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淮远来晚了,这边已经在收尾了。
他们刻意留了几个活口,可是一见己方无力回天了,在被生擒之前那几个黑_yi人便_fu毒自尽了。
一具具尸体从春香阁中抬了出来,直接堆在门口,今儿阻止守卫通报的那个弘毅的近侍正在清点数目,而春香阁的L鸨及*奴正站成两排瑟瑟发抖,有的姑娘被吓得哭茶了脸,更有甚者直接就昏了过去,尽管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但这场面何止该用一个混乱来形容。
淮远皱了下眉,很快走近了那个名为首乌的近侍,“他呢?”
首乌嘟囔了个数字,这才勉为其难的往旁边看了一眼,他一见是淮远,body立即就转了过来,态度也好了不少,只是淮远的这个问题,他有点难以回答**
小心的瞄了眼淮远没什么_gan情的脸,那人抓了抓后脑才吞吞吐吐的找个还算贴切的答案,“那个**在忙。”
言无湛属实在忙,而且很忙。
站在楼梯上就能听到他们在忙的声音,不过他觉得淮远肯定不会想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也没人想知道他们在忙什么,因为这个要命**
淮远一听这话,便下意识的往春香阁望了一眼,那浓浓的胭脂味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他不再说话,而是径自走了Jin_qu。
首乌见状,连忙拦住了他,笑话,这种时候少爷要是被打扰了,所有的人肯定都不会有好下场,为了自己和兄弟们的小命他也不能让淮远Jin_qu。
“抱歉,少爷有令,所有人不得靠近。”别说是淮远,就是弘老爷来了这路也不能让。
淮远停住,却不是为了止步,手中长剑在眨眼之间架到了首乌的脖子上,淮远眼中清晰的写着六个大字,阻拦者,杀无赦。
淮远出手,弘毅这边的人立即作出反应,一时之间只听到到处都是锵锵的拔剑声。
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原本是同一战线的人,现在却是对立起来。
眼下的形势比刚才还要严峻。
首乌无所谓的摊了下手,他压_geng就没看随时可能把自己脑袋剁掉的剑,他一副帮不了你的模样看着淮远,“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未必过的去。”
弘毅的人手持武器将入口全部堵住,淮远的人在不远处,而中间则是堆叠的尸体,那L鸨用力的擦了下脸,雪白的胭脂下面露出了黄色的皮肤,这生意怕是做到头了,她今儿有命活着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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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的床幔下,一切都是那样朦胧,只能依稀的看到两具body激烈的交缠着,密不可分**
大床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细微的晃动着,那床幔更是若水波一样泛着涟漪,雄x发情的气味中隐隐透着血腥,让这一切充满兽x**
body撞击发出黏腻的水声,这成为了屋中主要的旋律,偶尔会听到里面夹杂着一丝带着哭腔的讨饶,或是野兽一般的ChuanXi**
不管哪一种声音听得人都是心神*漾,yu念丛生**
做到激烈,弘毅一句话也不说,他专注的听着男人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声音,不管他怎么叫都是那么的悦耳,他只要一发生声音,弘毅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送到里面去**
男人的body很是柔韧,什么姿势都能摆出来,弘毅没心情和他玩花样,挑了个能进到最shen的姿势就没有谈过。男人的yao都快被他压断了,那两条tui更是几次无力支撑险些被撞倒但很快又被他强行蜷起,膝盖隐隐作痛,怕是上面的皮r都被磨破了**
言无湛从来没‘跪’过这么长时间,看样子今天要把这辈子的跪都补上了。
弘毅这边正做的热火朝天,敲门声不He时宜的响了起来,外面的人其实早就到了,可是他不敢动,但又不敢听自家少爷寻欢作乐,更何况里面那两个主儿都是惹不起的角色**
他本来想等屋里稍微安静一下再去敲门,却不想动静越来越大,再听下去怕是没个尽头了,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冒着生命危险轻轻凿了这门几下,“爷,淮远带人来了。”
弘毅正掰着男人的脑袋咬他的zhui唇,他吐出男人*漉漉的唇,原本低沉暧昧的声音一下子转回了平日冰冷的腔T,“拦着。”
弘毅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没他的命令,今儿进到这里的人,都得死。
天塌下来,他也要做完。
没人阻止得了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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