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中白无患的左tui被倒塌的梁柱压废了,谷临风做主,截断了那条tui,白无患没有反驳一个字。
经过两月余的T理,白无患的伤已经没了大碍。外头的事徐郁青也打理得恰到好处,“白家二公子白焕”已经随着那场大火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是盈香楼的众人们知道,他们的“无患公子”,还没有能真正站起来。
谷临风因有别的事,先前已经匆匆离开,但离开前特意嘱咐过江方和徐郁青,要盯着白无患下chuáng走动,别躺废了另一条tui。江方更贪心些,他甚至私下问过谷临风,若为白无患那只断tui做个贴He的支架,是否能做到正常走动。谷临风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行,但制造这支架的功夫得极细致,这就不是谷神医能帮得上的了。
这是江方为白无患做的第三_geng拐杖,前头两_geng,白无患总是说不称手。江方自然知道并不是拐杖真的不称手,只是用这拐杖的人,始终不配He罢了。
就像此时,他扶着白无患,引导他用拐杖自己行走,那人却使着赖皮劲儿硬往他身上靠。
一次、两次时,江方忍了。再到第三次,他猛地撒手,白无患失去了支撑,下意识伸手去扶那拐杖,没想到江方一把抢过,把拐杖也夺了过去。白无患几乎是直挺挺地摔在了院子的石板地上。
“呃!”疼,是真的疼。石板地又硬又凉。他这些日子虽然躺在chuáng上将养着,江方吃喝连带药汤都伺候得细致,人却是半点儿没有胖起来,反而更显得单薄了。这一下狠狠摔在地上,更是咯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他趴在地上,因为用手撑地,双手也擦伤了些,破了皮。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紧紧攥着拳,身子微微发着抖。
他在生气,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怎么能废物到这种地步。
“呵,”而后他笑了,“连你也终于烦了我了?”
这句话说的声音很低,但江方听得到,却没直接回应,他甚至往后退了半步,低头看着摔在地上的白无患说起了别的事:
“我冲进火场的时候,你正在奋力推开那道压着你左tui的横梁,”他说起数月前的情形:“你已经伤得很重,又xi入了浓烟,气力不济,但是你没有放弃。”他就地蹲了下来,视线追着白无患的:“你想活。”
对方却无所谓地回视他,攥紧的拳有些刻意地松开了:“想活A,我当然想活**”
“但你如今这么活着,就是在求死。”江方gān脆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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