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历经人事,自然知道慧寂所谓抱并不是简单的拥抱,他心里一紧,顿时_gan觉到一gu强大的nei力袭来,body一时间站不稳,往前跌去。
程漠顿时运力相抗,却仍是抵抗不住慧寂shen厚绵长的nei力,body落在慧寂面前,被他牢牢抓住一只手臂。
程漠另一只手掌朝他握住自己那只手臂拍去,却不料慧寂_geng本不避,只是手臂微微一屈,然後往外一推,借力打力将程漠的力道送了回去。而与此同时,程漠的另一只手也被慧寂握在了掌心。
程漠这时才体会到此人的可怕,明白当时为何出动整个少林寺也没能将他一人擒获。
程漠自知截阳功尚且不如当年的青松老人,而慧寂在这幽暗山洞中经过十年沈寂,nei力更是强大到了可怕的地步。程漠_geng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慧寂制住程漠双手,将他拉至身前,就著跪坐在地的姿势,让他双tui分开,kua坐在自己身上。
程漠_gan受到慧寂tui间硬物抵在自己*`部,顿时变了脸色,道:“慧寂哥哥,别这样。”
慧寂往上挺了挺yao,阳`物重重顶在程漠*间,“要怎样?”
程漠竟然忍不住喘一口气,红了脸。
慧寂低下头,用牙齿咬住程漠_yi襟,缓缓扯开,露出一大片光*的Xiong膛。
程漠想要挣扎,却被慧寂含住一边*`头,重重xi`吮一下,顿时body一软,挣扎也失去了力道。
慧寂趁机一把撕下程漠ku子,竟然就想要这麽直接顶Jin_qu。
程漠连忙挣开一只手往慧寂Xiong前一推,想要往後退去,无奈慧寂牢牢握著他另一只手,程漠没能退开,却被慧寂另一只手扣在yao间,将他yao带也扯开来。
程漠_yi裳半退,绑住了双手有些施展不开,不料这时慧寂拉住扣在双手手腕的铁链,在程漠背後一绕,竟用铁链将彼此面对面束缚在了一起。
那j铁锁链锁了慧寂十年,又怎是轻易能够挣得开的?
程漠左右挣动一下,却被慧寂低头咬住了咽喉部,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慧寂这才变咬为轻tian,含住程漠喉结xi`吮。
程漠喘一口气,道:“慧寂哥哥,你被那邪功控制了心智了。”
慧寂并不应他,一边继续tian吮程漠颈项和Xiong前,一边一只手探到下方,轻易寻到程漠身後那处入口,将手指伸了Jin_qu。
程漠顿时全身绷紧,忍不住收*後`*,想要将慧寂手指挤了出去。慧寂却是没耐心扩张的,两只手指伸Jin_qu将那入口撑开了些,便抽出手指,换了早已高高挺起的*阳`物,重重顶了Jin_qu。
慧寂阳`物形状可观,饶是程漠被子霄和舒长华连番开拓的後`*也是一时吃不消,再加上未经润滑,顿时被撕裂开来,鲜血顺著慧寂阳`物滑落下来。
程漠忍不住一声轻哼,痛楚极了,忍不住双手反扣慧寂双腕,运力相抗。
慧寂苦被yu`望折磨许久,正是舒爽之时,哪里容得下程漠反抗,顿时也运气力量,与程漠的nei力相抵抗。
慧寂阳`物还在程漠体nei,程漠运功时,不由得收紧後`*,夹得慧寂舒爽无比。两人双掌相扣,nei力往来时,慧寂尚有余裕,挺yao朝程漠体nei重重撞去。
程漠一声惊呼,体neinei力澎湃,一时间汹涌而出;而慧寂_gan觉到程漠强大充沛的nei力袭来,也不由得收敛心神,鼓动全身nei力抵抗。便在此时,只听“哢嚓哢嚓”几声,那困了慧寂近十年的j铁锁链竟是在两人强大nei力冲击之下,碎成了许多小截。
程漠一时愣怔,而慧寂许多年後重获自由,也是一时间有些恍惚。不过仍是慧寂先回过神来,双手将程漠双tui抬高,阳`物在他体nei开始迅速抽`ca。
程漠背後失了铁链束缚,body往後倒去,只_gan觉到後`*已经适应了慧寂那物,顶撞抽`ca之下,竟有酥酥麻麻的舒爽之_gan。
程漠心里一惊,知道不能继续下去,收tui在慧寂肩上一踢,同时双手撑在地上,迅速往後退去。
慧寂身下失去了撞击的目标,哪里肯罢休,即刻便追了上来,抓住程漠一只手,将他反手往地上压去,然後紧跟著扣住他另一只手,让他维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势,将他後背拉高,又再一次冲撞而入。
程漠被他用这个姿势制住,再难用力,又加上後`*在慧寂抽`ca之下,已是*`水横流,竟是有些提不起力气再反抗。
慧寂*阳`物在红肿*`口间反复进出,眼看著从里面渗出*滑肠ye伴随著血丝将慧寂阳`物也浸得*透,抽`ca间水声不断。
慧寂轻笑一声,道:“程漠D_D,你也觉得舒爽了吗?”
程漠顿觉难堪,然而不可辩驳的是,他的body确实_gan觉到了舒爽。程漠想要说话,然而一张zhui便是shen_y出声,他只能用力咬住zhui唇,阻止自己再发出那激情难抑的声响。
慧寂忽然一手摸到他身前,只觉程漠阳`物顶端已经溢出水来,却仍是软绵绵搭在两tui之间,揉了一把道:“原来D_D是个不举的。”
程漠顿时脸Zhang得通红,他早已动情不已,而阳`物无法硬起,无非是因为血契的关系。自从被引发血契到现在,他只因为两个人而前面起过反应,一是子霄,一是舒长华。只是这种话他定然不会告诉慧寂,所以无论慧寂说什麽,他都咬著唇一言不发。
慧寂顶弄得兴起,竟双手绕到程漠膝下,将他如小儿把Niao那般从後抱了起来,自己跪坐地上,自下而上抽`ca。程漠稍一挣,慧寂便将手指落在他Xiong前,捏住两颗*`头*,并张口含住程漠耳垂,轻tianxi`吮。
程漠粗重ChuanXi,双手放在慧寂手臂上,犹豫之下却没有使力,只是牢牢握住他双臂,以免自己滑落下去。
便这样被慧寂反复顶撞到体nei敏_gan处,程漠即使不能j`j,前端阳`物也有了鼓*之_gan,顶端*ye不断溢出。
忽然,程漠听到了入口通道处,玉琴一声低声shen_y,竟是醒了过来。
他如今正是被摆出双tui大张,面对著那洞口的姿势,顿时全身一僵,後`*用力收*将慧寂牢牢夹住。
慧寂一声低叹,似是被夹得舒爽,低头在程漠耳边道:“喜欢被人看麽?”说完,竟然就著ca入的姿势,将程漠抱著站了起来。
程漠用力摇头,“不要!”
慧寂却是不顾,竟要抱著他一边顶撞,一边往洞口走去。
程漠听到玉琴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惊骇之下用力抓住慧寂手臂,唤了一声:“慧寂哥哥,不要!”
慧寂脚步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玉琴也走到了洞口,只觉得一gu劲风袭来,什麽都还未看清,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程漠松了一口气,被慧寂放在了地上,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再一次ca进来。
程漠低吟一声,转开头去不敢看慧寂的脸。
慧寂却托著他双tui让他夹紧自己的yao,自己扶著程漠的*用力抽`ca。又这麽反复顶撞了许久,将gugu白浊j在了程漠体nei。
慧寂从他体nei缓缓抽出来,见到程漠眼神涣散,脸颊绯红,身前仍是没有动静。於是用手指摸著程漠的脸,在他耳边道:“哥哥帮你出来。”
说完,埋下头将程漠软绵的阳`物纳入口中。
程漠_gan觉到下`体jin_ru温暖*润的所在,全身不由轻颤一下,忍不住抬起头看到慧寂埋头在他胯间,正用zhui含住他耷拉著的阳`物。
即使下`身始终无法硬起来,可是只要想到正在用口侍弄他的人是慧寂哥哥,当年那个名冠天下一时无双的少林奇才,就足以使程漠xing_fen不已,他的双囊鼓*得厉害,阳`物虽是无法硬`挺起来,可是顶端小孔不断流出晶莹ye体来,沿著慧寂的唇边往下滑落。
程漠重重喘著气,道:“慧寂哥哥,别弄了**”
慧寂抬起头来,以为他真是不行,便不再继续,又用手捏著程漠阳`物搓`揉了两把才放开。
程漠撑著body想要起来,却突然被慧寂连点了身上几处大*,顿时间body一软,动弹不得。
程漠有些惊慌,问道:“你要做什麽?”
慧寂二话不说,将程漠拦yao抱起,朝著山洞shen处走去。一直走到贴住洞壁的地方,程漠才发现原来这山洞还有一个出口,也不知道是通往什麽地方。
慧寂抱著程漠一路往下,此时天色本已经微微有些暗了,走进那通道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程漠只能听到慧寂的脚步声在山道里回响。这条路似乎是一路向下,走了不是太长时间,程漠看到了出口。
从那光亮处的出口出去,程漠发现此处是一个荒野的山谷,中间有一个湖,平静而广阔,湖水清澈幽幽泛著莹绿。
慧寂将程漠放在了湖边的石滩,自己走向了湖水之中。
程漠尝试著冲破被封的*道,但是发现慧寂nei力强大,几处*道被封得很死,短时间nei很难冲得开,只能放弃了躺在地上看著慧寂_have a bath_。
慧寂全身*`*著,洗去了身上泥垢之後的皮肤因为常年没有受过阳光照j,而白`皙得近乎不自然。但是那一身紧实有力的肌r却并没有因为多年被困而消失,仍然是劲瘦有力的习武之人的身形。
慧寂用手捧起水,自头顶淋下去,然後猛然一下扎入水中,再顶著一身湖水浮出水面来,浸*的长发贴在身上,顺滑地搭落下去。
慧寂将全身上下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然後朝著岸边的程漠走来。一直到他下半身浮出水面,程漠才看到他阳`物又已经是高高翘起,正直直对著程漠的脸。
程漠心里一惊,同时也有些忍不住脸红心跳。
慧寂走到岸边,拖住程漠一条tui,想将他往水里拉。程漠的後背在碎石滩上mo_cha过,顿时痛得闷哼一声。
慧寂也注意到了,停下动作,再次将程漠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往水里走去,一直走到一块光滑的巨石旁边,慧寂将程漠仰躺著放上去,抬手举起他双tui,又一次狠狠ca了Jin_qu。
程漠体nei尚且*润,慧寂之前j在里面的白色j`ye被他自己给挤了出来,抽`ca之下,沿著程漠*间往下滑去。
“A──”程漠被他撞得叫出声来。
慧寂将程漠双tui大大分开,yao间迅速而有力反复撞击,直顶弄得程漠闭起双眼,无力地张著zhuishen_y不断。
慧寂握著程漠膝弯,埋下头亲tian他大tuinei侧,rou_ruan的*头和细neng的tuinei侧肌肤相碰触,激得程漠下意识绷紧了双tui,连脚趾尖也紧紧绷了起来。
慧寂将程漠大tuinei侧xi`吮啃咬出点点红痕,然後又将唇落在了他的Xiong口,用牙齿咬住一边*`头,轻轻拉扯的同时,又用*尖反复tian弄*尖。
“嗯**A!”程漠难以抑制自己的叫声。
慧寂交换著将他两边*`头都*得肿*不堪,最後才放开了,将唇沿著他Xiong口,缓缓落到他的下颌,最後是唇边。
程漠仰著头,看到慧寂漆黑的双眼,一时间有些出神,世间上最明亮的宝石,也不过如此。
慧寂低下头,缓缓咬住程漠的下唇,动作轻柔地用*头tian他的唇nei侧,然後抵开他的牙关,tian舐他敏_gan的上颚。程漠忍不住伸*想将慧寂的*推开,却恰好被他缠住,用力xi`吮。
程漠Xiong口用力起伏著,每一次起落间,敏_gan肿*的*`头便会擦过慧寂的Xiong口,与他硬`挺的*`头想触,带来可怕的酥麻触_gan。
而後`*仍是被粗*紫红的阳`物反复进出著,粘膜因为mo_cha而异常敏_gan,几乎每一次抽出和ca入都能使程漠全身一阵微微颤动。
卵囊鼓*著,似乎溢满了j`ye而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程漠好几次都恨不得一口咬在慧寂颈侧,狠狠xi他的鲜血,然而这*`*下作的事情程漠自己也做不出来,他只可以强行忍受住无法j`j的憋*_gan觉,张开zhui在慧寂身下用力ChuanXi。
慧寂突然托高了程漠的*,每一下都重重撞到最shen处,几乎连下面的囊袋都要一起挤进那敏_gan的小`*之nei了。最後j`j之时,慧寂埋下头来,含住程漠耳垂重重一xi,然後用尖齿用力一咬,将他耳垂咬出个洞来。
程漠只_gan觉到灼热j`ye拍打在肠壁上时,耳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後整个人都虚neng一般,被慧寂松开,四肢大敞躺在巨石上面。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程漠看到慧寂从他身上移开,对他说道:“等著我。”
程漠疲惫地闭了闭眼睛,然後看到慧寂逐渐走远,到了他视线所不能触及之处,只听到草石晃动之声,慧寂竟然朝著一旁山崖攀爬上去。
程漠心里一阵紧张,只希望慧寂不会是把他扔在这里就离开了。可是body又动弹不得,只能耐下x子等待。耳垂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而近乎麻木後`*也开始肿*泛疼。过了不是太久,便听到慧寂返回的声音。
再次出现在程漠面前的慧寂,已经穿好一身干净_yi_fu,也不知是在哪处农户家里偷来的。他手里还拿著一tao_yi_fu,丢在程漠身上,然後躬下`身子,一手捏著程漠方才被他咬破的耳垂,不知将什麽东西扣了上去。慧寂捏了捏他的耳垂,低下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道:“哥哥还有些事,做完了便回来找你。”
说完,也不等程漠回话,在他身上*道轻拍两下,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
程漠又全身僵硬著等了小半个时辰,body才总算是能动了。他拿起慧寂扔在他身上的_yi_fu,缓缓穿上,然後手指抚上仍然阵阵跳痛的耳垂,摸到了一颗圆润的耳环。程漠低下头,看自己水里的倒影,发现那是一颗小巧圆润的珍珠,耳垂周围还渗著血迹。
程漠强忍著疼痛,将那耳环扯了下来,看著自己鲜血淋漓的耳垂,又捧起湖水清洗了一番。
想起玉琴还在山洞里躺著,程漠不得不拖著疲惫不堪的脚步,沿著慧寂出来时的山洞朝里走去,回去寻找玉琴。
程漠回到山洞里,唤醒了昏迷的玉琴。两个人又沿著那山道走回湖边,另寻了路爬上山去。
程漠又累又倦,两人在嵩山脚下的小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来,程漠足足睡了一天yi_ye。
等程漠睡醒时,与玉琴在客栈大堂坐下来,点了一桌饭菜。程漠也是饿得厉害了,捧著碗连扒了两碗饭。玉琴在一旁看著他,担心问道:“那山洞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程漠避开玉琴目光,“没什麽,遇到一只山兽,险些被它给吃了。”
玉琴惊道:“如此厉害?”
程漠勉强笑笑,“已经没事了,玉琴姑娘不用太担心。”
一桌饭菜还未吃完,从门外急急忙忙进来个小和尚,见到程漠高声道:“程盟主,可找到你了!”
“怎麽?”程漠问道。
小和尚一脸焦急,“掌门叫我给你带信,说大事不好了,关押在少室山下山洞里的魔头慧寂,不知为何,竟然逃了出去!”
程漠强装出惊讶模样,“怎会如此?”
小和尚摇摇头,“不知道,掌门亲自去山洞查看过了,说是困住慧寂的j铁锁链,竟然被他用nei力震断了。”
程漠沈吟道:“不知念悲大师的意思是?”
小和尚道:“慧寂十年前就曾残害过江南四大家族的人,尚且不知道他如今有什麽打算。掌门希望程盟主能通告武林,一是可以有所提防,二是希望能共同捉拿慧寂。”
程漠点点头,“我明白了,请转告念悲大师,此事放心交与程漠去办。”
小和尚连忙应道:“是的,多谢程盟主,小僧这就回去复命。”
等小和尚匆忙离开,程漠仍是皱著眉头,玉琴问道:“程大侠,你可是打算要亲自去捉拿那魔头慧寂?”
程漠一愣,摇了摇头,“不,他刚离开少林,如鱼入海,哪里去寻他。我只能先往武林盟去封信,让武林盟弟子以我的名义通告中原武林慧寂重现江湖一事。”
程漠说完,对玉琴道:“玉琴姑娘不必再叫我程大侠,你我生死之间走一遭,也算是有缘,不妨兄妹相称吧。”
玉琴掩zhui笑道:“哪来的兄妹,我看姐弟才是。以後我就叫你程漠,你得要唤我一声玉琴姐姐。”
程漠温和一笑,唤道:“玉琴姐姐。”
玉琴眼角微微*润,“到头来,我还能有个D_D,也算是我的福分。”
程漠轻叹一口气,“如今姐姐已经报了仇,没必要再留在嵩山,还是快些离去吧。”
玉琴闻言,迟疑道:“你放我走?那你如何跟少林的秃驴交待?”
程漠道:“姐姐不必担心。少林几位大师并非不分是非之人,你与那位肖公子的恩怨,本不是轻易能了结的。如今仇人既然已死,姐姐不如以後都放下恩怨,也不要再练那害人武功,安安心心找个可靠的男子嫁了吧。”
玉琴苦笑道:“我如今这样,哪里还有资格嫁人呢。”
程漠劝道:“姐姐不要这麽说,姻缘一事,可遇而不可求。你若是暂时没有去处,随程漠回武林盟也行。”
“武林盟?”玉琴一怔,忽然说道,“你曾说过你想见我们教主?”
程漠轻声道:“嗯。只是此事不勉强玉琴姐姐。”
玉琴低下头,认真思虑许久,缓缓抬头对程漠道:“如果你真心想见教主,我可以带你去水月教。”
程漠吃了一惊,道:“玉琴姐姐不必为难**”
玉琴摇头打断他,“不为难,姐姐是真心想为你做些什麽?不瞒你说,即使我知道教主本x不坏,但是他x格向来*晴不定,我贸贸然带了你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受罚。只是在我看来,我们不妨一试。”
程漠拒绝道:“如此还是算了,若真是为此连累了你,叫程漠怎麽过意的去?”
玉琴道:“你不要拒绝。若不是你,玉琴早就绝命山崖,如今就算是让玉琴多一分活著的牵挂,能帮你多少就帮你多少。”
程漠陷入沈思中,许久重重叹一口气道:“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程漠记下了。”
程漠既已下了决定,先给武林盟送了信告知慧寂一事,然後便与玉琴出发,一同前往水月教。
玉琴带著程漠一路往西南而去。玉琴从不说水月教所在,程漠也就没有问过,且玉琴叮嘱,等到了水月教总教所在,一切都要听从她的吩咐。
程漠都一一应了。
这一路走来,程漠才惊觉中原江湖竟然被慧寂逃离少林的消息搅起了大风*。两人经过的所有地方,几乎处处都听到有人在谈论慧寂。说得最多的,无非就是十年前那场震撼江湖的屠杀,江南四大家族的当家人一夕之间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有年轻人没听过慧寂名字的,也不由被震住,怔怔道:“这魔头未免也太过可怕,就不知青松老人能不能重出江湖?”
另一人道:“青松老人重出江湖恐怕不容易,青松老人的徒弟程漠程盟主倒是可以指望。”
年轻人问道:“程盟主是慧寂对手?”
那人道:“不好说,毕竟是青松老人的亲传徒弟。”
程漠与玉琴一边喝著茶,一边听著那些人高谈阔论。
玉琴见程漠面色凝重,问道:“你可是在担心遇上那慧寂?”
程漠轻叹一声,放下茶杯道:“我只是担心他会做出什麽事来,毕竟**”说到这里,程漠又不再说下去,只摇摇头,对玉琴笑笑。
越往西南走,风土人情和中原诧异越大。
西南几个大镇中,常见到穿著露骨的异族少nv,也有身形高大的异族汉子。程漠都尽量行事低T,不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天过了一个小镇,玉琴对程漠道:“可能得委屈你,以後上路都得蒙上你的双眼。”
程漠道:“好。”
玉琴取了一张黑布,叠了几叠遮住程漠双眼,在脑後打个结,她说道:“毕竟此事未得教主同意。”
程漠点头,“我明白,姐姐不用在意,有什麽都尽管讲与我听。”
玉琴第二天便租了一辆马车,扶著程漠弃马坐车,继续赶路。
程漠被蒙住双眼,许多时候便坐在车上与玉琴低声闲谈,日子也不算特别难过。又这样赶了三、四天路,这天在一个密林前面,玉琴扶著程漠下了车,然後给了车夫车钱,让他离开。
玉琴对程漠道:“我牵著你走,千万不要随意行动。这个林子里四处都是毒虫,走错不得。”
程漠郑重一点头。
他双眼无法视物,只能完全依赖著玉琴,听著耳边鸟叫虫鸣不断,脚底踩下去,似乎都是厚重的枯叶。玉琴牵著他似乎绕了许多弯路,渐行渐远,足走了快两个时辰,程漠听到了缓缓水声。
玉琴在他旁边道:“快到了。”
程漠“嗯”一声,与此同时,听到两个脚步声从远处逐渐靠近。
前来的是两个nv子,程漠听到她们站在自己面前,然後大声质问玉琴:“玉琴!你怎敢带外人回教?而且还是男子!”
玉琴松开程漠,跪了下来,“玉琴知罪。玉琴应了这位程漠程大侠,带他回来见教主。”
一个nv子道:“教主可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玉琴低著头,道:“劳烦姐姐通报一声。”
另外一个nv子道:“他是何人,竟敢──”
话说一半,被人截了去,远处一个nv子道:“教主有请这位公子!”
程漠听到第三个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走到他们面前,道:“取下他眼睛上的东西,让他跟我来。”
两个nv子显然都吃了一惊。
玉琴连忙起身,解开程漠眼前黑布。程漠许久没有用过双眼,一时竟不能适应,忍不住眯起眼睛。他这才注意到此处四周都是高大树丛,茂密枝叶在空中蔓延,竟将天**翳翳遮蔽了起来,一时间都分不清白天黑夜。旁边一株大树树干上,还有一条蛇吐著信子盘旋而过。
程漠与玉琴面前,站著三个年轻nv子,为首那个身著红_yi,容貌豔丽,对程漠道:“公子请跟我来。”
程漠点点头,回头看玉琴,“你呢。”
玉琴道:“教主要见你,你快去吧,不必担心我。”
红_yinv子也道:“公子不要担心,跟我来吧。”
程漠这才稍微放心,迈步跟随那nv子走去。
走了不远,程漠见到树林中一片开阔之处,水声沥沥,白雾翻腾,竟是一池温泉。温泉水上架著弯廊木桥,而正中间是一个亭子,从木廊上走过去,见到雾气中似乎有个人坐在亭中。
程漠忽然心里一跳,一手扶住身边栏杆,掩饰突如其来的tui软。
亭中人脸上的青铜面具在白雾腾腾中若隐若现。
领路的红_yinv子道:“公子请吧,我先退下了。”说完,留下程漠一个人在这长廊之上,往後退去。
周围的人都退了个干净,这温泉凉亭,就只剩下程漠和舒长华两个人。
程漠shenxi一口气,继续朝著前面走过去。他知道体nei血契会发作,即使早就预料到,可他仍是认为有必要来这一趟,也许他能得到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摆neng血契的机会。
亭子里有石桌石凳,舒长华本是坐在凳子上,见到程漠来了,起身笑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鄙教蓬荜生辉。”
程漠走到亭子边上,一手握住身边木头柱子,道:“舒教主,好久不见。”
程漠语音已经有些不稳,自然两个人都听出来了,舒长华微微侧头笑道:“这话我以为我来说比较He适,程盟主,这麽久不见,长华可是想你的很。”
程漠脸颊上陡然泛起一阵红来,他沈沈呼出一口气,“程漠这次来拜访教主,其实是有事相求。”
舒长华道:“哦?有事相求?程盟主真是直率,让我猜猜,程盟主到底所谓何事?莫不是因为那*心蛊吧?”
程漠道:“正是,还请教主不吝赐教。”
舒长华沈默了,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然後道:“程盟主,我想请你喝杯酒,可赏脸?”
程漠闻言,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就要倒酒,却不料舒长华伸手拦下他,道:“不是这样。”
程漠被舒长华碰触到,顿觉全身寒毛直竖,双tui有些发起颤来,抵抗不住下`身阳`物缓缓硬了起来,他喘著气问:“那要如何?”
舒长华道:“程盟主你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你身上蛊虫已经醒了过来,不喂饱它它是不会罢休的,何况你千里迢迢跑来说有求於我,心里定也是通透的,不妨照著我说的做,我高兴了,自然什麽都告诉你,如何?”
程漠狠狠一握拳头,“要怎麽样?”
舒长华轻笑道:“neng_yi_fu,一件也不要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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