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金之体,霜雾之jiāo。”
但赫连允不用瞧也知道,那神乎其神的书帖里说过什么,模糊的回忆在脑袋里重新洗牌,他终于捉住那丝不对劲的念头,他分明见过,那张书帖,就悬挂在原先的中帐里。
赫连钧画文书时,最常对着的那张书帖,金钩银划,风流飘逸,名字却不叫南郡风行的《金银帖》,反而叫——《冶矿图》。
海州的信来得越发频繁,穷发部的动向却模糊不清,讯息里他们的主君不曾动弹,却有无数并未载人的马匹,游移在燕山以北的边境线上。
战马不带战士,会带什么?
_yi角传来重量,是周檀的指头直接挂住了他的_yi摆,赫连允垂头来看,温声道:“睡罢,有人守着。”
周檀的一双眼抬起来,又垂下去,在梦境的间隙露个头,zhui里还嘟嘟囔囔着:“停,之?”
赫连允笑,把他的手指整个塞进被褥里,捆好了安置了,声音几不可闻,慢慢说道:“燕,是燕停之。”
作者有话说:
非常_gan谢——
祝大家七夕快乐——
有没有伴儿,都要平安快乐——
又是艰难记录别人爱情的一天哈哈哈。
第55章 、海州道
——两匹瀚海战马并肩奔走——
周檀睡熟,没听见私语,赫连允鲜少提及自己的事情,似乎在铆着劲头等周檀来问。
但他左等右等,也没人搭理。自从有人夜里分忧,周郎君一天诸事繁杂,早上去掀锅盖,中午去看别人练武,晚上刨两口食儿去溪头坐着轮班,揣两只手,顶一chuáng被,活像个门神。
门神这回,正坐在门口,跟返程回来的斥候们一一打招呼。
掏钱的是老子是爹,连孤芳自赏的军械部,都对周檀格外宽容,周檀要的刀被加紧锻造着。当然,铁还是周檀自己摸摸索索,从行囊里翻找出来的。
“来的时候,怎么还带着铁?”
“哦**”周檀坐开一点,让出一条路:“那是个锅。清明说,北地生啖人r,要带口锅。”
“呃**”赫连允一时间没想明白这里头的缘由:“家中的锅为什么要用东海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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