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郁青,这回你要是还捂不热,我可就走了。”他怀中的人似乎挣了一下,仿佛要表达不满,被他抚着背顺了顺,“别急着答复,想明白了再说。”
他何尝不清楚自己在徐郁青心里也有很重的分量,只是他不想要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刻意选在这样一个时候向他表明心意,就是要让他不得不揣在心里辗转掂量出个结果。
徐郁青如今是把他当做了一个用来取暖的人,一旦不再需要依赖他,现在这种关系又能维持多久?谷临风最不想要这种不明朗,他不信,neng开这一层“取暖”式的依赖,徐郁青便要与他再次回到起点——那不如不要。如今迫切地想要治好徐郁青的寒毒,也有这一层心思在。
“也别太不着急,”他抱着徐郁青,带着点儿威胁似的在他耳后轻声说:“期限就到我治好你为止,就快了。”
江方说白无患自有计较,并不是一句等闲话。只在谷临风昏睡的这一天yi_ye里,白无患就已经做完了很多事。他重阅了当年T查惠州一事时留下的记录,又从老宅遗物中翻出了些东西。
“我家老宅当年被烧得厉害,但多少还是剩下了些有用东西的。”白无患将几页皱巴巴的纸铺在桌上,指了指。谷临风低头去看,见那像是从账本册子里撕下来的几页,上面所写不过是些寻常账目。
谷临风知有后续,也不废话,便示意白无患少卖关子。
白无患拿起桌上的凉茶就往那纸上一淋——果不其然,“账本”上现出了隐藏的字迹。
这该是由特殊墨水书写而成,nei容不多,但上面清晰可见的皆是重要信息:
“《易容》所载,宝在盛州;其中关卡,《盗术》有记;个中地形,《机关》可查;暗藏出路,全归《武学》,涉毒解法,尽在《医术》。”
看到最后一行,谷临风紧了紧拳。
“这是我父亲的字迹。”白无患道,“我原先没有想到这些留下来的零散账簿有什么用处,一直堆在仓库。那天听你们讲起那离宫婢nv后来死在惠州一事,我想起父亲出事前去过惠州,而这几本账簿所记时间恰好对得上。翻来覆去查了大半夜,才被我摸出了点儿门道。惠州之时,我猜我父亲从那婢nv处得知了前因后果,甚至得到了《易容》,他把《五圣全书》各自的要点都记录下来以备不时之需,但没来得及梳理清楚事情全貌,就被灭了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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