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远的温度夹杂着药味,一下子将男人笼yinJ了,顾及淮远身上有伤,所以男人没有踢开他,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但是他的脸却沉了下来。
“放手。”言无湛厉声呵斥。
“不放,”淮远固执的摇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以后,都不放开了。”
男人缓慢的xi气,像是在控制自己的脾气,可下一句话语气却是更重,“放肆!”
“更放肆的事情我也做了!”
淮远的一句话,让气氛瞬间凝滞,那男人没有再动,但淮远能明显的_gan觉到他的疏离与冷意。
他生气了。
可即便是这样,淮远也没有放手。
他从来就不怕言无湛,他只是不想让他失望而已,他想看到那男人的笑脸,还有他自信满满的模样**
淮远的要求其实并不多,他不过想用他的一辈子,守护这个笑容罢了。
“抱歉,我没能及时找到你,没能及时去帮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言无湛不在的日子,淮远度日如年,他几乎不眠不休的寻找着他,身上的伤好了又裂开,裂开之后又长好,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恶化着,淮远却没有任何_gan觉,身上的疼,比不上那男人不在身边的煎煞。
慕白让他安心养伤,还有北辰和落瑾他们在,言无湛迟早会找到的,可是淮远不放心,看不到他,他就没办法安宁。
他惧恼,懊悔,也憎恨自己的无能。
他不介意言无湛给他惩罚,多严酷的刑罚他都能够承受,因为这是他的失误,他必须要承担的**
不是因为他们主仆的关系,而是因为,做为男人,他没能保护住自己心爱的人。
所以他跪了,也求他罚了。
言无湛心里明白,这事情也怪不得淮远,只怪他疏忽大意,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军营一役,他便觉出傅东流有些不对劲,他让淮远派人留意傅东流,也给了木涯暗示,虽然他给了傅东流足够多的权利,可是只要有木涯在,傅东流就成不了气候。
言无湛怎么也没想到,木涯竟然会被他控制了。
这个失误是致命的。
“这事情,和你没关系。”言无湛冷冷的说,这个是非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不,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淮远摇头,鼻子在男人的肩窝磨蹭着,他喜欢言无湛的味道,可是这气味,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嗅到了,像是几十年,甚至更多,“从现在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淮远,如果你认不清自己的本分,朕迟早会摘了你的脑袋。”这趟微_fu出巡,淮远愈发的不懂事,他一直在逾越,这个淮远让言无湛相当的不满,甚至是陌生。
一个禁卫总长,一个暗卫而已,言无湛想让他活着他就活,想让他死,也没人救得了他,他希望淮远能恪守本分,不然就休怪他不讲情面。
“给你。”对男人话语中暗藏的威胁,淮远置若罔闻,手臂紧紧箍着那男人的yao身,像是想要将他揉进body一般,淮远抬头,脸颊贴着男人的,“脑袋也好,命也罢,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
反正,那男人是他的一切。
只要他想要的,淮远就会满足他。
这淮远,简直不可理喻。
固执的让他头疼,连火都发不出来了。
言无湛张了两下zhui,他第一次_gan觉到穷词,对这淮远,他竟是毫无办法。
这家伙软硬不吃。
说_fu不了,硬来也不行,淮远是个硬骨头,不管他怎么打,他都不会屈_fu,就算是杀了他,那家伙怕是也直会梗着脖子**
他死都不会改变主意。
他对淮远,算是束手无策了。
至少他现在想不出对策。
片刻之后,yao部的压力骤然一减,言无湛以为淮远要放开他,却不想被他拉着,把手按到了水盆里。
淮远不说话,沉默的帮他洗起手来,这事情淮远以前不是没做过,但是没有抱着他做过**
淮远的手臂贴着他的yao侧,将他整个人圈在中间,然后他一_geng指头一_geng指头的仔细的替他把手洗了一遍**
如似珍宝也不过如此吧。
“淮远,”男人喟叹,他实在无力生气,男人看着水盆中两人纠缠的手指,轻声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了就可以的,不管有过什么,也不管现在如何,不可能终究是不可能,没人可以改变。所以,面对现实吧,不要再去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也不要再苛求那么许多。”
“我知道。”淮远点头,对男人的话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太大反应,他帮他擦干了手,等他终于开口了,说的却是,“休息去吧。”
男人一滞,这混蛋算是什么态度?!
而且他的话还没说完。
淮远看他不走,也不再催促,干脆就打横抱起了他,他直接把他放到了床榻上,还顺手放下了床幔。
灯熄了,淮远却没有离开,他和那男人盖着一床被子,将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淮远!”对淮远一再放肆的行径,言无湛相当恼怒,他挣扎着从淮远怀里坐了起来,作势就要将他踹到地上,这家伙竟然想和他同塌而眠,他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