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宝瑟儿沓鞋下床,掀开灯yinJ子,摸索着点了灯草,身上发热,两只眼睛还被情yu折磨得泪盈盈的,忙去看连天横,问:“身上没有伤罢?”
连天横转过后背给他看:“这不是伤?”
宝瑟儿一听心都揪起半颗,仔细去看时,只见那宽阔的后背上尽是条条的红痕,分明是方才辗转欢爱时,宝瑟儿难耐得狠了,指甲抓出来的。当即有些面热,从后头抱住连天横的yao,在红痕上轻轻地啄吻。
连天横nei心叹_fu这婊子的T情手段高明,心里装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千般蜜意,万般柔情,竟然演得滴水不漏。对宝瑟儿也就逐渐地冷淡下去了。任他怎么qiu_huan,也不再理会。
可怜了宝瑟儿,被那封脐膏折磨得春潮涌动,一波接着一波,小腹盛着男j,后庭又被玉塞堵住,连天横不许他取,他便不敢取。两只r嘟嘟的*头蹭着连天横的后背,手握着自己的前端抚慰,却j不出甚么东西。整个人仿佛溺水,只得压抑着ChuanXi声,不住地颤抖。
连天横被他闹得何尝睡得安稳,半夜听得身后人痛苦地低喘,ChuanXi中夹杂着抽噎,那是宝瑟儿受不住情潮的折磨,咬着被子顾自啜泣,他忍不住想抱住他,却克制住了,不禁_gan到一丝残忍的快意。只要他肯施舍些许的快活,宝瑟儿就能得到诸般解neng,如今他不想了,宝瑟儿便六神无主,求死不得。
翻来覆去了yi_ye,宝瑟儿发了一身大汗,发鬓潮*,碎发贴在颊边,脸上嫣红,_Cun_B_儿咬得出血,肩头颤着,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轮明月,药效也慢慢地衰退了,仰躺在_On the bed_,睁着哭了yi_ye的眼睛,肿得像桃儿。
连天横手指探进他高热的后庭里,拔出塞子,一大gu*水混He着*白阳j*般哗哗流出来。那塞子被滋润得*滑光亮,又抠弄一阵,勾出shen处一团团的j元,食指塞进他zhui里,亵玩着温软的香*。宝瑟儿木然地tian了。连天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道:“好吃么?”
宝瑟儿竟没有搭理他,自己转过身去,哑声道:“爷,奴奴累了。”
连天横疑心自己折磨得厉害,把他搞坏了,心里不由得涌上些怜爱之情,穿上_yi裳,又坐在床边tao靴子,哼道:“下回瞧你还用那些有的没的药**”
“下回——爷便不必来见宝瑟儿了。”
连天横拿着靴子的手一顿:“这就生闷气了?”
“不曾生气,我不来缠你,你也莫来找我。生意做到这里,也该散了。”
连天横先是一愣,继而心头火起,暗道这人也学会拿乔了,可惜他连天横倒不至于被个下贱的男妓拿捏住,当即解下一只玉玦,砸在宝瑟儿Nakedness的肩头,宝瑟儿被冰得瑟*了一下。就听见连天横在身后冷笑道:“你是个甚么东西?*了你这么久,也腻烦了,这么多小倌,哪个不比你懂事,比你标致?拿着老子的钱养别的汉子,你倒是逍遥快活!”
“奴奴一无是处,承不起爷的厚爱。爷便另寻了别人去罢。”宝瑟儿咳嗽两声,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只有平静的声音从床里传来。
娇滴滴打情骂俏是一回事,宝瑟儿这回捏腔做T,装模作样的,着实惹怒了连天横,想起从前对他的好,都好到狗身上去了。他冷冷掷下一句:“只要你不后悔!”说着大步离开,砰地砸上了门。
下了楼,荣二坐在那里吃早饭,脸肿得像只祭灶的猪头,他皮囊倒还算英俊,只是被酒色掏得虚了,此时酒醒,也知道昨晚闹了桩窘事,怒瞪着连天横道:“横哥儿,你可真不厚道A你!”
连天横心里正有气,拿起茶杯慢悠悠地漱了把口,又接过小厮递来的巾布揩了脸,道:“那宝瑟儿也不见得有多么好。”
“不好你还睡得起劲!”荣二捶了一下桌子,煮熟的鸭子飞了,十分愤然:“你就是被他给迷住了!他再会卖*,也不过是只千人压万人骑的破鞋,你搞了两年也该腻了!”
听了这话,连天横心里豁然一阵敞亮,天涯何处无芳草,处处好花堪摘,他堂堂连少爷要甚么人没有,何必委身于那个不识好赖的东西。这个荣二倒是个大智若愚的,三两句话把他说通了。当即举起酒盅,敬他一杯。
再说宝瑟儿在_On the bed_躺了一阵,汗也冷了,实在乏力,手指缠绕着那块玉玦,眯着眼端详。他右手小指旁有一线细细的疤痕,不细看是看不出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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