪讪的笑了,不该自作多情的,那个男人不杀了他,都是好的了,还奢望别的gān嘛?
枚兹一起来就想着自己宝贝女儿,每晚都是抱着自己那个娇娇的小女儿睡着,小孩子的呼噜声细小轻微,这是唯一让枚兹感到安稳点声音:“荷月,长宁怎么还不回来?”
荷月听见枚兹叫她,就走进来说:“公主被皇上抱走了,带去了长生殿,说是带公主看看他新养的鹦哥儿。”
长生殿是华倾住的地方,华倾向来都是冷冷的对待他的长宁,大概是因为宫里流言太多,枚兹觉得未必,是因为他的长宁长的和他如出一辙,那上挑的桃花眼,殷红的唇瓣,都是这京城难得的美人模样。
古人云:爱屋及乌。
现在枚兹云:恨妻及子。
枚兹冷冷的盯着chuáng榻上绑着的大红色的如意结,咬紧牙根,用自己稍微灵活点右手猛地扯下来,那个如意结还是他和华倾刚成婚的时候,亲手绑上的,现在真是碍眼。
“荷月,备轿,去长生殿。”
荷月惊出一身冷汗,每次枚兹和华倾碰面,都是水火不容,不伤害对方伤害个底朝天不算完,现在枚兹要去长生殿,荷月心里直敲鼓,害怕自己家的公子又要和皇帝撕破脸皮,讨不到半点好处。
“皇后,要不改日?让长宁和皇上多待会儿。”
枚兹将手里的如意结扔了出去:“备轿,本宫要去长生殿。”
荷月叹气。
长生殿里一个穿着粉红蝶裙的小粉团子立在书桌上,小小的脚丫踩在镇纸上,左踩右踩,晃晃悠悠的,华倾穿着褐色的长衫,伸出长臂护着她。
“你真的是我的父皇么?”小丫头眉目如画,小小的模样都能看出和枚兹的九分相像,“可爹爹从来没跟我说过我有父皇。”
华倾叹了一口气,心软的跟水一样,他之前狠着心不去看长宁,就是怕自己心软,可自己又怎么对得起陈谂母子?可现在呢,怀里的糯米团子软乎乎的,可怜巴巴的说着自己没有父皇,谁能不心疼?
“你爹爹也不容易,把你拉扯到那么大。以后让父皇来疼你好不好?”华倾亲亲长宁的小肉手,“以后父皇只疼你好不好?”
怀里的小粉团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要挣脱出自己的怀抱,华倾生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他堪堪的松了一点点手肘,可长宁的腿脚本就不稳当,还踩在了镇纸上,“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