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汴清予的身份对孟扶渊而言,暂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几年后重现人间的魔教。
“那你继续说吧。”孟扶渊道。
甚至话音刚落的刹那,他似乎_gan觉到对面的人瞬间的轻微的松懈。
“魔教想要重获新生,必然要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但是魔教也不会愚蠢到给自己灌上一个魔教的封号。因此,我猜现在江湖的大小门派中,有一些是魔教的伪装,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贸然行动,不然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孟扶渊瞳孔微*,“江湖门派可不止江淮一带,北朔南疆,东南沿海,范围太广了,没个几年,_geng本难以摸清底细。”
“是的。”汴清予轻叹一声,而后道,“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那你现在有没有确定的地域,能肯定在那些地方有魔教的踪影?”
“北朔。”汴清予忽然说。
“北朔?!”孟扶渊嗓音也不复往常时淡然,沾染几分惊意,“我们此行就是要去北朔。”
“是。可我无法明确和华琼笙说明这件事,也只能闯一闯,碰碰运气,希望你我不会遇到魔教人。”汴清予道,“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魔教复出应该还有几年,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让你看破身份。”
“那——”孟扶渊qiáng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为何会是北朔?你如何确定是北朔的?”
“没有确定,只是猜测。”汴清予对答如流,“不知庄主可看过一些江湖野史。许多年前,南疆的江湖门派擅毒术邪术。”
孟扶渊:“这个我知道。”
“毒术千奇百怪,但最为出名的,也是最让正派shen恶痛绝的,是蛊毒。”
“蛊毒?”孟扶渊面色一凝,“我记得你——”
“对。”汴清予垂眸,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我身上是蛊毒。事已至此,我既然选择和庄主坦诚相待,那便不再隐瞒,但我想,就算我不说,庄主也能猜出来——”
“我曾经,意外落入魔教手中。”汴清予冷淡地勾起zhui角,眼底的恨意若隐若现,最后尽数融入幽黑的双瞳中,“但好在,后来我想办法逃了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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