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寻衅斗殴这种事总有个牵头的,萧高旻和叶书离不约而同,都指着对方的鼻子说是“他gān的”,两个人直接在大理寺上演了一出“窝里斗”,你来我往不知斗zhui多少个回He,好悬没动手打起来。
时间哗啦啦地流走,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讲和的进展一点没有也就罢了,眼看还要再结成新仇,陆勉揣着这个“烫手的山芋”,简直无可奈何。
而这种“烫手”在云非来大理寺自首的时候终于达到了顶峰。
“是我打的,”云非环顾坐在两侧的人,目光掠过萧高旻和叶书离,说,“我牵的头,徐劭的麻袋是我tao的,身上的伤大多也是我打的。他们俩都是被我喊来帮忙,碍于情面才跟我一起去的,没怎么动手,就是放个风壮个势。反正徐劭么——”
云非扫了一眼嘉勇侯,轻蔑道:“我揍他还是容易的。”
“你!”徐遨拍了下椅子扶手,满脸怒容地站了起来。
云非这话说得有水分,但却把嘉勇侯气得不轻。
他就仿佛是故意要将事情搞到不可收拾一样,嘲弄一瞥后转过视线,看向上首的大理寺卿,问道:“陆大人,收监吗?”
叶书离没太弄清楚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自首是唱的哪出戏,旁边的萧高旻却神色莫名地看了云非一眼,凤眸微微眯起,放下手中的茶杯没说话。
陆勉zhui角抽了几抽,看着堂下的几个人,突然很想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
大理寺这边的消息传到宫里的时候,凌烨和楚珩刚歇过午觉,后者趴在外间的软榻上,皇帝正在给他揉yao。
宣熙帝是先皇和元后的嫡长子,最正经的凤子龙孙,从太子到皇帝,金尊玉贵二十二载,何尝做低伏小伺候过人。
但是现在,被伺候的那个不仅没有皇恩浩dàng的觉悟,反而挑三拣四,一会轻了一会重了的喊,半点没给陛下面子。
满殿的侍nvnei监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谁都没敢出声,生怕陛下龙颜大怒,把这才承恩一天就开始恃宠而骄的人给丢出去——毕竟御前侍墨身上可还记着二十杖呢。
他们屏息静气,提着心七上八下,最终却听见陛下说了一句:“力道行吗?回头我再找太医学学手法。”
楚珩哼了两声,点点头,说:“唔**还行,那陛下好好学。”
凌烨闻言笑了笑,话里似有几分意味shen长:“学会了以后好天天给你按。”
“嗯,天天按,哎**再重一点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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